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完全是看在故人的情分,但是这点情分,也要被你消磨殆尽了。”
“把门打开!”易秤衡厉声呵斥,“让她看清楚,不知好歹,是什么下场!”
拐杖挥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易郁身体不受控制往下倒,却被人死死按住双肩。
头发牵扯着头皮,隐隐泛疼,他被迫昂起头,直视不远处的易殊。
易殊脸上满是泪痕,伴随一记棍棒,新的泪痕覆盖旧的泪痕。可她被人捂紧了嘴,叫不出声,哭不出声。
易郁可以叫,可以哭,但他却笑着看向易殊,用口型说:
别哭。
一切不会重演,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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