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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12:Sparta(斯巴達)Part1

 

在边上听得脸燥耳热。他不去当个erotica专栏作家有些屈才了。」

「相同爱好的人很容易在现实中相遇,他没准就是二十年后的你,只是你没他有钱。我感觉就像做梦似的,过去谈起这群贼婆娘还是在阴宅的破墟败墻下,我记得你当时说,哪天揍她们一顿就全都老实了,从没真正想过会去干这件事。」他伸手将电话递给我,说:「既然彼岸花是勿忘我姐妹的领路人,你不妨问问,或许就能知道她究竟在哪。」

「你问她做什么?弥利耶之间是不会出卖对方的!我叫你们去参加马赛,可没让你们去钓冤大头。那种人不论说什么,目的就是为了将你和小女骗上床以供他褻玩。他会不断找出各种理由,今天这里有比赛,明天那里有聚会,将你俩收在眼下不容离开。智者千虑终有疏漏,我有欠考量一件事,那就是你俩实在天姿国色,在乡下地方太招蜂引蝶了。」

电话甫一接通,就迎来勿忘我的诸多不满,她说:「两个妞全被他控製着,那其余泡不上的人就会心生不满。趁现在套得还不算深,比赛后当即与他脱离关系。再照这样下去,姐妹会哪怕有心招募,也会暗自掂量,搞这么两个人过去,目的仅是去勾引货卡司机,动静会不会有点大?别到时偷鸡不成蚀把米,又被搅黄了,时间早已是等不起。」

一小时后我们抵达斯巴达,天竺菊扎起马尾骑上製势,停在围栏后做热身准备。而我则跟随白发老汉去帷帐,换了一件骚气十足的低胸装。正因我是别人临时举荐,会场中还有一名本地仪宾女,长得十分普通全无姿色。果然这种小地方想找个像模像样的人十分困难,我穿着这身湖蓝衣裙往人堆里一站,立即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佐治亚郡县时常会搞一些这类活动,志不在竞技,而是某种乡野的游艺,在决出胜负后把奖杯一颁,随即进入自由野餐,与狩猎节、篝火节形式差不多,图的是几个大镇民眾和睦。经费有时是县里出,有时是像鸳鸯茶那种豪富出,因此头跳的奖金也不固定。

那么仪宾小姐具体做什么呢?除了举牌就是卖号,向闲人们兜售色球。正因製势比起寻常马匹大了整整一圈,又被一位妙龄女郎骑着,所以狂热的人们大多押註六号,专等躺着赢钱。正午到点比赛正式开始,我打响发令枪,骑手们一冲出木笼就争先恐后狂奔起来。

牝马不知是首次参加赛事还是正在闹脾气,独自站在原地发呆,不论天竺菊怎么吆喝就是不肯向前。它将脑袋一偏,竟篤悠悠跑去道旁吃起野花来,引得四下嘘声一片。当俩个条子都跑完赛道开始翻入泥浆进行障碍赛,牝马仍逗留在木栅前漫步。

「你不是精于马术么?小拽女这是怎么了?别人统统都在骂我啊,你赶紧想想办法!」

「不知它吃错了什么,牝马根本指挥不动啊,我只是精于骑射,从没参加过赛马,哪懂这些。你只知道叫,要不换你来,现在开始学会使唤人了!」

她气鼓鼓地翻身下马,将我扶了上去。身后的嘲讽一阵紧过一阵,她也觉得脸面无光。就在这时,有只菜花蝶打製势面前飞过,马儿随即有了反应,开始沿着泥泞土道小跑起来。

天竺菊走去栅前,将手指藏在身后,不多时一蓬羽蝶打各处水洼草丛中腾起,在赛道前匯成幽蓝洪流。製势马打了几个响鼻,这才追逐而去,其势之猛,险些将我掀翻在地,眨眼间如一道闪电跑完赛道,窜入池沼开始淌河,就这样,前方几匹马的黑影出现在地平线尽头。

我死死控住马轡,脚丫轻踏马鐙,学着阴蜮那时看来的方式,全身尽可能放松。牝马跃出水面后,很快来到土山前,这是一条盘旋而上的山脊,当马到达山顶后从另一侧下去。最终绕行回到笼栅前的彩绳处才算完事。製势瞧见同类的马头一牵一引正跑得带劲,也被激发了血性,它长嘶一声,甩开四蹄全力速冲,我刚想坐稳鞍子,就隐隐觉出了不对劲。

小牛皮下的葛囊发出噗嗤一声,似乎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刺破了,屁股一下子陷了下去。同时紧贴着在蹬革皮上的小腿内侧,如抽筋般阵阵刺痛。侧目去看,似乎是适才爬灌木丛时被扎到刺了,丝袜上还沾着几颗苍耳。然而再一细观,腿肚子早被割破,正不住往下淌血。

难道是附近谁在打猎?流弹击中了马肋?连带着将我一起伤了?环顾四周,颠簸的视野里空空如也,不论是田埂还是荒草地,没有半个人影。我正纳闷得紧,就感觉有股力往上一提,连人带马如腾云驾雾般,无端地窜上了头顶数米高的赛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製势的马蹄铁是气垫鞋?我牢牢控住马轡,探手伸入葛囊底下,指头顿感骨质嶙峋,这匹妖马的两肋,不知何故往外突出了一截硬梆梆的东西,就像有颗炮弹横贯在小拽女的体腔内,这截骨质发出阵阵蜂鸣!不仅如此,牝马自己也察觉迥异,越发偷懒自找窍门跃起,叁五下就爬上土坡,开始竭力追着同类高速下攀。

于是,妖马如同月面漫步,随便蹬腿就跃出十多米,很快追上了其他骑手,并将两个条子甩在身后。眼见赛道将尽,五彩繽纷的民眾就在眼前,此时不能再让它任性了。我于是收紧两腿,死命抓着马轡,嘴里发了声嗦,终于令它老实下来,待到冲破线绳,我早已是汗流浹背,整个人再也难支,从马背上摔将下来,被其他抵达终点的骑师们接住。

由于製势起步整整晚了别人两分鐘,哪怕它再威猛迅如闪电,最终也没进入名次,只跑了个第四名,头跳被伊腾顿的某个小子夺得,但依旧引得围观群眾阵阵喝彩。牝马被松开后,独自跑去池前饮水,然后在草地间打滚,兀自熟睡起来。我让骑师们松手,悻悻然回到蓬帐内洗了把脸,脱去这身窄得能叫人憋死的性感短裙,一条人影闯了进来。

「可以啊,只是在旁随便看看,竟骑得这么好。」天竺菊上前帮我解着乳罩搭扣,取来汗衫牛仔裤,这才察觉到小腿肚上的血口,问:「这是在哪刮花的?怎流了那么多血?」

「你别声张,这匹马有问题。」我匆匆换好衣,将她拖至一旁,道:「它在狂奔途中,不知受到什么诱因,两肋竟能虎虎生风,也许就是扬西县兽医说的两组四十八块骨在作怪。」

「你是说,它被迪奥多雷撕咬后,体质產生了变化?可前些天我试过,它现在连过去的倒悬也做不了。老实说我挺担心它在眾目睽睽之下也来上那么一出,那样可就登上头条了。」

「总之我也不知是何缘故,过会儿出去好好检查一下。」我抓起小药箱,给伤处消毒,让她在一旁帮手打上了绷带。刚掀开幕帘,便见得男人已早早等在了帐前。

「很不错,很不错,咱们要不是起跑慢了,头跳必然属于小家伙。」他走上前来,也不顾天竺菊人就在边上,竟放肆地动手动脚,歪着嘴笑道:「虽然老子输了一千多块,但比赢钱还高兴,你该不是在骗我吧?从不骑马能跑第四?好了,晚上我摆个庆功宴吃烤肉,叫人去杀头牛,内脏和牛血就端给马儿,省得它再去偷鸡。一会儿歇够了,咱们就回去。」

「誒?你快别这样,大庭广眾之下,这么多人都看着,昨天你还说起彼岸花的事,动我们就像在动她亲人,怎么仍是一味耍流氓。」我被抱得喘不上气来,狠狠蹬了两脚他才松开。我退得远远,说:「我俩商量了一下,不打算回去了,想四下逛逛,你不必再劳心费力了。」

「我太高兴了,有些得意忘形,绝没有侵犯你的意思。但老子我都订好了,现在全都取消恐怕要着人骂。你俩不回伊腾顿,住在哪吃什么?这附近一带都是乡下,再往前就到穷鬼群聚的格拉斯考克县了,越发是人烟渺茫。」男人连连摆手,抚着我的脸蛋,道:「要不咱们折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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