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节
团子:“就系!”
“真的不是。”
“就系就系!”团子气愤转身,踩了他一脚,然后迅速转回来,又把脸埋起来,声音坚决:“就系大骗只!骗梦梦的大骗只!骗走梦梦就不来惹!”
团子越说越委屈,小肩膀抽了抽:“珠珠债也不和你天下第一坠坠好惹!”
四皇子见她哭了,更着急了,可他是个凭脸逗娃派,完全没啥花招,扒了扒小肩膀,团子蛄蛹了一下,又扒了扒胳膊,团子又蛄蛹了一下。
四皇子又不好使劲儿,咳了一声,低声解释:“珠珠,四哥这阵子有一点忙,所以才没去找珠珠,真的不是因为梦梦,四哥也没有骗梦梦。你看今天珠珠没做梦梦,四哥不是也过来了?”
团子道:“你系找爹爹说正事哒!才不系找珠珠玩!你不爱珠珠惹!”
四皇子轻咳,抬头想找人求助,但端王爷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很明显是忍着才没有火上浇油,肯定没法指望他拔口相助……而很靠谱的盛明麟,“恰好”转身看向了窗外,看得认真极了,一点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四皇子只好继续道:“是四哥不好,珠珠原谅四哥好不好?好几天不见珠珠,四哥也很想珠珠的。珠珠给四哥抱一下好不好?四哥要出门办差,好一阵子不能回来,四哥想抱抱珠珠再去。”
团子稍微歪了一下头,四皇子连忙道:“明日就要走,要去半个月呢。”他难得说软和话:“好珠珠,让四哥抱抱。”
团子犹豫了一下,这才转身,略微抬起小胳膊,四皇子把她抱了起来。
团子鼓着腮道:“虽然,珠珠的肉肉让你抱抱惹,但珠珠的小心心,还没有原谅四锅锅!”
四皇子把她抱出门,只有两个人,四皇子也自在了些,笑道:“那珠珠要怎么才能原谅四哥呢?要不四哥去办差的时候,看见有什么好玩的,就买回来给珠珠玩?”
团子认真想了想:“珠珠不想要好玩的,只想要四锅锅。“
四皇子抱着她亲了一下:“那四哥一有空,就给你写信。”
团子乖巧应下,抱着他脑袋,回亲了一口,声儿糯糯:“四锅锅,要好好吃饭呀。”
四皇子含笑点头:“嗯。”
两人在外头说了好一阵子话,四皇子才急匆匆走了。
团子一直送到院门口才回来,小脸上写满了惆怅。
盛明麟笑着逗她:“珠珠,不如我们去瞧瞧,今天厨房给珠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团子有点感兴趣,张手手:“嗯。”
于是盛明麟就抱着她过去了。
团子吃了好几天了,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制作过程。
就感觉韩枕戈那双手,灵活得不得了,桌面上还摆着一些小工具,一折一压一扭,花样就出来了,看得人眼花缭乱。
团子看了一会儿,惊喜叫出来:“篓只!系篓只!”
盛明麟点头。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一次韩枕戈做的就是那天他们摘枣的一幕,珠珠抱着篓子,篓子里头都是红枣,两边还有两棵树,树上还有人,一枝一叶都是手做出来的,真是太精巧了,连他都看得津津有味。
盛明麟问:“上次问的,那种能长久放的,你能不能做?”
韩枕戈恭敬地道:“回世子爷,那种捏面人的面,似乎要加一些糯米面和石蜡,颜色也跟咱们这种能吃的颜色不一样,管事的说,他已经叫人去找捏面人的打听了,到时候只是捏的话,小的应该可以的。”
团子赞叹:“你好棒棒!”
韩枕戈道:“殿下过奖了。”
盛明麟跟小厮道:“催催管事,跟他说花点钱也没事,赶紧把做法买回来。”
小厮应声去了,他又转回头来道:“等找来了那种面,你给我捏一个我与珠珠。”
韩枕戈连声应了。
两人一直看着他捏完上锅,这才出来了,一出来,团子就道:“珠珠也想玩。”
盛明麟就知道会是这样,叫人给她要了一团面,团子就坐在那儿捏,捏了好半天,团子十分纳闷,举起自己的手手细看:“珠珠的手手,为什么不听珠珠的话呀?珠珠的脑只,明明已经会了啊!”
盛明麟笑道:“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要天长日久的苦练才行,若真的这么容易,为什么厨房这么多人,只有那个厨子自己会做?”
团子道:“那个厨子锅锅……”
盛明麟笑道:“他姓韩,你可以叫他小韩。”
团子点点头,又摇摇头,很快就找到了团式叫法:“韩酒酒也没有很老呀!”
“是,不大老。”盛明麟道:“天赋好,加上苦练。就好比漂亮哥哥,他也没有很老,但是医术却比白胡子老头还要好。”
团子歪头头想了想,认同了这个说话:“那珠珠的天赋债哪里?”
盛明麟道:“珠珠的天赋也是医术,珠珠记药草,不是记得很快吗?”
团子恍然点头,一边仍是捏着那团面在玩儿。
隔天一早,盛明麟留了霍沉昭在这边等珠珠起床,他则私下里去见了见崔昀。
但是呢,崔昀并不知道陈善跟齐王爷交往过,毕竟他虽然严谨,但两人那时候毕竟关系特殊,他也没有意识要记录陈善交往过的男人。
盛明麟只能又私下去找了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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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今天有事实在来不及码了,欠一章明天补。
舔狗的白月光
陈善就是个草包,肚里的货已经全都掏空了,灵光一闪吃下去之后,说出来的也不多。
但为了防备像今天这种情况,所以还留着她的性命。
而且不止如此,因为恨她的人很多,再说有枣没枣打三杆子,所以锦衣卫仍旧每天都会对她用刑。
盛明麟来的时候,陈善已经瘦了好几圈儿,表情麻木,也不哼哼唧唧了。
一问齐王,陈善茫然:“齐王,我不认识啊。”
好在盛明麟准备充分,还让霍沉昭给画了一张画像,把画像一亮,陈善顿时就认出来了:“武胜标!是他啊!他是我的一个舔狗。”
盛明麟也愣住了。
他过目不忘,来之前已经把陈善招出来的男人全都看过了,化名也猜了一圈儿。
姓齐的,姓王的,名字带盛的,又或者带他的封地青州的等等,全都看了一圈没有才过来的,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叫武胜标,意思是在武上能胜过“标”?
标是谁呢,是他爹的大哥,原本的太子盛承标,太祖爷的心头肉,若不是他早逝,皇伯伯还真坐不上这个帝位。
盛明麟脑子里迅速把“武胜标”和陈善的过往过了一遍,又耐着性子听陈善重说了一遍。
这个人,是在陈善十四五岁那一年认识的。
那年是太祖爷六十大寿,各路藩王进京,街上十分热闹,她当然也要趁机出府瞧瞧。
结果在路上,就无意中看到了太子盛承标和另几个人说话。
陈善知道历史,知道太子会死,所以从来没把目标订到他身上,但毕竟他是太子么,位高权重的,她还是很喜欢被太子爱慕追逐这种戏码的,所以遇见了也会表现一二。
结果就有一回听旁人说,说太子曾对弟弟们评价她,“此女眼神浮浪轻佻,并非良配”,告诫他们不要为美色所迷什么的。
陈善怀恨在心,看太子极为不顺眼。
所以等太子他们过去之后,听旁人夸赞太子,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