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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吃醋agry 丨强制c喷(哥)

 

脖子,牙尖抵在脆弱的动脉上,亲吻着他的脉搏心跳,铁箍一般的手臂却死死地掐住了他的挣扎,像是恶狼一样向上耸胯,完全不顾收敛。

“你要的……嘶,乖……”

皮肉拍打声响彻书房,软椅都被激烈的动作带着往后一撞,在地毯上刮过长长的一道。

连誉冷眼扫过电脑摄像头,蓦然抱起姜南雨离开桌前。

两人的下体抵死嵌合,宽大的衣摆掠过镜头一瞬,彻底掩了踪迹。

姜南雨被连誉抱在怀中,失重的恐惧感吓得他紧紧搂住连誉的脖子,小穴深处噗噗喷水,绞得几乎榨出了一个真空的空间,吸得阴茎酸胀肿跳。

连誉抱着姜南雨走到一边,而后两人一起倒进了柔软的沙发中。

借着倒下去的一瞬,粗硕的龟头生生捅进柔嫩娇弱的宫腔,蛮横又强硬地往里插得更深,姜南雨浑身震颤,死死咬住连誉的肩头,泪水混着口水,失神地颤抖。

可怖的柱身一记一记地在肉穴里贯穿,伞头嵌在宫腔口内根本舍不得拔出来,浅沟被宫口死死咬着吮吸,连誉热汗淋漓,爽得粗喘,把姜南雨薄薄的小腹一次一次顶出阴茎粗壮的形状。

酸软的疼痛混在剧烈的快感中,顺着尾椎一路向上蹿升,姜南雨脑中直接炸成了一片空白,双腿胡乱地蹬了两下,脚背绷直,喉间却像是哑了声,只能发出哆哆嗦嗦的喘息。

下一秒,小穴痉挛绞缩,喷出大股大股的热液攀至高潮,人却也像是一滩水,软软地瘫倒进连誉怀中。

竟是晕过去了。

连誉在又一次撞入宫腔里,却没听见姜南雨的哭啼,只有一声无意识的含糊轻吟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哑然失笑,捏着姜南雨的下巴亲吻,劲腰发力,深深夯进肉逼,而后微松精关,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冲进了充血滚烫的软穴深处。

【x:我在你楼下】

【x:车库】

抱着姜南雨洗漱好,把人裹进软软的被窝,连誉点开手机,就看见了连霄的消息。

他没什么表情地放下手机,垂眸又看向姜南雨的睡颜。

床头柜上还放着整整齐齐的毛线团,就像姜南雨一样,卷绒绒毛软软的可爱。

连誉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

车库里有些昏暗,连霄没开大灯,就只有一盏声控灯,偶尔亮起来一下,又闪烁熄灭。

他随便倚靠在一辆越野车头,垂头不语。

楼梯间响起脚步声,声控灯“唰”一下,又亮了。

连霄侧头看去,英挺的面容掩在黑暗中,而连誉踩着刺眼的白炽灯光,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来找我?”

连霄舔了舔自己嘴唇上咬裂的血口,忽然歪头笑了。

连誉深灰色的眸子冷淡平静,掀不起一丝波澜。

再一眨眼,坚硬的拳头袭着拳风,狠狠地砸到他颌角。

“我让你对他好一点……”连霄的眸底涌上隐隐迸现的血丝,强捺着声音中的颤抖,“你他妈,把人好到了床上?”

连誉没躲这一拳,拇指揩了一下唇角,被砸破了,而他的声音竟仍然冷静:“连霄,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

连霄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旋身拧腰又是一拳砸来。

而这次连誉也不再冷眼以待,弯腰躲过,毫不客气地迎了上去。

两人身量极高,在空间被车辆占满、并不非常宽敞的车库中完全施展开手脚,几乎拳拳都能听见闷重的声响。

偏着他们对彼此都再熟悉不过,下一步脚会踢到哪里、臂肘会撞在哪里,没有谁能真的占到什么好处,只有嘶哼与撞击响彻。

连霄一身精悍的肌肉都是在赛场上训练出来的,此刻几乎迸红了眼,连誉的搏斗技巧甚至接不住他的重拳,整个胳膊都被冲得隐隐发麻。然而连霄到底情绪冲动、动作也凌乱无序,没多两下,就被连誉捉了个空,绊着小腿掐住脖子,直接按砸了地上。

而连誉也并不好过,唇角破裂,额角青肿,他碰了一下自己烧痛的颊畔,心中暗骂了一声。

打架最怕遇上没有理智的疯子。

说的就是连霄这狗东西。

两人皆哧声喘息,胸膛狼狈起伏。

“连誉,你他妈——”连霄望着灰暗的车库顶,空气中细微的尘土飞扬,刺激地他眼角越来越红,声音也像是被尘土浸透,哑得不像样。

“你他妈——真狠啊……”

“他明明是我的!!”

“是我的……!”

他忽得抬起胳膊,死死地压在了眼睛上,鼻尖发出一声抽噎,被小臂遮挡的下方,隐约有一条水痕滑过脸颊,声音嘶哑。

“你不是说过,他是我的吗?”

连誉站起身来,只觉得骨头缝都被他砸得胀痛,心中更是涩得不像话。

他也曾清醒、犹豫、挣扎。

可终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

姜南雨于他而言,就像是那一抹海上的日初曦光,是他可控的生命中、最不可控的瞬间。

他被他所吸引,无法逃离。

连誉舔了舔唇角的撕裂口,一股血腥气,轻声嗤笑:“连霄,就算我把他给你……”

“你留得住吗?”

车库里一片静默,声控灯闪烁两下,又悄无声息地熄灭。

连誉站起身,咳喘两声,一脚踹上了躺地上丢了魂一般的连霄:“醒醒脑子,滚起来。”

两人进了家门,不约而同地放轻了动作。

连誉看了眼失魂落魄的连霄,没管他,自己去找药箱了。

连霄一声不吭,闷头直上了二楼。

姜南雨仍在好眠,连霄蹲在他的床头,默不作声地又红了眼睛。

他想碰一碰他的脸,又发觉自己刚刚和连誉干得那一架搞得自己灰头土脸,手指上都染着尘土,于是出了房门,去一旁的浴室稍作清理,才又进了卧室。

连霄单膝跪在姜南雨床畔发呆,与他挨得很近,呼吸间好像都能闻见他身上的淡香。

还有一点甜甜的奶味,南南又喝酸奶了吗?

他伸出手指,很轻地贴在他的脸上。

软软的,嫩嫩的,像是荔枝晶冻,莹润无暇又细腻脆弱。

太容易……被伤害。

是,连誉说得没有错。

他根本留不住姜南雨。

只会伤害到他。

连霄眼尾通红,眼眶湿湿的,又依赖地向姜南雨倚近了些。

不曾想姜南雨迷蒙地眯起了眼睛,含含糊糊地咕哝:“连、誉……?”

连霄心尖震颤,疼地像是被丢进沸油灼烫,鼻尖狠狠酸胀,却卑劣地低低“嗯”了一声。

他从来都没有……能听见姜南雨唤过一声他的名字。

姜南雨困乏地睁不开眼,无意识的嘟喃:“你去哪儿了?”

“……打了会儿拳。”连霄闷声道。

“唔……”姜南雨也不知听没听清,声音渐渐更轻了,“睡觉了……”

“好。”

连霄哑声应着,直勾勾地盯着他,直到姜南雨的呼吸再一次慢慢平稳。

他终于小心地探过头,轻缓地、几乎从未如此小心翼翼的,贴上了他的唇。

姜南雨喉间咕噜了一声,像是什么可爱的动物幼崽,听得连霄想笑,可是眼睛一眨,却丢脸地落了泪。

他贪恋地轻蹭着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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