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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为什么偏偏缠着我?/被龙强吻摸到发情进了蛇窝

 

吸微促,心里一阵刺痛,又道:“我不强迫你,你给我点时间,不要去理那条蛇,我……”

“你们龙族——”匪心打断他,“能活上万年,哪怕是蛇,修炼成神也是只手遮天的存在。我只是想做一个小修士,我们就此别过,既往不咎,不好吗?”

他转过头,眼里权是疲惫,“为什么偏偏缠着我?”

瑄犴一愣,好一会,埋进他颈窝里:“就缠着你……”

匪心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讲,任凭瑄犴痴迷地在他耳边喃喃自语,诉说爱意。他望着天花板,早已神游天外。

瑄犴摸着这具柔软的身子,下半身的欲望早已经挺立,硬得发疼。

他叼着匪心的耳垂,像是舔一块蜜糖一般含在舌尖品尝,目光紧紧钉在他脸上,不舍得离开。

“心心,我好想你。上次是我错了,我不该发脾气,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匪心不想再听了,他说不给,难道就会放他走吗?左右都是废话。他皱了皱眉,干脆闭上眼睛,一副随你便的表情。

瑄犴心念一动,在两人身上盖下一层结界,身形和气息瞬间消失了,一眼望去毫无一物。

瑄犴抱着匪心,往寝舍走。

那里有两人的美好回忆,是他心里的爱巢。说不定到了床上,匪心就会心软,对他再撒一次娇。

匪心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越靠近寝舍,他心里的回忆便涌出来,妖魔一般抽打着他。

他不想再去回忆那段无知的记忆,像个孩童一般毫无保留地展现喜爱,却落得这番下场。

太难看了。

龙的手很不安分,等不及似的,揉捏他的臀,从袖口探进去摸他的手臂。一根硬物戳着臀缝,强势地来回滑动。

贴身的内裤被戳进去好几次,紧紧卡着,若不是龙还考虑着他的想法,说不定在路上就压着做了。

要命的是,在他撩拨之下,匪心的脸颊变得绯红,从小腹往上涌起热流。

他要发情了。

他记得自己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只想做爱的模样,无论如何都不想在瑄犴面前变成这样。

匪心的脸色越来越暗,直到走上楼梯,突然出声:“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吗?”

“是。”瑄犴顿住。

他犹豫了一会,轻轻问:“你不愿意吗?”

匪心被他抱在怀里,默不作声,瑄犴的眼中涌起一丝急促。

是了,就算他说的好听,性子也仍然是桀骜不羁,哪有那么容易低头,惹急了他反而更难走掉。

匪心道:“你让我想想,先放我下来。”

闻言,瑄犴立马放下匪心,触地的动作轻到极致。

瑄犴目不转睛地注视他,匪心无视他的目光,道:“你若真的知错,便面对着门,数到二十再回头。我如果还在便是愿意。”

瑄犴盯着他。

匪心催促:“连二十都不愿意等,还说什么愿不愿意?”

瑄犴转过去,“你别走,我不做便是……走了也和我说一声罢。”

匪心答嗯,毫不犹豫下楼,敲响了蛇的门。

门几乎瞬间被打开,凌汶清一把将他拉进去。

他从背后抱住匪心,手上动作简直称得上是撕扯,又急又乱。

“匪心,宝宝,宝贝。”

“好想你,好想,让我亲亲,亲亲爱爱好宝宝。”

匪心向后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凌汶清眼眸含笑,细细地舔他的掌心,匪心像是烫到一样缩回来。

衣衫被推高,手掌在滑嫩的肌肤上抚摸,把玩着肚皮上的软肉。

凌汶清在他耳边低喘:“好软,心心,给我生个小心心,好不好?”

匪心挣扎了一下,绝望地闭了闭眼:“你不是说可以喝你的牙尖毒吗?能不能快点。”

凌汶清轻笑:“好。”

匪心一愣,没想到他答应地如此痛快。

蛇松开手,笔直站立,狭长的金眸掠出温柔的幅度,垂视着他。

意思便是要他自己来了。

匪心的脸已经熟红,光是被抱住就全身发痒,小穴饥渴地瓮张,渴望被填满。他难耐地运气,稳住呼吸,在蛇怀里转了个身。

双手攀上蛇的肩膀,踮起脚尖,匪心努力去够蛇的嘴角,伸着舌头往他嘴里钻。凌汶清欣然接受这春波,捆住匪心的腰,将舌尖含住了,一下下吮吸。

匪心蹙眉,后腰处涌起一阵酸软,靠着蛇的依托才没有倒下。他只想快点摆脱,便用力舔蛇的尖牙,可除了尖锐的剐蹭感,什么也没有留下。

“唔唔——”

匪心被蛇吻得透不过气,用力拍着凌汶清的胸口,上半身不住后仰。

嘴唇被松开时,他往后垂着脑袋,拼命喘气。

蛇的脸上依然是温柔的微笑,那笑意却让匪心浑身发冷,“匪心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味。”

匪心不敢答话,颤颤巍巍地顶嘴:“你骗人,你的毒呢?”

“本来是想给你的。”蛇微微侧头,又凑近了,吐出幽幽的蛇信,“可现在,我心情很不好,匪心最好做些什么来哄哄我。不然……”

他捏了一把匪心的胸口,手指在乳尖上用力碾过,逼得其发出一声喘息。

“你今日可没那么容易走出这间房。”

匪心木木地张着嘴,浑身被冰冷的温度包围,连指尖都打起颤。

哄?

怎么哄?

他从小到大只有被哄的经历,都是被抱在怀里、坐在膝头摇来摇去,讲着好话。这对蛇来说显然不行。

可他也实在不想挨肏,只能将手探到蛇的胯下,试探性去摸。

华贵的衣衫遮挡之下,胯间撑起很大一团,他抖着手指,感受到坚硬的触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握住胡乱地揉。

“匪心抖得好厉害,一点力气都没有,挠痒痒似的。”蛇捞起匪心的手,捏在掌心里,用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用这,宝宝。”

匪心猛地偏头,下意识出口:“不要。”

蛇眯起眼睛。

“好啊。”他笑道,“匪心拒绝我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视线瞬间天翻地覆,匪心被放到在地板上,下半身一凉,裤子竟是直接被撕开了。

匪心惊恐地往后缩,“凌汶清,凌汶清!我给你舔,别,别……”

“晚了。”

蛇的眼眸发着金光,用牙齿扯断他领口上的结扣,“不怪你,宝宝。”

“是我教得不够好。”

蛇用一只手扣住匪心的一对脚踝,微微提起,两片肥鼓鼓的阴唇因为闭着腿而夹起弧度。蛇盯着看了会,眼中的欲望浓得快凝在上面,手指只是草草扩张,就挺胯插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触感太过鲜明,下半身撑得像是被撕裂开,匪心被顶得想要干呕。鸡巴猛地一撞,匪心吃痛,在他锁骨上用力踹了一脚。

蛇的眼神中擦过一丝凶狠,又很快隐下去,他用指甲在匪心的脚踝上轻轻撩拨,点点头:“好,好。”

润如白玉的指节拂过匪心的脸,动作轻柔,好似安慰。温存不过片刻,凌汶清拔下了匪心头上的玉簪。

一点白芒亮起,玉簪在蛇掌心里变成细长一根,散发出温润的质感。凌汶清用尾巴死死卷住匪心的左腿,几乎是吊起来,整个屁股都悬在空中。然后屈膝,用膝盖压住了匪心挣扎的另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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