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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信任ad惩罚(贞C锁/蒙眼lay/排泄控制)

 

早上醒来的时候江晚时迷迷糊糊地想爬起来,但是无奈于程疏控制意味很重的拥抱的姿势,他只能用勉强活动的手臂慢慢地从床头柜上摸来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睁着眼睛缓缓刚起床的那股困劲。

程疏一只手被江晚时枕着,另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下巴和江晚时那头柔软的黑发靠的极近,偶尔还会贴下去蹭两下。

江晚时只觉得程疏身上那股青柠的清爽气息几乎把他包裹住,一边担心对方的手臂被自己压麻了,一边又不敢擅自把程疏吵醒。他右手拿着手机靠在床上,一只手查看未读的消息和通知。

没什么重要的消息啊……江晚时无聊地只能刷刷飞鸟日报,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突然程疏抱着他的腰的那只手动了动,把江晚时吓了一跳,他整个人僵住了,一动不敢动。程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呼吸声重了一点。然后过了一会,微哑的声音从江晚时身后传来。

“……醒了?”带有温度的鼻息就在江晚时的耳边徘徊,激得他头皮发麻,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嗯……”

身后又没了声音……江晚时正想着程疏为什么又不回话的时候对方却又有了动作。他手臂松了松,身体却又弯了弯,把头搭在江晚时的肩膀后面。

“……躺会”带着一点鼻音,却是不容拒绝的话语。

江晚时不禁觉得好笑,原来程医生这样的人也会有想赖床的时候吗?赖床得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但是他不敢笑出声,毕竟想是一回事,让他知道就是另一回事了。

然而马上江晚时就不觉得好笑了,本来就炙热的躯体又靠近了一分,那股气息直接吹过他的脖颈,江晚时就像被温热的潮水包裹住,然后拽进海洋。他很快就起了反应,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腿往前挪了一下。

他只能悄悄地动作,一点一点地往前移动,然后被程疏的一句话惊了一下。

“跑什么呢”

程疏似乎已经清醒了,他松开抱着江晚时的一只手,江晚时很有眼力见的起身让程疏抬起另一只手。程疏揉了揉发麻的左手,一边吩咐江晚时跪坐起来,双腿岔开。

“好的,额……主人”江晚时照着程疏说的跪在了床上,乖乖对着程疏,头微微低下——倒不是因为遵守规矩,只是他觉得有点羞耻,他那处的反应有点明显了。

他会发现吗?

江晚时盯着白色的床单想着,程疏就径直把手伸过来搭在了上面,不轻不重地隔着裤子揉捏着那一块地方。江晚时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轻轻哼了一声以后就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声音。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程疏的表情。

冷淡,平静,好像手中的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工作一般。

那张隽美的脸庞对着江晚时轻轻笑了笑。江晚时心道不好,他肯定要说些什么。然后就听到程医生说:“大早上的干什么呢,有伤风俗”

他心想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啊……然后程疏又发话了:“就罚你今天不准射好了”

江晚时:?

江晚时肉眼可见的垮了脸,奈何程疏手中的动作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只能可怜地求饶:“主人……”

“怎么?”程疏语气带上了一点危险的意味。

江晚时只能认怂“没什么,主人”然后压着声音忍受着不断袭来的快感,不让自己在一开始就犯规。

直到江晚时双腿紧绷,手也攥着床单,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程疏才放过了他,揉了揉他的短发,然后颇为愉悦地洗漱然后下楼。出门前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嘱咐道:“一会洗漱完把里面那个东西戴上,我要检查的”

江晚时在床上缓着,听到了这句话,只能回答说:“好的,主人”最后两个字拖得比平时长了点,充满了不高兴的情绪,他觉得里面的东西可能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浴室里的东西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晚时想。他刚看到的时候还看不懂这是个什么东西,拿着转了半圈后脸色微红——这不就是贞操锁吗?!没办法,他拿出对待学术研究的态度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戴好。冰凉的金属牢牢地束缚住他的阴茎,有时候动作大了点还会牵连到那一处。

江晚时面无表情地下了楼,如果不是他慢悠悠的脚步和三步一停的频率别人还真看不出来什么。程疏已经把早餐做好,简单的面包牛奶看起来卖相不错,他见江晚时周身的怨气都快化为实质,压住嘴角的笑意叫他过来吃早餐。

江晚时慢慢嚼着口中的面包,他是很斯文的吃法,每一口面包都不会咬下很大一块,偶尔喝上一口牛奶,让程疏看着觉得赏心悦目。

他几次想要开口,但是又像是碍于什么一直没说出来。程疏见他犹豫地样子心中了然,却不点破,而是开口问江晚时:“想说什么?不用那么紧张,现在不是游戏时间。”

江晚时这才慢吞吞地问道:“我能不能不戴着那个贞操锁。”,见程疏眉毛一挑,他赶紧解释:“我会听话的”

程疏听后却只是平淡地问他:“既然会听话,那戴和不戴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可以选择不戴,那为什么不可以戴着?”

江晚时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默不作声地,像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

程疏语气一冷,严肃道:“我现在询问你的意见,”江晚时抬头看着他,“你是否还想继续这样的关系”

江晚时听得懵了一下,但还是回答:“想的”他不是很高兴,不明白程疏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这个问题。

程疏也不想再给江晚时太大的压力,他想了想,也需要给新手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是每个人刚学习的时候就能做到最好的。于是他缓和了语气:"好,我允许你今天不戴着它,但是我需要你好好想一想这个关系里我们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

江晚时答道:“好”

不过虽然有了程疏的允许,江晚时还是选择戴上了万恶的贞操锁,尽管无时无刻地拘束让他很难受,但是他直觉程疏更希望他戴着,而不是只是简单地听话,选择戴或者不戴。

这一天对于江晚时来说过于漫长,偶尔来自下体的压迫让时间流逝变得更加明显,而且贞操锁把尿道的小孔死死地堵住了,他一天都不敢喝太多的水,然而就算这样他也憋的小腹胀痛。江晚时不时被这个小物件提醒着早上发生的事情,他想了好久,不确定是否能给出程疏想要的答案。

晚上江晚时轻车熟路地回到了程疏家里,他站在门口酝酿了好一会,才伸手按了门铃。程疏开门的时候跟往一样,但是江晚时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就像是被冷落了一般。

他垂着眼帘,跟在程疏身后,程疏问他吃饭了吗,他说已经吃过了。

程疏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江晚时看着他坐到沙发上一会就没敢出声打扰他。两人心照不宣——游戏已然开场,玩家需要遵守自己的规则。

过了有十分钟,江晚时觉得自己都要站得脚麻了,程疏突然出声:“把衣服脱了,站我面前来”

江晚时闻言马上清醒过来,赶紧把衣服尽数脱下,叠好放在一旁。

程疏看着他腿间的贞操锁,心情好了不少,但还是压着嘴角。江晚时这时候说道:“主人我想好了”

程疏叫他跪下,江晚时完全习惯这种指令了,他乖乖照做,随后程疏说:“抬头,看着我眼睛告诉我你得出的答案”

目光的直接接触让江晚时有一瞬的紧张,他咽了咽口水,然后慢慢讲道:“对不起主人,我我今天太任性了,因为我不想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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