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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姐姐和监护人g在一起了

 

不住身体的重心,痉挛似的绷紧又瘫软,每被用力地肏弄一下,瘦颀的足弓便拱起一次,就连脚趾都无力地蜷缩起来。肉体交媾的激烈撞击声混合着隐隐含媚的低哑呻吟,构成了车内唯一的声音来源。

“嗯嗯……够了,不要了……啊啊啊!”

被情欲彻底支配的凌勤发了狠,就着插入的动作翻身把娄伊尹按在座椅上,虎口托住膝窝,双腿压折在胸乳两侧,龟头蛮不讲理地撞开宫口,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娄伊尹恍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掰开了、揉碎了,在凌勤的怀里酿作一滩春水。青涩的器官被迫承受着不应有的欢爱,娄伊尹迷恍地咬着唇,两片浓睫好似彷徨的蛾翅。凌勤的手覆握着她的手,引导她摸向两个人性器的相连处。从她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自己的阴唇被操得红肿外翻,粗壮狰狞的肉棒仍在软烂如泥的花穴中猛烈进出,龟头严丝合缝地嵌进宫腔,把腰腹的薄薄皮肉都顶出鼓凸的形状。她已经喷水不知多少次,对方还丝毫没有要缴械的意思,娄伊尹又一次对凌勤可怖的持久力产生了新的认识。

“对了,我们等下还要……”娄伊尹终于意识到了时间的存在,双手推拒凌勤靠过来的滚烫胸膛,“不能再做了……凌雅、凌雅她……”

“娄伊尹,现在操你的人是我。”凌勤咬牙切齿。

极端的占有欲腐蚀着血肉,内脏器官皆被烧灼出青烟白雾。凌勤眼底赤红一片,她竟然对娄伊尹情动时无意提到的那个名字产生了近乎癫狂的嫉妒,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妹妹,娄伊尹的另一个小辈;即使娄伊尹的意思是,她们两个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恐怕真的要让凌雅一个人在机场等着了。

但那又怎样?

孪生胎儿早在母体子宫内,就开始了无休无止的相互厮杀,拼命争夺养料,成年后也不例外,最在乎的亲人,最重要的爱人,从来都只有独占的份,岂有和旁人分享的道理?正如胸腔下那颗勃勃跳动的鲜红心脏,骤然被人挖走,只有死路一条。

某种不安的预感始终盘踞在凌勤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两只手死死扼住娄伊尹的喉颈,电光火石间起了杀意,胯下肉刃仍在一刻不停地挞伐,疾风骤雨地捣弄抽插,让那朵媚红欲泣的肉花愈绽愈艳。

“呃……嘶……凌勤!”娄伊尹徒劳地掰着颈上的桎梏,却被对方掐攥得更紧,稀薄的空气不断被挤出肺部。这种性窒息带来的致命快感如同飓浪,顺着尾椎直冲上天灵盖,四肢百骸都被震到发麻,肉体在濒死的瞬间抵达前所未有的高潮。她被抛入海底,意识开始模糊,白渺渺的光晕充斥视野,就在她以为自己行将溺毙之际,忽而被一支浮游的水草打捞了上来。

凌勤在临界之际适时松开了手,双手扣住娄伊尹的脑袋,不依不饶地同她接吻,鼻息间湿漉漉的呼吸拂过脸颊,黏热绵密的液态情欲,让她无路可逃也不想逃。缠绵的亲吻很快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撕咬,尖利牙齿狠狠咬破唇瓣,在彼此口腔中氤氲开一抹铁锈似的血腥气,伤口处溢出几滴鲜血,被舌尖不甚温柔地卷走,含润在喉间细细品尝。凌勤何止是在吻她,简直还抱着一种将她拆吃入腹的可怖热望。

体内的射精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大半个月的亏欠都连本带利地补回来,娄伊尹的子宫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水,沉甸甸地拖着小腹往下坠。凌勤在激烈的性事后总是喜欢同她温存,偃旗息鼓的阳物还深埋在她的体内不肯拔出,彼此是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以骨血交融的亲密姿势连在一起,再无半分罅隙。

“凌勤,咳咳……你怎么了……”娄伊尹忍着喉管里烧焦般的涩痛,轻拍对方脊背以示安抚,胸口肌肤猝然被温热的水意烫到。她试探着开口:“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话及此处却突然哑住。

凌勤的瞳眸渐渐恢复清明,颊边还淌着泪痕,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惊惶地把脸偎进娄伊尹颈窝,嘴唇嗫嚅着:“姐姐,对不起。”

新修成的机场形同一座巨大的白色迷宫,人置身其中会觉得自己比蝼蚁还渺小,南来北往的旅客皆是行色匆匆,各自为了生活的苟且疲于奔命。

凌雅翘腿坐在行李箱上,百无聊赖地等在出站口。她穿一身宽松的墨绿色涂鸦卫衣,戴着黑色口罩,颈间叠戴几层金属项链,眉骨和耳廓上乱七八糟地打了一堆钉,蛤蟆墨镜把额前的碎发拢上头顶,微长的栗色卷发拿圈绳在脑后勒成一支恣意的花,整个人看起来像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

如果熟悉艺术圈的话,一定会对凌雅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年少成名的天才画家,巴黎美院卒业后留校成了最年轻的客座教授,十六岁就引发画坛轰动,从此声名鹊起,一幅画被炒上千万也是常有的,比起很多生前贫困潦倒,死后才被奉上神坛的倒霉画家,显然要幸运得多。

凌勤和娄伊尹把车内和身上的狼藉收拾完,紧赶慢赶抵达机场,结果还是迟到了将近一刻钟。凌雅平生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何况还是两个人一起,就算是姐姐和小阿姨也不能通融。再一看,向来一丝不苟的娄教授长发散乱,嘴唇破皮渗血,颊边的红晕还未褪去,脖颈上缠绕着一排项圈似的淤青,一连串的靡红吻痕顺着肌肤延至领口,仿佛某种昭彰的隐喻。至于衬衫下方,到底还有多少未被窥探的隐秘春事,恐怕只有她们两个才知道。凌雅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娄伊尹,意有所指地道:“姐姐和娄姐姐的感情可真好。”

娄伊尹尴尬地偏过脸去,假装没听出来对方的弦外之音,但掌心不停渗出的冷汗还是出卖了她。她不确定凌雅对自己和凌勤的关系到底了解多少,或许只是她多心了。但凌雅方才打量她的眼神,分明是某种最精密的医学检查仪器,让她小心掩藏的罪恶在x光的照射下无处容身。好在凌雅并不打算就这个话题做过多纠缠,很快转头和凌勤聊起自己在国外的经历,两个人看起来无话不谈。

凌雅这次回国是打着外派访学的名号,作为巴黎美院绘画系的客座教授,来同样享誉国内的w大学艺术学院进行为期半年的学术交流,怎么看都显得合情合理,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可惜凌勤是个嘴欠的,帮凌雅往后备箱放行李的功夫还不忘打趣她这是“出口转内销”,出国一趟居然还混了个教授文凭。凌雅则笑眯眯地回敬:那还是姐比较厉害,公务员也能007。

接到凌雅之后,原本属于娄伊尹的副驾驶位被凌雅抢先一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娄伊尹几乎是绝望地闭着眼不愿面对,两个人方才射在车上的精液虽然大致拿纸巾擦拭了一遍,座椅还欲盖弥彰地放了个白色亚麻坐垫,但中间的布料还是被娄伊尹逼里流出来的水泡湿了,颜色都比边沿深了一圈。而凌雅却仿佛对此无知无觉,依旧专心致志地玩手机。

就在娄伊尹以为能当作无事发生之际,凌雅忽然摇下车窗,让凛冽的空气满当当灌进车内,冻得只穿了衬衫的娄伊尹打了个哆嗦,正手忙脚乱地往身上披衣服,就听到凌雅装模作样地抱怨:“姐,你怎么还带女人在车上鬼混啊,这么大的骚味儿。”

……算了,世界赶快毁灭了吧。

唯物主义的娄教授法地掐揉乳肉,模仿凌勤惯常的手法,尽情地抚慰自己,拇指和食指抵住胸前两点,不费力气就能聚成一弧深深的雪色沟壑。

凌勤虽是法的——或许更像是小猫小狗在像主人亲昵示爱。许月被舔开了齿关,任着许星抵入舌尖疯狂吸吮她口中的津液,再将自己的味道涂抹在她并不尖锐的四颗虎牙内侧。许月被吻得逐渐有些喘不过气,却只是呼吸急促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许星放开她被亲得红润的唇。那杯温水下了足够剂量的药,至少这个夜里,她亲爱的姐姐都任凭采撷。

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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