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满足我的要求【】
一声我听听。”程疏又让他转换为跪姿,来到了他身后,藤条被放在一边。
眼前的人突然来到身后,似乎是蹲了下来,双手靠在他劲瘦的腰肢上,手指在他的腰腹间滑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是碰到两个乳夹中间坠着的链子。
胸前的铁链不时被触碰,引起粉红色的的两点的颤栗感,一种羽毛搔过的痒从胸前向上延伸,直到他的喉咙——被这若有若无的痒意折磨地不住吞咽着,但却没办法缓解哪怕一点。
他甚至心中乞求着程疏能够拉一下那条铁链,哪怕是疼痛,也比这种磨人的痒好。他只能握紧背后的双手,难耐地仰起脖子,又放下。终于受不了这种勾人的欲望,他开口轻轻叫了一声。
“汪”
但程疏一点也不满意这小得跟蚊子一样的叫声,在江晚时腰上作恶的手下移,握住了那根秀气的性器——在刚刚的爬行和时不时的鞭打中,它已经慢慢抬起头。
程疏恶劣地靠近江晚时的脖子,轻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气息划过他的脖子,划过他的耳垂,惹得江晚时身体一颤,但是被程疏双手禁锢着的身体只能无助地绷紧再放松。
程疏握着他的性器,从下往上慢慢地移动,到顶端的时候还坏心思地用指甲抠了一下马眼,里面缓缓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程疏指腹按压在上面,感受着手中的性器愈发火热硬挺。然后突然从上快速撸到下面,惹来怀中人饱含情欲的呻吟声。顶端的小孔微微张开,然后颤抖着又吐出一些液体。
江晚时的身体从性器被程疏握住那一瞬就开始躁动,他揪着地毯上的绒毛,丝毫没意识到此时他软软地靠在程疏怀里的身体有多么的诱人。
本来白皙的身体尽数泛起红色,被情欲带起的温度在两人之间传递。在程疏恶劣的抠弄中,他的整个身体挣扎着蜷缩起来,像是脱水的鱼一样。
可是被程疏有力的怀抱禁锢着,他无法挣扎,无法逃避,无法动作。
只能承受。
在突然的动作时,他忍不住强烈的刺激感——快感侵袭着他的大脑,他已经无力思考,被动地靠在温暖的怀抱里,剧烈地喘着气,胸大幅度地起伏着。
他听到自己带着情欲的呻吟声,脸像烧起来一样热,背在后面的双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松开,无力地挂在前面作恶的手臂上,说不清到底是在拒绝还是祈求。
程疏感受到怀里人的温度,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遍一遍地重复,只是速度始终不快不慢,无法达到江晚时高潮需要的高度。
他故意贴近江晚时的耳垂,用低沉的声音诱惑着他:“大声点,我就给你射。”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江晚时,但是始终得不到高潮的难耐折磨着他,大腿不自觉地绷紧,手指抓着程疏的衣袖,用力得指节泛白。他像是饿极了的鱼,明知鱼饵之下是锋利的钩子也要不顾一切地咬上去。
他开口学着小狗的叫声,讨好着身后的人,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带着微微的哭腔的声音,不时的呻吟,剧烈的喘息声和完全顺从的身体,已经不经意间勾起了身后的男人的心弦。
……程疏眯了眯眼睛,掌控着江晚时带给他的快感使他心情愉悦,手上动作加快,指腹一下一下按压在那个小孔上面,越来越用力,他听到了江晚时越来越高的呻吟声,整只手包住冠状沟重重地往上挤压,随着江晚时一声拔高的呻吟声,同时张口咬在了面前白得几乎要发光的肩膀上,就像在江晚时身上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终于心满意足。
湿热的温度直接接触在江晚时的肩膀上,还伴随着微弱的刺痛感。但他已经无暇顾及更多,积蓄的快感蜂拥而上,他无力地靠在程疏身上,眼睛紧闭,大脑中白光一闪,一股一股的粘稠液体从性器中射出,直到最后吐出一小股精液,他还靠在程疏怀里剧烈地喘着气,过了好一会才勉强缓过来。
直到程疏起来的时候江晚时还是处于懵懵的状况,他不知道最后他是怎么完成任务的。但他记得结束以后程疏帮他解开了项圈和乳夹,又抱着他去洗了个澡,他身上也充满着那股淡淡的清香,使江晚时莫名觉得安定。
他和程疏还没有关系好到睡在一张床上,程疏把他放到床上就回去了。
他躺在床上,微微偏头看着窗外的月亮,却是在想着程疏的温度,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没有感受过别人的怀抱了?
他也不知道,但是……向来排斥别人靠近的江晚时却意外觉得程疏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
嗯……
……一定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太香了。江晚时迷迷糊糊地想。
冷风吹动着窗外的树叶,一个普通的夜晚,月光落在床上,一个人独自陷入梦乡。
——然而他的生活已经不再是一个人的了。
晨光洒进了窗,细细碎碎落在地上,江晚时一觉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程疏没有叫他起太早。
江教授作息一直都很规律,其实现在也只是八点左右而已。洗漱收拾好后下楼,就看到程疏在桌子边,斯条慢理地用餐,见他下来,不紧不慢地说:“起了?来,早餐,坐着吃吧。”
江晚时微微点头,然后反应过来要回答来着,又回答:“嗯。”
早餐虽然挺简单,但看着还不错的样子——一杯牛奶,似乎夹着芝士和火腿的烤面包,还有个荷包蛋。江晚时用手握住杯子,牛奶还是热的。
心中一暖,江晚时低头敛起眼中的笑意,然后安静地吃着早餐,偶尔看程疏一眼。
程疏长的很好看,他不止一次这么想,当初在酒吧里面如果不是程疏极具欺骗性的外表,他是绝对不会同意和一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试一试的。近距离接近程疏身边,江晚时突然发现程疏的眼睛甚至带着一点浅浅的蓝色,他一时恍了神。
兴许是感受到过于强烈的目光,程疏看着新闻的手机放下,眼皮抬起看向江晚时。然后就看到了对方一副发呆的样子,好笑道:“怎么吃个早餐也能走神呢你?”
江晚时回过神,低头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没有。”
他头上的头发随着早晨送来的风晃了晃,程疏见他低头吃早餐的样子,也没继续问什么。
——
“今天是牵引训练。顺带考察下昨天的成果。”程疏说话时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只是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江晚时就是莫名从他脸上看出了点玩味的意思,嘴角不自觉地抿了抿。
“要求很简单,不能碰到我,不能离我太远。”短短几句话就介绍了规则,末了,程疏又加上一句:“如果违反了规则的话……一次10鞭,自己注意着点”江晚时跪在程疏面前,闻言点了点头,答道:“是,主人”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江晚时切身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
脖子上戴的是昨天那个黑色金边项圈,前面的铁环被扣上了一条牵引的绳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江晚时跟着程疏试探地走了几步,才知道这条绳子的长短有多令人难受,如果跟得紧了就会碰到程疏,如果松懈一点,没有多远的距离绳子就会绷紧,不用说,绳子拽着项圈被动地向前的感受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程疏给了江晚时适应的时间,然后就抬腿开始在客厅里绕,江晚时见他收敛了平日里很好相处的气场,心神一震,也凝聚身心跟了上去。
虽然说只要保持绳子处于一种不松不紧的状态便可,但是程疏一会往前,一会往左,一会往右,还总是走走停停的,根本没有任何预兆。江晚时觉得自己已经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