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X内塞毛笔被哥哥抱着写字/爆大哭/震动棒X喷水
把叔叔也放了,叔叔也很好。”
景桓秋抱起她走入别墅里。
今晚是景桓秋的生日,他的母亲就是在他生日这一天死去的。
不过生日宴会的主角不见了。
闹剧结束,薄吴看了一眼景弘义,“人老了,这种小年轻的事我很难参与进去。”
景弘义瞥了眼自己那个躺在地上的废物儿子,“死了就死了,没有价值废物死了也没什么好惋惜的。”
薄吴暗暗啧了声,这老人真够无情的。
姜荔咬着手腕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肏的实在太狠了,哥哥就像是打桩机一样肏入她的小穴深处,好像要把子宫口肏开,女孩的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男人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她的胸前,两颗小乳一晃一晃的,男人捏着乳头问她为什么不叫,女孩看他,“你不是说不准哭的吗?”
她怕哭了叔叔跟妈妈又会受到伤害。
“我说肏狠不准哭你那么听话,怎么我说不准和陌生男人接触你不听话?”
“你没说。”
景桓秋不悦,“我没说?”
男人再次用力撞入女孩的小穴里。
“呜…哥哥轻点…我以前没听见你怎么说过,你只说那些男人看不上我。”
景桓秋确实没怎么明确跟她说过不准跟陌生男人接触,他每一次都是冷嘲热讽她,说那些男人看不上她,说她妈做鸡的。
姜荔很困,想睡觉,闭眼好几次都被景桓秋阴沉沉的喊醒,她实在困得撑不住了。
女孩牵着哥哥的手指,屈起双腿,“睡一会就好,哥哥别生气,让我睡一会,不要喊醒我。”
被子好暖和,好累好困…
景桓秋这次没有再喊醒她,女孩睡了。
男人干净整洁的长指轻轻的摩挲着她额头的伤口印子,景桓秋抽出阴茎把液体都射在外面,刚才忘记戴套,这会只能射外面。
景桓秋坐在床前抽烟,烟雾飘散到房间里到处都是,男人也不管烟味会不会呛到姜荔,女孩睡着了,不过她现在的手指还在颤抖着,她睡得不安稳,皱着眉头。
入夜,窗外的凉风吹得更盛,姜荔又做了噩梦,梦里还是那几个男人,他们蹂躏她欺负她,哭是没有用的,反而会让他们更兴奋,他们也不管会不会弄伤她的身体,肏她还掐住她的脖颈想要掐死她。
“呜呜…哇…呜…妈妈…”姜荔缩在被子里哭,挣扎的过程中不小心踹到景桓秋,男人冷幽幽睁眼望着她,他本来睡眠不好,现在肏爽了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她踹醒,他没有喊醒她,而是看着她在噩梦里没办法出来,过了会她自己惊醒过来。
姜荔睁眼看见景桓秋,窗外的吹的风很大,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是不应该的,女孩呆滞的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男人望着她的散落的头发,又看了一眼她闪烁的眼眸,昏暗的房间里,姜荔轻声喊,“哥哥?”景桓秋不咸不淡的回应。
“我妈妈呢?”姜荔一开口就是要她的妈妈,景桓秋眼眸晦暗,他甚至比不上景宏茂,她还问他叔叔是不是能跟着一起离开,能不能呢,这真是个好问题。
景桓秋不想给他们离开,他甚至不想给他们过得那么好,姜荔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长袖,这是他的衣服,长袖很长,不过她穿起来还挺合适,起码能当裙子穿着。
姜荔想要离开,即使这是半夜她也想要离开,女孩扯了扯被子又问了一次她的妈妈在哪里,她要去找她的妈妈,景桓秋望着她,“那个婊子有什么值得你为她做那么多?她害你被那么多人仇恨你不恨?”
女孩不喜欢听到这话,“我妈妈不是婊子,我为什么要恨我妈妈,伤害我的是你。”
姜荔被景桓秋抱在怀里,女孩的小穴里插着一根黑色的狼毫笔,两人跟前有一张很大的白纸,男人正抱着她在这张纸上写字,每一笔画都要摩擦着小姑娘的穴内壁,刺激的酸痒感在小穴里蔓延出来。
姜荔从来不知道【景桓秋】这三个字会写的那么煎熬,穴口正在颤抖着往下滴着水渍,男人白皙的手指揉着她的稚嫩的小穴,被这种程度的刺激摩擦,女孩再一次喷出一股水渍,喷在跟前的白纸上。
“呜…哥哥…”
景桓秋在抱着她写【景】字中间这一点时故意把狼毫笔插入小穴的深处,摩擦着酸软的壁肉,姜荔求着身后的男人放了她,男人问她,“不是说伤害你的是哥哥,既然哥哥在你眼里是恶人,那就恶到底。”随着狼毫笔的整根没入,小姑娘绷紧身体,腿根已经颤的不成了样子。
记仇又小气的男人。
被身后的男人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并不好受。
姜荔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玩法可以去折磨她的身体,小穴写字这种调教方式很羞耻也很羞辱人,等写完字她被景桓秋抱到床上,白纸上【景桓秋】这三个字写的有些歪歪扭扭的,穴中的狼毫笔他没有抽出,而是拿出手机边拍边揉着小穴。
景桓秋想要拍她失禁的视频。
女孩不肯,哭的声音越发大。
景桓秋搅动着狼毫摩擦着敏感的壁肉。
尿道那一处也用小毛刷轻轻的扫着。
小穴被男人的手指缓慢的揉搓着,这种情况下想要不失禁高潮也很难,姜荔撑了一会实在撑不下去在景桓秋的手机视频镜头下失禁了,水渍喷出那一刻女孩感到满满的负罪感,镜头只有她的小穴没有她的脸,就算这样她也没办法接受这种。
景桓秋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抽出布满水渍的狼毫,揉着她的小穴插入一根尺寸不不小的粉色震动棒,女孩哭着反抗。
姜荔打算把震动棒挤出去,男人揉着她的敏感点,粉色的震动棒旋转着插入小穴里,好胀好想要再次尿尿,他打开一档震动,女孩听见房间门关上的身体。
她的双眼被蒙住,其他事一概不知。
薄烨霖进入房间里闻到暧昧的气息才逐渐发现不对劲,男人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躺在床上的女孩,他神色阴冷,在心里把景桓秋这个狗崽种骂了好几遍,他妈的,搞了他好几次,每次都让他看这种。
关键是他每次都会上当。
薄烨霖走到床前解开女孩身上的绳子抽出她穴里的震动棒抱着她进入浴室,洗完澡给她吹头发,他没有解开蒙住她双眼的眼罩,姜荔自己也不敢解开,直到跟前的男人粗鲁的给她穿上衣服喊她睡觉她才急忙牵住他的手指,“哥哥,我妈妈。”
薄烨霖模仿着景桓秋的声线,“你妈已经送回家了,快睡!”姜荔还是牵住他的手指不肯松手,男人不耐烦的想要吼人,女孩又问,“那…那叔叔呢?他…”
“他没死,也跟着你妈回家了。”
“哥哥真好…”姜荔说完松手,薄烨霖感觉到手指上那一点微凉的舒适感消失了。
薄烨霖冷笑,已经是第几次了。
把他误认成其他人。
薄烨霖走出房间看见景桓秋。
景桓秋问他怎么没肏,薄烨霖说对妓女的女儿没兴趣。
窗外的风忽然变大,房间里的姜荔又被惊醒了,她最近神经有些衰弱,睡眠不好,很容易醒过来,女孩摘下眼罩,看着窗外色弱的亮光,下床摸黑走到窗户边,抬头往外看去,这个地方除了这一个大别墅其他的都是森林,看起来阴森森的。
姜荔打开窗户把手伸进去,微风吹过她的掌心,她要回去,现在就要回去,女孩随便找了一双鞋子跑出房间门,房间门外黑漆漆的,没有什么光线,摸黑跑下楼梯,别墅的大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