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采竹 下——和被折腾的很惨的老婆亲亲抱抱
起来。
蜜金浓稠的药液从他后穴里缓缓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
木马的一边有一张小凳,他踩上小凳,半天都不敢跨上木马。
我冷冷说:“三殿下在等着我服侍吗?”
他身子一颤,跨过木马,菊穴虚虚的架在假阳物顶端,怎么也不敢坐下去。
我走上前,一脚踢开小凳。
他一个趔趄,整个人直接坐到了底,黑色的巨物在他肚皮里顶出一个夸张的形状。
他长大了嘴,嘴里却发不出一个像样的音符,只能大口喘着气,像个破风箱。
哪怕有药液润滑,哪怕他早就习惯插入东西,他的后面也毫不意外的又裂开了。
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聚在他珠玉似的脚尖上,最后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汇成一小块血泊。
他的脸被汗水浸透了,长长的金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我为他理了理,柔声道:“我去你妹妹那吃个晌午饭,等我回来,你要是表现的好,我就放你下来。”
去青雀那吃午饭这事,倒不是唬云奴的。
青雀也不知是听了谁的主意——又或是她自己想的,每日差人往我这送汤送点心送绣品,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我的侍妾。
还是个很有上进心的侍妾。
因我名字里有个凤字,她送来的手帕香囊上绣的全是凤凰,送到我手里的自然都是有模有样的,然而她绣废的那些,因绣的太多丢的太勤,被我的暗卫当成猫腻捡回来送到我面前,我被迫看了场怪鸟博览。
不知不觉已走到了青雀住的小院里。
他们三兄妹被我安排在三个不同的院落里,平日里也不许他们私下见面。
青雀提前得知我要来,早早的在院中侯着,见到我笑盈盈的迎上来,行礼道:“殿下。”
她行的是中原女子的礼,也不知道她是何时学的,做的很标准。
桌上摆的皆是我喜欢的菜肴。
她不过同我吃过两三回饭,就把我的口味摸得一清二楚。
我坐下吃饭,她便站在一旁布菜。
真贴心,我都有些舍不得放她走了。
但毫无疑问,她是最佳人选。
聪明,懂得审时度势,却从未学过如何做一个掌权者。
最重要的是,她是女子。
多罗国从未有过女王,她要是想安稳的坐在王位上,就必须得找个外援。
比如我。
我放下筷子,挥了挥手,两旁站着的侍从齐齐退了出去。
我拿了张帕子擦了擦嘴,漫不经心的问:“我送你回多罗国,好不好?”
她的身体有一瞬的紧绷,却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柔声细语的回:“我听殿下的。”
我笑了笑:“那你想不想回去?”
她柔情似水的望着我:“殿下想让我走,我就走。”
我放下帕子:“你跪下。”
她柔顺的跪在我面前。
“本王怜惜多罗国百姓困苦,放公主回国,望你继位后能安土息民,不要学你父王兴风作浪。”
她惊愕的抬头:“继位?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
她面上有惊喜,有疑惑,也有忐忑:“多罗国从未有过女王……”
“那你就是,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了下来,比跪在多罗皇宫大殿里的那天白,也比开苞的那天白,透着绝望的死气。
“为什么是她。”他问。
却没有再哭。
“为什么啊,”我想了想:“因为我比较喜欢她吧。”
说着,我把文书塞进他怀里,又为他穿好衣裳:“这样的喜事,你作为哥哥,亲自去和她说吧,你们兄妹也好久没见了,多说说话,毕竟,以后你能做人的时候,可不多了。”
仇恩在我书房前转了快半柱香的时间。
他这个人别扭的很,上回被我折腾了一番过后,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别的缘故,黏黏糊糊的缠了我一晚上,直到天色将明他晕过去才作罢,清醒了之后又翻脸不认账,恼羞成怒的躲了我好一阵子。
他大约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平日里这种时候他都会让忠吾代转,只是这回忠吾是我的共犯,这段时间一直躲着他,他找不到忠吾,又怕假他人之手出什么纰漏,才硬着头皮来找我的吧。
我看的眼都有些发晕了,见他还没鼓起踏进来的勇气,开口喊他:“仇恩,你进来。”
他身体一僵,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他平日里穿的都很素净,不是青色便是白色,今日却穿了官服——宣朝的官服,不论官阶大小都是正红色的,只有胸口绣着的纹样有所不同。
这身红衬的他肤白如玉,眉目似画,看得我心里发痒。
“殿下。”他板着脸叫了一声。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更想逗弄他了。
我含笑问:“出什么事了。”
“京里传书说,这次来征城的钦差大臣,是四皇子。”
我一愣:“高重盈?”
父皇竟然会派他来。
这位四皇子乃是我那些兄弟里出身最好的一个,他的母家林氏,是前朝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前朝三大世家,被我父亲诛灭两个,杀到林家时林氏献出了家中嫡出的贵女,才得以保存。
我父亲的这位贞妃林氏,可是当年名动天下的拍板的,处理起来并不费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房门被人敲响。
先是轻轻的“笃笃”两声,约莫过了秒,又轻柔克制的敲了两声。
我倒真想不出来今夜是谁。
我说了声“进。”话音落下,便见半月推门缓步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月白长衣,金发披散还透着水汽,手中拎着只食盒,走到我面前,半垂着眼,轻声道:“我见殿下晚上没吃什么,来为殿下送些宵夜。”
我似笑非笑的打量他。
送哪门子宵夜,要先沐浴更衣。
他从食盒里端出一碗莲子粥,一碟点心,一份小菜,试了试粥的温度,便要喂我。
我微微别过脸,含笑看他。
他今日也看到了,青雀是怎么服侍人的。
他的手一顿,将粥碗放在一旁,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裳。
我盯着他,目光再移不开一分。
单薄的外衣滑落在地,他下身不着片缕,上身穿了件水粉色的肚兜。
肚兜上绣着男女交合的图案。
他又拿起了粥碗,动起来时低垂着的性器在肚兜下摆下若隐若现。
他就穿成这样,一路上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他在我身边跪下,抬起手将汤勺递到我嘴边,恭顺的道:“殿下,请吃粥。”
我就着他的手含了一口粥,目光仍黏在他身上。
粉色的绸缎裹着他半个上身,那身莹白的肌肤,比丝绸还要夺目。
我的欲火轻易就被他点燃了。
我吃完一碗粥,他便转身,膝行着要去拿那碟点心。
我抬脚,先是踩住了他的小腿,然后向上,踩在了他圆润白皙如满月的臀瓣上,隔着靴子只觉得极是柔软,在他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鞋印,最后踩住他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压着他摆出上身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