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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停更通知

 

狗小狗想,尿尿”江晚时忍着羞耻说出了这句话。

只见程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快速地打开了锁,然而就当江晚时要站起来时,程疏说:“小狗怎么会在马桶撒尿呢,主人抱着小狗尿尿吧”

江晚时瞪大了眼睛,没反应过来就被程疏一把抱起,程疏用力地揉着他的小腹,力道大得像是要一次性挤出一样。

江晚时眼中泛出泪光,他喊道:“不不要!”

“呃啊”却来不及了。他在程疏大力的揉弄下尿了出来,不知道是憋了太久了还是刚刚被程疏挑逗的,他竟然在排尿的过程中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江晚时身体一直在抖,程疏牢牢地禁锢着他,直到江晚时一滴都没有在流出来时把人一捞抱住。安抚地摩挲着江晚时的背,一边亲他的脖子和脸颊。

江晚时从强烈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眼角无意识地流出了泪水,他几乎要厌恶这样狼狈的自己,太脏了太脏了!

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小声地抽泣,又因为不想被程疏看见,借着程疏抱着他的姿势把头埋进了对方的肩膀里。

程疏把他的脑袋扶起来,颇为喜爱地亲江晚时的脸颊,像是怎么亲也亲不够一样。

他说:“乖乖,做的很棒,一点都不脏,很漂亮”

江晚时在他的安抚下慢慢缓过来,他脑袋还哭地有点缺氧,呆呆地问说:“真的吗?”

程疏被他这个问题逗乐了,他笑了一声,然后认真地回答:“当然,很漂亮,我很喜欢”

平凡而枯燥的一天,江教授已久是整个办公室里最晚走的人。他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一套流程,不允许任何不可控因素的存在。依次检查完电脑电源有没有关掉,杯子剩余的水倒没倒,风扇和灯都关了以后,江晚时才走出办公室,步伐略微轻松了一些。

夏夜的晚风微拂,车窗上留出了一条2缝隙,这是工作日内江晚时能享受到的为数不多的惬意时刻。

“近日,某小区发生了一起煤气泄露事故,在此提醒广大市民……”

“目前,我国经济水平已经发展到……”

“各位晚上好,这里是晚间路况播报……”

……电台被切来切去,最后江晚时还是选择了欧美乡村音乐的电台。

跟着熟悉的音乐哼着旋律,晚高峰似乎也没有那么难捱。况且江晚时向来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多年前如此,现在亦然。

回到家门口,江晚时正要开门,却突然顿了一下。隔壁屋内传来了陶瓷碎裂的声音,江晚时犹豫了一下,毕竟那家人也不怎么欢迎自己,但涉及陈奶奶——也就是隔壁那位老奶奶的话……算了,还是看一眼吧,江晚时想。

江晚时转过身来敲了敲门:“你好?有人在吗?”

“希望只是我听错了……还有两个成年人呢不至于出什么事的。”他想着,内心却越发焦虑,逐渐加大了敲门的力度,却仍无人回应。

江晚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操……他内心难得的骂了一句脏话,“不好意思啊……完事我来赔”他小声念叨着,然后他抬腿往靠近门锁的地方猛踹了两脚。可惜结实的木门只是发出了两声巨响。江晚时沉默了一下,拿出手机先打了急救电话,说清楚情况后却又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

只能等着吗?!我什么都做不了!又是这样……进不去……恍惚间,紧闭的大门仿佛与七年前那扇布满青苔的铁门重合。

江晚时攥紧拳头,指甲往手心狠狠压下去,疼痛传到大脑,他冷静了下来。

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却忽然想到了程疏。

他下意识觉得程疏会有办法,也没深究这种想法的源头,一个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喂?”

“程疏!”江晚时顿了顿,

“怎么了,这么急?”程疏也没调侃,于是江晚时快速解释了一下情况,电话那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120打没?”“打了”

“好,去家里看看有没有锤子之类的东西,砸门节省救援时间”

对了!江晚时咬了咬嘴唇,他才想到自己家在旁边,要找什么不能找,他为自己刚刚的迟钝懊悔,内心又开始烦躁不安。

这时程疏深吸一口气,他说:“别急,江晚时,别急,我现在去医院”,他语速又快又稳,说到最后,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要慌,没事的”

江晚时听着他的安排,忽然平静下来,他“嗯”了一声,把电话挂断,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救护车的声。

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他了,他稳住了手开了锁,他家没有锤子……寻找着视野所及之处可能有用的东西。他呼吸急促,视线移到客厅展示柜里那些闪闪发光的奖杯上面。

江晚时忽然觉得内心一瞬悸动,仿佛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他抓起几个奖杯就出门,狠狠往门锁砸过去,门锁和奖杯一起隐隐有动摇崩裂的趋势,那一瞬间,有什么也跟着破裂了。

江晚时喘着气,锁已经不堪重负,救援人员正好赶到。

原来陈奶奶一个人待在家里,吃完饭正要去洗碗的时候脚一滑摔在了地上还砸了碗,也就是江晚时听到的陶瓷破碎声。人老了年纪大了,磕到了脑袋一下子昏了过去,具体什么情况还要先检查过后才能知道。

江晚时跟着上了救护车,到了医院还有些没缓过神来,一抬头就见着程疏一身白大褂侯在大厅,他对上程疏的眼睛,心跳停滞了一下。

随后程疏有条不紊地安排检查,江晚时就沉默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半响才想起来给那家人打电话。他找;了房东才拿到电话号码。

“喂,是哪位啊?”对面传来声音,江晚时隐隐约约还听到了笑声和音乐声。

江晚时心下厌恶,说道:“我是你们对面那户,你们家老人摔得上医院来了,赶快过来看看。”

“什么?!”对面安静了几秒,才继续道:“啊行,谢谢啊……”

紧接着便挂掉了电话。江晚时一晚上疲惫奔波,此时像刚恢复知觉一样,只觉得脑袋像针扎似的一阵一阵疼。

他低着头,手支在两旁的膝盖上,按着太阳穴,耳边突然传来程疏的声音:“怎么了?头疼?”

江晚时睁开眼看向他,脸上略显疲色,他低声“嗯”了一声,然后问程疏:“那个陈……老人的情况怎么样了,严重吗?”

程疏说道:“没事,刚刚检查了一下,就是轻微脑震荡而已,好好休息一阵子就好了。只是……”江晚时看着程疏的眼睛,他继续道:“刚刚检查的时候,看到老人的脑区部分有明显萎缩症状,你之前说的患阿兹海默症的……”见江晚时没应声,他说:“情况不大好,顶多过个一两年,可能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晚时没说话,程疏看到他的手指微微蜷起,而后又松开。

两人相对无言,忽然,江晚时轻声开口道:“你知道吗?我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考试没考进年级前五,那一次是我第一次没考好,我那天生病了,烧到了快39度……”

程疏盯着江晚时的侧脸,医院冷白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江晚时整个人都透露出了一种破碎感。

“我父亲是高中语文老师,他对我一直很严。出成绩那天,他把我骂了一顿。我母亲是商人,”江晚时无声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她一直跟我说要跟同学打好关系,特别是那些有能力的,要学会发展自己的人脉网。”

他继续道:“他们两个观念不和,所以经常吵架,有一次吵的很厉害,我父亲很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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