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黑帮2(锁精lay)
命令都是绝对的…”
说罢,一颗白润的玉石口球就被塞到了沈予木的嘴里。又在他惊恐的眼神中,身上的衣衫被解了个干净。
“唔唔唔!!”
锁链扯着他的双腿无法并拢,被扯的大张着,一字马似的,让阴户就这么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李啸的面前。
包括他的男根和万中无一的女穴。
“少主,避免您不小心咬到舌头,请乖乖待着这个口球,现在洗礼开始了,请您努力不要晕过去。”
右手下探,李啸托起沈予木的卵囊,用一根皮筋,将它与阴茎扎到一起,漏出从来没被人踏足过的女穴。
他仔细的净了手,用指尖剥开沈予木阴蒂的包皮,将里面那颗小豆豆挤了出来,晶莹透明得小圆柱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凉得沈予木一个激灵,口中呜呜个不停。
他现在被牢牢地固定在贵妃榻上,动弹不得,被迫受人凌辱。
李啸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温热粗糙的触感惊得沈予木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长吟。
在慢慢的舔舐下,温柔的快感涌上来,烫得他脚底生热。
“唔哼……唔嗯!”
沈予木紧张的攥紧拳头,脑袋左右摇着,双脚又开始挣动。
女穴渐渐因为刺激湿润起来,打湿了周围的皮肤。
李啸停下来,拿出准备好的衣夹,直接夹住了那个小豆豆,让他绝对缩不回去。
“唔嗯嗯嗯——————”
衣夹的力度大的很,所有压强挤在一处,沈予木疼的发抖,泪霎时间涌上来,连着呜咽,哀哀得叫喊了一长声。
小豆豆被夹的肿胀起来,上头充血变得浅粉又透明,随着李啸用手指去弹夹子,一边上下颤动。
沈予木痛的不行,他泪眼婆娑的用眼睛哀求着李啸,好看的杏眼攒了一大坨泪花,让他如月神般绮丽清冷的脸变得异常可怜。
小巧的鼻头抽哒,如小狗般祈求着。
求求你放过我…
可惜任务就是任务,李啸心念略动,但最总忍住了,宗主的任务不完成,他和少主都会有比现在更严厉的惩罚。
念动于此,洗礼还要继续下去。
他拿了一个前段纤细的器具,只要注入灵气,那纤细的部分便能产生嗡鸣。
李啸拿着它,把那头抵到了沈予木被夹子夹住的阴蒂上。
一股子高速的快感从剧烈的震动的阴蒂上传上来,一声闷叫,沈予木用力绷紧身体,扭着屁股就要躲。
但李啸的手很快,无论沈予木怎么躲都能追着顶上去。
暖流在小腹里积蓄,女穴湿的淫液都流了出来,顺着屁缝染湿了贵妃椅的椅面。
那椅子在接受到爱液后,表面暗金的符号忽闪,微亮了一点。
糟了…这是什么…
小腹几经蜷缩痉挛,沈予木咬紧嘴里得口球,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叫。
要去要去要去要去!
“嗬唔!”
快速的高潮贯穿他,阴蒂处痉挛着走了一次。
沈予木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李啸居然又拿出了一根阴蒂震动棒,两根像筷子似的上下夹起那根小圆柱。
陡然升高的快感如海啸般,让刚去没一会儿的阴蒂再次哆嗦起来。
他去的特别快,几乎每十秒钟就痉挛着走掉一次,直到沈予木感觉自己的小腹里面、有点不受控制的震颤起来,心中警铃大作,觉出些许怖意来。
“嗬唔!!呜呜呜!唔嗷不要!唔嗷不要!!”
沈予木惊恐的摇着头,双手紧扯铁链,双脚蜷缩着,屁股胡乱扭动,拼死躲着震动棒的欺辱。
但可惜他根本躲不开,那震动棒死死夹住他脆弱的阴蒂去,反复得刺激着他及巅。
“唔呃——————”
在一阵尖叫声后,沈予木从阴茎的尿道里喷出一股子压力极高的透明液体来,淋淋漓漓滴在椅子和自己的肚子上,又让那暗纹些微亮了点。
失神间歇,夹子被取下,但饱受折磨的豆豆依旧肿胀着无法缩回去,表面充水到几乎透明,只要轻轻吹上一口气,便能看见它微微颤抖。
李啸拿着一个铃铛,铃铛上挂着个穿孔用得细环,顺着阴蒂外的包皮、穿了上去。
把包皮串得叠起固定住,让它不用外力就可以保持着一直露出阴蒂的状态。
尖锐的刺痛感疼的沈予木大叫,眼泪与口水糊作一团,小脸煞白,女穴无意识夹紧许多,穴口翁张,又挤压出几丝爱液。
李啸细细得在阴蒂上抹上药膏,虔诚的吻了一口沈予木的嘴角,取下口球。
“少主,今天的洗礼完成了”
自打那贵妃椅被嵌入了灵石后,沈予木身上就没穿过衣服,而且总会被挂着条锁链。
他无论是在房间里找来什么东西捶打锁链,怎么用指甲抠那块灵石,都毫无办法。
李啸每天会来做早间洗礼,连续三天刺激着他的阴蒂,每次都要让他来回去个七八次,最后喷出尿来才罢休。
经过几天的密集训练,他原先需要两根震动棒才能泻的花豆,现在只要李啸用手快速弹搓几次就能够泻掉。
李啸还会服侍他用三餐的饭,他也尝试用绝食来抗议,但每次抗议,李啸都会强硬的捏开他的上下颚,填鸭似的把食物灌进去。
“少主,您不曾修炼过,这每日三餐是万不可断的,如您不配合,宗主其实也给予了我一些特殊的权力。我相信少主不会想让我用的。”
他说这话时脸色阴测,墨色的瞳孔里闪烁了几丝晦暗不明的情愫。
日子昏昏沉沉这么过了三天,今天李啸拿出了不太一样的东西。
一根细长的,前段带尖的棍子,被打磨的非常光滑,但直径大大小小,并不均匀,最上边穿有一个明显大于棍子直径的圆环,圆环上又挂了个铃铛。
看着就不太妙的东西,沈予木惊恐的后退着,直至被逼到墙边。脚腕上的锁链拉长到头,让他再也无法后撤半步。
一个踉跄,他摔坐在地上,拼命扯着锁链,眼泪又涌出来,冲李啸疯狂摇头。
“不…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你滚开!别过来!别过来!!!!”
沈予木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看起来被摧残的要碎了。
“少主…您不做洗礼的话,我们都会很难办的…”
李啸叹了口气,拽着没被锁起来的那只脚腕,夹在腋下,左手扶起那根被吓得软趴趴的小阴茎,右手将手里那根涂过润滑的棒子,顺着尖端塞了进去。
修炼过的人和未修炼的人的体质区别还是非常大的。
沈予木的脚腕被固定住后分毫拿不出来,他用手抵住李啸的胸膛,拼命挣扎拒绝。
尖钝的前端破入龟头上的小口,扩张开尿道,撕裂的钝痛和粗糙的摩擦感传来。
“啊呃!!!!痛!!!好痛啊!”
沈予木大声疾呼,手上敲打得更为用力,推搡着李啸的身体,又掰着他的手,双脚拼死的挣扎着,泪糊了他满脸。
马眼棒刮擦着尿道,疼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沈予木呼吸阻滞,死死咬着住牙才没晕掉。
“哈………哈…………”
那串珠似的棒子整根没入,尖端深处膀胱里后,李啸略微注入灵气,最里面那颗珠子便膨胀开来,牢牢固定在里面,只剩下带着环的小铃铛卡在马眼口,随着沈予木的呼吸叮铃铃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