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时代的神官比亲密更亲密的关系
学校的开放日,顺便开个家长会而已。
他难得穿了西装,头发完全梳了上去,看上去英俊性感的让人不敢直视。
教室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节奏声很熟悉。
禅院甚尔转身,看到穿着运动常服的神宫寺荼出现在门口。
蓝白色短袖和运动裤,额头上带着薄汗,一副刚从球场上下来的模样。
那年神宫寺荼16岁。
禅院甚尔19岁。
他们认识的第五年,成为情人还不到一年。
神宫寺荼还是单薄高挑的少年体态,四肢修长,脊梁挺拔,个子到禅院甚尔的下巴,眉眼清隽淡然,嘴唇呈现健康的红润色泽。
一身矜持贵气的少爷气质。
禅院甚尔靠在窗户边,神情散漫:“你不是有课么?约我在这儿见面,不是说好了开家长会的时候在你们教室见的吗?”
高校一年级生神宫寺荼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漠。
呦,这个眼神看我。
“怎么了?”禅院甚尔问。
神宫寺荼没有立刻回答。他关上了门,发出“嘭”的一声,听得禅院甚尔眉头一跳。
他微微直起腰,神情变得认真了些。
生气了?
神宫寺荼拉出一张椅子,慢条斯理地用咒力震掉上面的灰尘,坐下去,然后抬眼:
“我听到一些有趣的事,甚尔。”
少年脸上带着一贯的、礼貌式的温和微笑。
“你似乎和松下先生进行了一场有趣的对话。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复述一遍给我听吧。”
……啊哦。
“什么有趣的对话,根本没——”
“拜托了,甚尔。”打断他的神宫寺荼仍然微笑着,“复述给我听。”
他那时候刚拥有禅院甚尔没多长时间,还没来得及变得足够温柔体贴。
“很简单的事,你做得到的,对么?”
禅院甚尔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嗤笑了一声,姿势重新变得散漫。
“哦,这个啊。也没什么,只是那群人很奇怪为什么你们家的陪护人变成我了而已。就是那个,什么?松下?”
“他问,为什么神宫寺家继承人的监护人会变成我。”
“我说,”
19岁的禅院甚尔顿了一下,英俊中还带着些青涩秀气的脸上忽然浮现出带着十足恶劣意味的笑容。
“我说,因为我会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
“因为很擅长做这个,才变成神宫寺家继承人的监护人。”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说出这句话后那些人的表情简直是,啧啧啧,太好笑了。”
在神宫寺荼冷淡的眼神注视下,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怎么了,我不该说这些话吗?啊……很少看你露出这样的眼神啊,觉得我在你同学家长面前说出这种话很过分吗?让你觉得困扰苦恼了?”
“怎么办,明明都是事实才说出来的。”
“就像是,这样。”
他笑着,给神宫寺荼展示了一下手里的樱桃,然后含在唇舌间。
微微用力,汁水溅出,迅速沾湿了那两瓣丰润的嘴唇。
唇舌蠕动着,抿掉甜蜜软烂的果肉,挤出坚硬的果核,最后只剩下一截褐色的樱桃梗躺在湿漉漉的、鲜红的舌头上。
灵活的舌头在口腔中带着樱桃梗搅动。
灿烂的阳光在这间废弃的教室里投入明亮的光柱。
游动的灰尘里,一身高定西装、高大强壮的英俊男人一边色情地玩弄着舌尖上那根樱桃梗,一边慢慢地走向少年。
然后在他面前半跪下来。
西装革履的天与暴君仰起脸,看着一脸冷淡的小情人,笑着张开嘴,伸出舌头,露出那根粘连着唾液的、被打成结的、
樱桃梗。
“怎么样,厉不厉害?”
“我学了很久,打算在下次做爱的时候给你看的。”
他眼神挑逗,手指在少年干净白皙的膝盖上轻点几下,灵活地向上延伸——
“啪。”
神宫寺荼扣住了他想要伸进自己裤子里的手。
“继续。”他面不改色。
跪在他脚边的天与暴君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继续什么?
神宫寺荼垂眸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俯下身,嘴唇印上他的。
禅院甚尔下意识的仰头追上去,迎合他的亲吻。
但嘴唇的接触很短暂,一触即分,柔软的触感飞快的撩过,少年又直起了身。
他卷走了那根被打成结的樱桃梗。
扭头,吐掉。
垂眸看着情人的眼睛。
“你的话没说完,甚尔。继续。”
啊,原来是这个。
禅院甚尔微微眯起眼,打量少年的神情。他慢慢舔了舔嘴唇,说:
“继续啊……”
“最后,我问他,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因为我会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
【因为很擅长做这个,才变成神宫寺家继承人的监护人。】
【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这就是,他和那个松下的,全部对话。
禅院甚尔似乎有些兴奋,尖尖的嘴角上扬,露出饶有兴趣的笑容。
“怎么,让你感到困扰的原来是这句么。我以为,你是不高兴我暴露了我们的关系呢。”
原来,是因为他向别人提出了邀请吗?
在他的视线里,垂眸看他的少年渐渐地也露出笑容。
“甚尔,包养一个情人,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
“带到学校来不算什么,被大家知道也不算什么。”
“但是,甚尔,”
他伸手捏着禅院甚尔的下巴,微微用力。
神情温和有礼。
“我很难和松下同学解释,为什么你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向他父亲发出邀请。”
“松下夫妇是很恩爱的一对。”
“甚尔,这样做,真的很让人为难啊。”
禅院甚尔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恩爱的一对?
怎么,用那种觊觎的眼神看着我的人,竟然还是一个模范丈夫吗?
我没有直接拧下他的头,已经是考虑到你会为难的结果了。
“原来在意的是这个啊。怪我给你添了麻烦。”
“没有怪你,甚尔。”
“虽然,的确很麻烦。”
神宫寺荼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这次就算了,我会解决的。但是,下次,”他思考了一下,“麻烦甚尔做的隐蔽一些吧。”
“做什么,隐蔽些?”
“向其他人发出邀请。或其他类似出格的事。”神宫寺荼说。
禅院甚尔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说完了?”
“完了。”神宫寺荼点头,“甚尔有什么要补充的么?如果没有的话,”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需要——”
少年未尽的话僵在喉咙里。
“和我做。”
禅院甚尔的手伸向了他两腿之间的性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是还有半个多小时吗。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