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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节

 

原本困的浑身上下都跟没骨头似的喻遥,在看到老爷子后的第一秒钟,立马站直了身体,十指还并拢着,贴在大腿两侧。

完完全全的小学生站姿。

“爷……”靳泽承嘴张到一半,耳边突然贴着擦过一盏茶杯,那杯子最终还撞到了墙上,摔得四分五裂。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喻遥连忙转身查看男人的伤势,靳泽承反手搂住了她的腰,笑着安慰道:“我没事,被吓到了?”

点点头,喻遥将矛头指向了“罪魁祸首”,她的两只眼睛都瞪的很圆,生气的喊道:“爷爷,你这是干嘛呀!”

“你别叫我!”靳老爷子同样怒气冲天,原本是想说些更重的话的,但一看孙媳妇这张皱成一团的小脸,还跟小时候似的,又把情绪都给憋了回去。

他不舍得收拾喻遥,就只能骂自己的这个孙子了,“靳泽承,我看你真是越长大越糊涂,还敢找你华叔给你老婆处理烂摊子?”

“栽赃嫁祸别人,嚷嚷着负劳什子刑事责任,我看你到底要把她惯到什么样一个地步!”

听到老爷子真的是追究这事儿,靳泽承的心往下沉了一沉。

不过说来也奇怪,就算爷爷再怎么动怒,这种显然见不得光的私事也不应该当着家里全部佣人的面说。

除非……他就是为了做给佣人看的,为了给其中某一个?

靳泽承漫不经心的抬起了眼,快速扫视了一圈沙发后面站着的佣人,在所有人都下意识把头低的很低的时候,只有一个看上去十九二十的男孩子抬着头。

眼神很特别。

他记住了那张脸,然后又看了眼老爷子。

爷孙的心意很快就相通了。

只有喻遥还傻乎乎的喊着不服,“明明就是那个女人先欺负我的,爷爷你一点都不宝贝我了,你老眼昏花!”

她也是急了,急到跟个傻白甜似的口不择言。

靳泽承的太阳穴又“突突突”的疼了起来。

亲亲老婆比他勇敢。

“老眼昏花”四个字也真是气疯了靳老爷子,拐杖又重重的敲了一下地板,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俩个都给我去祠堂里跪着,没我的同意,不准出来!”

被最喜欢的一个小孩指责老眼昏花就老眼昏花吧,他眼不见为净还不行么?

仔细算算,喻遥好像还是第一次被罚这种呢。

以前小的时候,罪名都是由靳泽承来顶替,罚也都是他来受的。

“爷爷,遥遥明天还有工作,我一个人跪……”靳泽承开口说道,到底心疼小姑娘大半夜不能睡觉,要受这种苦。

可这一次,老爷子是铁了心的,冷哼一声,说道:“做什么工作,在这之前,先给我把人做做好吧!”

再不给这小妮子收收骨头,她是真的要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沙发上,坐着的靳父,突然很大声的“啊”了一下,觉得一口气都要背过去了。

官养呢:哈哈靳总这次也是泥菩萨过河了!

跪祠堂

原本安静的客厅,被靳父突如其来的一声“啊”给打破了,他摸了摸自己腰上刚才那块被自己老婆拧紫的肉,疼的泪花直闪烁。

靳母用眼神示意着:还不快点想想办法,救下这两个孩子!

尤其是她的儿媳妇,那祠堂的地砖那么凉,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如果真的跪一个晚上,身体肯定是会吃不消的。

至于儿子,皮糙肉厚,再加上从小就跪,肯定是习惯了,没什么事情的。

他能救就救,不能也没事,拉倒就行。

然而靳老爷子早已一目了然,直接把话给亮了出来:“谁要是敢帮他们两个人说话,就一起去祠堂里罚跪着吧。”

这么做的目的,远不止是为了单纯的惩戒这么简单。

事已成定局,喻遥在靳泽承的牵手之下,拖拖拉拉的走到了祠堂里。

列祖列宗的灵牌全部都井井有条的摆放着,因为这间屋子常年以来很少会被大太阳照到,所以一走进去就感受到了一股湿冷之气。

在喻遥跪下之前,靳泽承把仅有的两个垫子叠在了一起,用手试了试软度,觉得还不够,又把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包在上面。

这才让小姑娘把膝盖往上面放。

而他则是直接跪在了冰凉冷硬的地板上。

裤子上方的褶皱很明显,像是一层又一层的波纹,尤其最中间的地方,鼓鼓囊囊的凸了起来。

背倒是一如既往的直。

“老公,我又连累你了。”喻遥软绵绵的说道,她和男人的形态截然相反,此刻跪在垫子上面,就和家里那只懒洋洋的猫似的。

没有骨头,恨不得整个人都和蛤蟆一样趴在地上才觉得舒服。

靳泽承没说什么,淡淡的勾了勾唇角。

他是真的觉得无所谓啊,从小到大,没因为这小姑娘干了坏事而少被老爷子这么罚过。

最长纪录有三天两夜,靳老爷子还勒令谁都不准给他送一粒米或一粒水。

在教育晚辈这方面,他的手段和决心是真的说一不二。

全家上下敢忤逆靳老爷子的也就只有喻遥一个了,或许也是因为愧疚心在作祟,小姑娘天天晚上都会揣着点食物和牛奶跑来看他。

那会儿祠堂里摆的还是一张高桌,上面铺着拖到地板上的红布,她就躲那里面,有的时候睡着了,靳泽承还得冒着寒冷,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盖。

所以真的是想她来,又不想她来。

矛盾的很。

现在好了,一起跪着了。

喻遥叹了很多声气,小破脑袋这次是真的想不明白了:“是不是你拜托的那个华叔向老头子告密了呀?不然老头子怎么会知道,还朝着我们发了这么大一通火!”

相亲相爱的时候,她是一口一个“爷爷”,叫的比谁都甜。

如今关系面临严峻的挑战,喻遥的那些尊卑礼仪全部都抛到了脑后,直接毫无顾忌的喊起了“老头子”。

也不知道如果靳老爷子真的听见了,又该怎么罚她。

听到外面向老爷子汇报动静的佣人离开的脚步声,靳泽承抿了抿唇,低声说道:“行了,你起来吧,真跪一晚上,明天膝盖要疼的。”

这地板上的凉气实在太重了。

怪不得前几年大宅翻修的时候,靳老爷子坚持不给祠堂造地暖,肯定是为了这么罚他们,不能让他们过于舒服了。

喻遥也不客气,真的乖乖听话的站了起来。

她很自然的走到贡品桌前,挑了一个红彤彤的蛇果,粗糙的在衣服上擦了一下,就递到嘴边啃了起来。

沙脆的咀嚼声音,在这祠堂里出现,委实是有一些格格不入了。

靳泽承也懒得管她,随她开心了。

“老头子也算是江郎才尽了。”喻遥一边吃还不忘记一边吐槽,“从小到大,他除了会罚跪祠堂就不会干别的了,一定是因为他也是被自己的爷爷这么罚过来的…正所谓那什么来着…因为淋过雨,就要把别人的伞也全部都剪坏!”

真是童年不幸的人一辈子都在破坏着别人的童年。

男人扯了扯嘴角,“你少说几句吧,不是也没跪过几次吗?”

真正在受罚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已。

不过记忆里,也是记得喻遥有一次逃不掉,亲自被老爷子罚跪了的……貌似是因为陆景修的母亲没离婚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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