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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可以自己收拾

 

00,我去那边买饮料,等你数到100的时候我就回来,如果你数了超过100我还没回来,等我回来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终于,他也学着母亲的口吻,露出最无暇的笑容,说出了这句最残忍的谎话。

不,他比母亲更狠,不但狠心践踏了别人的信任和爱,还转手将他卖给了人贩子。

过了很久,久到好似走完了一辈子,躲在暗处的池错,见到了母亲和那个孩子的父亲。满脸的惊慌失措,和随时都会崩溃的精神,痛哭、嘶吼,失去理智、陷入癫狂,无数种表情在他们脸上呈现,看得久了,池错也觉得无趣。

没有复仇完成的快感,没有以牙还牙的爽利,他的痛苦仍在,他的泥潭,还在脚下。

从那天后,池错离开米原市,回到s市。

大部分时候,他对来自父亲莫名其妙的毒打都是沉默接受,可又一日,父亲喝的酩酊大醉,指着池错的鼻子破口大骂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厌倦,厌倦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厌倦这样胆小怯懦的自己。

原来自己已经长大,不再是那个面对父亲的拳头只能躲在母亲身后的六岁小男孩了。

池错很快制服了男人,又从他口中问到了一切事情的真相。

原来所谓的父亲,只是个丑陋恶心的强奸犯,母亲对自己的疏远和反感,全都是因为,这是强奸犯留下的种。

原来从头到尾,我真的是个错误。

池错,池错,就连名字里都明晃晃地写下了,母亲对这一切的诅咒。

耳边传来尖锐地碎裂声,目光所及皆是大片大片的鲜血。

十一年前,十九岁的池错从少管所出来。

灰蒙蒙的天空里,并没有太阳。

没有人在等他回家,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

隔壁y市的西街成了池错没入黑色河流的最终归宿,他在一个又一个的嫖客身下,尽情呻吟嘶吼,恣意泪流疯狂。

这一待,就是十年。

又一年到来,池错三十岁了。

睁开眼,浑身赤裸地被捆在诊疗椅上,当年被自己卖掉的那个蠢蛋少爷苏凌云,正黑着脸坐在自己身边,一副要活剐了自己的表情。

越狱失败,池错又被抓回了这间屋子。

这叫因果循环么?或者说,是宿命。

池错裂开嘴,无所谓地一笑,眼底浮起一丝嘲讽:“新年好啊,蠢货少爷。”

苏凌云愣了几秒,本以为池错好不容易从医院跑出来又被抓,醒了看见自己怎么也该是一腔愤恨和满嘴谩骂,却没想到是这样不以为意。

准备好的嘲讽说辞瞬间消散,苏凌云黑着脸,阴涔涔地盯着池错不应。

“怎么,把我弄成这样,不操一下,还装什么矜持?”池错的嘴从来没有什么分寸,即使他此刻是躺在砧板上零战力的鱼肉。

“啪!”清脆的耳光打的池错脑袋嗡嗡响,用舌头顶了顶被扇的红肿的侧脸,笑了。

“大过年的,苏少爷还专门过来,亲自赏耳光,真是荣幸之至!”阴阳怪气,脸上挂着轻蔑的笑。

苏凌云胸中无名怒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焚毁,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才勉强开口。

“我说过,你再也逃不掉的,激怒我,没有好处。”

“噢,是么?”

又是意料之外的平淡,苏凌云接着道:“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激怒了我,就要接受惩罚。”

“好,惩罚,怎么做?”眸色淬了冰霜,之前的云淡风轻不过是一层又薄又不堪一击的伪装。

“又要让我喝消毒水是么?还是说,这次换个玩法,吞刀子怎么样?”池错跟谁都可以装疯卖傻低声下气,唯独苏凌云不行。

是他仅剩的、可怜的尊严,是他这一辈子也跨不过去的心坎。

苏凌云再按压不下那些体内疯窜的邪火,那些深藏在内心深处早已模糊的痛苦,因为这个人,重又变得清晰明朗。

一切因你而起,原本我该是活在阳光下的骄子!

那一年的痛苦和绝望,都拜你所赐,如今,也该是你还债了!

黑框眼镜掩住了眼底的疯狂,苏凌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微微扬着下巴,赏赐似的睥睨池错。

“呵,不知道你的骨头有没有嘴巴那么硬?”

起身脱掉外套,离开卧室又复回,手里端着个烧水壶走到池错面前。

“做什么?”本能让他有些瑟缩,但理智又支撑着他绝不低头。

池错眼睁睁看着苏凌云的手一歪,滚烫的开水从那金属器皿里倾倒而出,浇在自己大腿上。

若是挣扎一下,那些该死的东西恐怕就会直接让他断子绝孙。

“啊啊啊啊……”像是被用力按在一块满是针尖的钉板上,疼痛密集又持续地切割着池错的神经。

“我操你……苏凌云,我他妈的杀了你!”

阴暗的卧室只有池错连绵不绝的咒骂声。

“你最好永远把我捆在这!”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

一壶水倒完,苏凌云心情有所好转,好整以暇地看池错大腿上那一片水泡,伸手戳了戳,眯着眼好似又想到什么。

“医生说了,你有点贫血,要多补充维生素。”

像是魔鬼的恶作剧,孩童般无邪的笑容爬上撒旦的脸庞。

水果刀和柠檬,池错惊恐地瞥了一眼,大脑也配合地宕机,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要做什么,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痛袭来。

水泡被暴力挤破,清香的柠檬紧接着被滴了进去。

“多吃点,柠檬汁维生素多。”

找不到任何形容词可以描述此刻池错的感受。

绵密的疼痛就像弥漫在空气中的酸甜清香一般,从池错的每一个毛孔挤入身体,越进越深越挤越多,直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身处何处、姓甚名谁都恍惚不堪。

苏凌云好像打开了什么新的开关,他因为施虐而兴奋地瞪大了双眼,瞳孔微微扩散,面前这个全身赤裸被以一个耻辱姿势捆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正努力消化身体上的创伤,咒骂声消散,只剩些佯装镇定地粗喘。

池错腿间血肉模糊,像是盛放满山的杜鹃花,苏凌云瞧着瞧着,竟没知觉地扯起嘴角,笑得诡异。

他勃起了。

他对着这个曾在少年时夺走了自己天真善良的骗子,对着自己亲手制造出的血色泥泞,兴奋地勃起了。

“大过年的还让我专门跑一趟,确实是你的荣幸。”不知是说给池错还是他自己,苏凌云往前走了一步,不疾不徐地解开外裤拉链,一根青筋盘绕、尺寸可观的肉刃,正抖擞地挺立着,迫不及待地从出口挣脱出来透透气。

“你不是盼着被我操么?”

诊疗椅侧面有个小抽屉,苏凌云从里头拿了个套,和一个小瓶子。

“疯子!疯子!”池错不敢相信,他被弄的这样狼狈又脏乱,竟然还有心思硬,看起来真的准备要操自己了。

苏凌云不在意,伸手往还在滴血的腿间摸了一把,找到那个早就被血水冲刷过的菊心,浅浅按了两下,“老男人被那么多人操过,恐怕屁眼早就又松又垮了吧?”

池错的身体在发抖,不知是疼的,还是在害怕。但苏凌云没空去理会,他也浑身都在颤栗,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仿佛体内有只被封印了几个世纪的饕餮,甫一解禁,就遇上一顿可口又丰盛的大餐。

他手上拿的东西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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