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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哥哥(H、哥)

 

“只是治病而已。”薛燕歌有些被吓着,她语速极慢,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这几近崩溃边缘的哥哥。

薛青扬带着她的手抚慰肿胀的肉根,“这样治?”

“对”

然后兄妹俩又陷入死寂之中,黏腻湿潮的咕啾声,与他隐忍的闷哼,越发刺耳。

只是弄了半天也没个结果,阴茎仍是血液不顺畅的深紫色,套弄半天也没东西出来,反而还让薛青扬憋得更痛苦,额上攒起的皱纹能夹死苍蝇,脖梗上爆起的青筋将皮肤撑得透薄,彷彿只要触碰到便会立刻炸裂。

那名为道德得的约束,已然消失。

是薛青扬打破这沉默,“燕娘,帮哥哥好不好?”

薛青扬为她揉捏酸涩的手,小小一隻,又嫩又软,磨得太卖力掌心全红了。

此情此景薛燕歌不忍直视,他们在爹娘生前住的屋中做这档事,不知爹娘天上之灵看到又会如何,亦或是他们已经站在房中一角,用那无声眼神指责他们。

她声音越来越小,近若气音,“已经在帮了”

“还不够燕娘这些还不够。”薛青扬摇头,粗砺的拇指揉过她的掌心,带起别样颤慄,他低着声再次哀求道:“哥哥感觉下面快要裂开,帮帮我。”

她说,“哥哥,不能再多了,再多真要”

薛青扬明白她接下来想说什么,但人都是贪婪的,有一就有二,破了戒再难回头,他不由分说将薛燕歌带到身下,四肢跪趴在床,将裙摆推到腰间,隔着亵裤就往腿缝中插去,高大壮硕的身型裹住娇小的她,胸膛贴在她后背上,“不是乱伦,治病而已,好燕娘,腿夹紧点。”

薛青扬握着柱身调整位置,不慎碰到浸湿的亵裤,像闻道血腥味而兴奋的野兽,压着她裤间,才发现全湿了,他情难自禁,“燕娘,为什么湿了,告诉哥哥好不好燕娘。”

倘若身后是谢衍、贺逸云,那怕是其他人,她都能从善如流回答,然而今天是哥哥,有层血缘关係的兄妹,悖德禁忌感使她无法回答,也不能回答,当下羞愧的想离去,却让薛青扬拉住大腿往内夹紧,驴似的阳物卡在两腿之间。

慾望直冲脑门,摆起了腰从后抽插着腿缝,喘息声越来越烈,纵使阳物被那布料磨得生疼,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因为同样喘息的她。

一声低吼下,再射出浓稠的精液,这次阴茎上的颜色退了些,不再像要坏死的狰狞,只是他仍精神的站立着。

“燕娘,你看。”薛青阳将她翻过身,把自己的阳物交到她手中:“哥哥好些了。”

薛燕歌握住性器,表皮乾涩还被布料磨至微微流血,她顺着乾涩的茎身向下抚摸,连着阴茎的两粒睾丸映得不正常,握在手中像石子似,由此可推测其中还藏着多少东西,那是无法想像的多。

“那还继续吗?”

“不继续,哥哥这辈子就得当太监了,好燕娘,哥哥能继续吗?”薛青扬看见薛燕歌的迟疑,赶紧再加把劲,“谁都不行,燕娘只有你能帮哥哥了,你不是问过哥哥为什么不娶亲,哥哥告诉你,见到那些婆娘就觉得噁心,哥哥只用看一眼,就会痿了,什么天生名器都不及我们家燕娘来的好。”

薛燕歌语塞,能言善道的人不仅是兰君,还有床上的哥哥。

“燕娘哥哥这辈子都完蛋了,一辈子都肏不到其他女人,无法享受正常男人该有的鱼水之欢,你发发善心,可怜可怜哥哥。”说话间他的手来到她的腰边,看那沾染精液的亵裤,想着裤下是何种壮丽光景,“就一眼,你让哥哥看女人小穴长什么样,好吗?”

薛燕歌没有答话,羞着脸解开自己裤头,薛青扬立即脱下亵裤,看那两条大腿豆腐似的白嫩,再看那蜷曲耻毛下藏着一张蜜桃似的小口。

“燕娘,生的美,就连这处也美。”

“燕娘,怎么这么湿?”

“燕娘”

“燕娘的小穴是不是喜欢哥哥的孽根,不然怎么一直流着水?”

“燕娘”

薛青扬的浑话与称赞之词不过脑直接一吐而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得太急切,惹得薛燕歌频频红脸,脑羞得想走人,却让他抱住大腿,他的眼睛快贴到花丛中,还能感受到他炽热的气息打在阴阜上,他说:“哥哥没摸过,就摸一下。”

还没争取到她的同意薛青扬就急不可耐上手了,带茧的食指碰上花唇,似乎是没料想到薛青扬会这么直接,吓得她往后一倒,这花户大开春光乍洩,迷了他的眼,用赞叹的语气说道:“燕娘”

薛燕歌看见他野兽似的眼神,心下一紧喊道:“哥哥!”

“燕娘你紧张时,小穴也缩了下。”薛青扬眼神发亮,笑得有些流氓痞气,两人打小长大,对于彼此的个性是熟到不能再熟,看她真要生气了,薛青扬连忙安抚:“是哥哥的错,都怪哥哥没见过世面,哥哥书也没读几本,不像谢衍能随口说出漂亮的称赞,但燕娘实在太美了,哥哥情难自禁。”

虽是此时此刻,薛青扬非常笃定这辈子是不会娶旁人,只认燕娘。

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薛青扬握住她的脚踝,併成一块高高抽起,沉甸甸的阳具贴着阴脣穿入腿缝,他说,“燕娘,救救哥哥好吗?”

说完他继续动起腰,那庞大的性器是贴着花唇,动起来时蹭到花穴,滚烫既又炽热。

哥哥的肉刃粗长既硬,柱身上筋肉分明,似乎是不小心前头戳入穴口又滑开,翻捣速度加剧。

她咬着下唇泫然欲泣,断断续续说道:“啊哥哥哥轻点轻点桂喜在外”

“轻不了。”肉体拍打声响亮,她的低喘娇吟猫儿似挠人。

“呜哥轻”

“好,哥哥亲你。”薛青扬咬上她的红唇,然后含在口中反复吮食着,腰上动作未曾减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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