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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霸凌我的富家女强迫而且还被教授扇巴掌【下】

 

尤其是农村出身的广东人——祖祖辈辈待在是高速路旁常能看到的那种窄小的铁皮房,在歪歪曲曲的红壤丘陵之间种地或者挖开鱼塘。

因此即便移居城市,除非是同北方人通婚,否则也很难在一两代以内改变特征。

他们喝太多茶,抽太多烟,因此牙齿发黄。他们爱喝老火汤,因此膝盖总是不好。穿的是广式的凉拖,腿毛脚毛都露在外面。

而福建人可就大不一样了,在乡下,他们住的是宽绰的砖瓦房,番仔楼。在村镇里,现在掀起了股大造宫殿式别墅的热潮。

他们个子高高的,神情快活而且胆大,面孔白白净净,极其爱做买卖,逢年过节便把红包塞得满满当当。

福建山脉多,平原少,因而种地的庄稼人也少。各式各样的贸易市镇在绵延武夷山脉之间……总之我对福建人的印象很好。

我曾经在福建的一个亲戚家里住过几年,在那里遇到了他们邻居家的一个老妇人,并且和她聊得挺熟。她姓孙,是个老教授,所以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个时候我还小,大概七八岁。她已经早过了四十的坎。

实话说,她还是挺坏的。比如说吧,凡是不合她意思的研究生,她都会给晾着,不许毕业。

结果就是她底下的研究生们都不敢违抗她,到处讨好她。

因此,她常常怀着一颗过分自信的心,向别人炫耀自己的教学成绩。

可是照旧,学生们根本写不出什么有用的论文来,通通都是一些灌水的学术垃圾。

她爱去别人家里做客,经常带着自家果园出产的一些水果作为礼品奉赠给主人家。可是那些水果都很酸,又涩,不好吃。

对于别人家的八卦趣闻,她非常津津乐道,反而我很少听到她聊一些学术方面的问题。

尽管她自己觉得自己多么的聪明,可惜从来得不到别人真心的认可。

她一走,亲戚家的大人们便会说她的坏话。

我和他们的意见相反,因为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香味,而且幽幽地让人感到不可靠近。

她的身材也很不错,当然无法阻挡岁月的蹉跎,皮肤当时已经发皱发白。

她欣赏古代的色情文学和香港的色情电影,毫不忌讳并且情趣盎然地夸赞肉蒲团,金瓶梅这一类的作品。

很大程度上这也是为什么我的亲戚们都不喜欢她。

当她在那里夸夸其谈的时候,我就趴在茶几和沙发的缝隙里,假装玩着塑料火车,实际上是靠在她高跟鞋旁边,看着她的脚趾在里头躁动地扭来扭去。

她当时重新嫁了一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男大学生,当然现在也已经奔四了。

我之所以要提起她,是因为我今晚接待的客人就是他们俩。

再次见到他们的时候,老教授已经六十多了,而当年的男大学生现在也已经变得油光满面,成了一个中年男。

他们能找到找我,纯粹是出于巧合。我并没有想到老教授退休后移居广东,更没有想到她六十岁了仍然能玩得那么花。

一开始跟我约的是那个中年男。

“什么时候可以约?”

“明天下午可以嘛?”我回复。

“可能不行。”他说,“现在可以吗?”

“噗,”我打字,“我晚上有空呢。”

“那再说吧。”

他特地跟我要求,“我比较喜欢剧情,希望主要是角色扮演。”

“好!”

到了晚上,我终于跟他们见了面。

看到居然是两个人,我有点诧异,但他们表现得一副神色自若的样子。

我把房门关上,说:“你们是情侣吗?”

“夫妻。”他说。

“年纪差了不小。”

“是。”

酒店房间由洁净的白色油漆墙围起来,房角处摆着一只沉甸甸的衣柜,衣柜里有一些晾衣架和底下不久之前看起来被打开过的火警救援包。

在书柜和电视机延过去的方向,一只蠢得要命的飞蛾在缝隙之间到处乱撞。

几无疑虑的两人坐到床脚,面对着厕所。

他们把一些避孕套从包里拿出来,然后面露笑容,开始打量起我。

我还没来得及把包里的玩具拿出来,他就说:

“我先来安排一下剧情。”那个中年男操着带口音的普通话说,“你是班上的男学生,我是你同桌,她是老师,一天下课我打完篮球以后到你身边。”

然后他指挥我,“坐过来。”

我听话地过去了。

已经六十的孙教授从床边站起来,走到电视机前,倚在电视机柜上。

我当时已觉得她十分眼熟,尤其是那股香味,不停地勾起我的回忆。但我不是很确切。

“主要剧情是我不停侵犯欺负你,但因为你不是同志——我希望你能表现出来好学生那种正经又受气的感觉。”

孙教授接过话说,“尽力而为,做得好我们给你小费。”

“好。”我说。

“语言动作还是尽量男性化一点,不要太娘了,你懂我意思吗?”孙教授问我,“要有阳刚感。”

“好。”我问,“那您要做什么?”

“你不用操我的心,我做什么的时候你配合就好。”

“你不要太早接受,要有点脾气,主要剧情是我强奸你啊。”中年男继续说,“你酝酿一下,准备好我们开始了。”

真是见鬼。

“一天下课,你还在学习,我又是打完篮球一身臭汗地回来坐到你身旁。”尴尬地介绍完,紧接着,他把身体贴到我身上。

我瞥了他一眼,极力试着入戏,建立信念感。

心想这个中年男为什么能这么入戏,神态自若地念着这么尴尬的台词,还煞有介事地往我身上凑。

但我尽量不让他察觉到。

只是用余光轻轻掠过他,然后便重新回到了这个修罗场一样的房间里。

“喂。”他叫了一句,然后盯着我舔了舔嘴唇。

我实在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他们脸立马黑了,问我干什么。

“这太离谱了。”我说,“这单我做不下去了。”

他们很不满意,我看出来了。

于是我退一步说:“除非你们给我小费。”

开头我说的那巴掌就打了过来。

他们留下一句:贱。

然后就走了。

其他的我不想再说了,如我所说,我的生活已经毁掉了。

我的文笔不是很好,有些东西回忆起来我自己也觉得像假的。

无所谓。

我像老鼠一样蜗居,在卖淫的时候感受病态的快乐,而且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能活一天是一天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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