第143节
“先祖登基时,可也没留几个兄弟姐妹,本来想留着你一条命,但看来你似乎并不怎麽珍惜。”
李芝瑶踩着他蹲下了身,小声说道,“你说,如果让那群支持你的老臣知道,你已经”
“住口!贱妇!你给我住口!”听到此处,二皇子突然发狂,大声叫骂起来。
第六个战五渣 :终战修真界 事件待收尾
“嗬嗬, ”看到他这副样子, 李芝瑶不由发笑, “刚我在外头可是听说了, 你这两天忙得很, 杀侍女有趣吗?”
“你她们都该死!”
“我只是想提醒你, 再这样杀下去, 外头的人,恐怕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麽。”
二皇子一愣,挣紮的动作为之停止, 李芝瑶松开脚,他狼狈地捂着肩膀爬了起来,瞪着她呼哧呼哧喘粗气。
李芝瑶:“你猜, 他们是会选择继续支持你, 还是让他们年轻的後辈来争取母皇的王夫之位?”
二皇子不敢再说话,因为他不用想也知道结果, 但是, 面前的人怎麽知道自己
“难道是你?!”
李芝瑶嫌恶地看了他一眼, “别胡乱推卸责任, 你落到蛮鞑手里吃的那些苦头, 让你缺斤少两有什麽值得奇怪的, 能留得下一条命都算你命大。
母皇心善,下不了这手,我却没什麽顾忌, 若你今天不将其他人如实交代清楚, 那明天你你就等着天下人都知道吧。
恐怕连街头巷尾的孩童都会传唱,二皇子是一个已经不能”
”住口!住口,住口住口!”二皇子被对方描绘出来的画面刺激地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冲过来就想打人。
“想想吧,他们会怎麽对你?若你被瞒了这麽久,还犯下了杀头的大罪,却是为了拥护一个废物”她意味深长地加重了废物两字,引得二皇子更加狂躁,却怎麽都打不到她。
李芝瑶完全没觉得自己现在正在欺负普通人,一把抓住他的後背衣领按到了墙上,“多可怜啊,从十二岁一直等你等到了十八岁,那些人家中待字闺中的女儿,只等着你登基即便进宫做後妃了吧?
可惜,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女儿再怎麽努力,也没有可能生下皇子,你猜猜看,那些现在和你合作的人会怎麽做”
从屋子里头走出来,李芝瑶看到两边候着的侍卫正有些紧张的向自己看来,而刚刚跑出去的那个侍女已经不知所踪,微微一笑,轻声问道,“这府中,还有几个侍女?”
左边那位侍卫小心地报了数字,李芝瑶略一沉吟,说道,“你去通知总管,将她们全都送到公主府,交给我的女官抱琴,她自会为她们找到新的去处。”
侍卫有些为难地抬起头,“可是臣等粗手粗脚,不擅侍候”
“他有手有脚,要什麽伺候,给他穿个衣服梳个头便罢了,难道还要手把手喂饭如厕呢?”
这话听起来好像真的没什麽毛病,见识过她刚刚一脚把那人踹回屋里的壮举,侍卫也不敢反驳,低头便应了。
李芝瑶本来想转身走人,想了想,还是转过头添了一句,“以後也莫要让管事的去找新的侍女进来了,里头那位张嘴要也不行,就说是我说的。”
侍卫面面相觑,不过想到这段时间侍女惨烈的下场,还是点头应了,李芝瑶看了一眼他们,好心提醒,“如果他想要伤你们,也不用硬生生受着,你们都有武技在身,想来躲过他的攻击还是很容易的,若是他一直像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她叹了口气,目光怜悯,音量却故意抬高了,显然是说给里头的人听的,“那我便只能问万兽房要一些管得住疯狗的东西了。”
侍卫额头冒汗,根本不敢接话,她的话明显就不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假装什麽都没听到比较好。
果然,下一刻,便听里面传来一声巨大的瓷器碎裂声,李芝瑶嘴唇勾了勾,“你瞧,像这些瓷器什麽的他用着也不适合了,全都换成木头的吧,否则万一他又像现在一样发狂,一不小心弄伤了自己可怎麽办。”
说着,她就挥了挥手,让面前那不幸夹在中间,只能战战兢兢点头的侍卫找总管去了。
又看了一眼屋内,李芝瑶转身离开。
回到李芝瑶在皇城郊区开的医药作坊,一个秀美的年轻女人脱下手中的胶质手套跟她走到了隔间。
确认了周围没人,她才一板一眼地汇报了起来,“公主想要的东西研究出来了,但是我不确定用在人身上是什麽样子。”
“哦?具体说说?”
年轻女人抽出一卷长长的纸,一条条指给她看,“虽然服用後有短暂的晕眩效果,会让人觉得精神亢奋,身心愉悦,暂时忘却烦恼,甚至可能唔,枯树逢春,只是吃多了恐对智力有碍。”
李芝瑶要了一瓶,拿在手上仔细把玩,叹息道,“有的男人啊,只要能重振雄风,什麽样的後果他都愿意承受,更何况那些本来就够笨的,反正,他们吃再多也再笨不到哪里去了。”
那姑娘有些好奇地看了李芝瑶两眼,却还是没问什麽多余的话,汇报了一下近期的工作,又将李芝瑶给她的信息内容小心收好,这个管药物研发的姑娘又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做实验去了。
药用在谁身上有什麽关系呢?反正也不会是什麽好人。
总之……能帮上她就行。
没过几天,街头出现了一个游方道人,传言他能活死人肉白骨,最为厉害的是,他能让那些失去的男性雄风重新回归!
在治疗了许多先来试探的外伤患者後,他终於被二皇子的管事偷偷请进了府中。
而这时的街头巷尾,也已经出现了之前参与逼宫的人员通缉令。
不少臣子事先得到了风声,见大军驻紮在城外久久不散,心中惶恐,便连夜拖家带口逃脱而去。
然而,天下虽然大,只要进了城,想要掩饰却没那麽容易,毕竟,普天之下皆为王土。
换言之,跑哪都是李芝瑶家,而吃不得苦的他们也没这本事这魄力,先李芝瑶一步搞出大船出海。
更何况
用木板雕刻而成的初级印刷板抬起又落下,一张张清晰的白描人物肖像摞成一大叠,被快速分发到下级各个城市,保证凡是见过这张图的人,在见到罪犯的同时便能立刻想起,并且在第一时间上报给朝廷。
没过几个月,这件事便基本告一段落,出逃的人尽数抓捕归案,或在逃亡的路上遭遇了危险,便连屍首也被人一同捡了回来,换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该罚的罚,该杀的杀,剩下的女眷亲属连着孩童却又怎麽处理呢?
望着眼前乌泱泱的人头,李芝瑶略一沉吟,便同旁边的大理寺卿商议了起来。
原本她们许是会充作官妓或者刺字流放边关,李芝瑶却觉着这些刑罚可以改一改。
且不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万一来个触底逆袭反清复明她亏不亏,且说把女眷卖去做讨好男人的妓子这种事,她就有些反感,便没管里头有没有吃不得苦宁愿当妓的娇小姐,一视同仁做了另一种流放。
她在许多地方都有采集矿物的庄园,便将这些人全都打发了过去,用劳力来赎清罪过。
在那里工作可没有补贴,也非常累非常辛苦,简直是活着就是受苦的典型代表,但因为管制严格,一时半会儿也不至於出什麽乱子,更不会丢了性命。
在这里,男女各自都有分工,如果发生欺辱事件,直接脱光了去势,挂在场中以儆效尤,来了这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