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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充做对方放肆的底气。明面上是宁庭溥松口,但实际上是他被逼到角落拷问接不接招。
人类受荷尔蒙支配,抚摸,亲吻与做爱作为增进感情的主要方式荀洛魁用的得心应手,在勾引已婚人士的道路上发挥极大作用,他不会轻视这些庸俗手段,他目的不纯时依旧沉溺其中,给出去那么多东西也不是因为钱多烧的,不过是骗人真心时自己也陷进去一点。
同样的手段被用到自己身上他危机感满满,他纯演都受影响,宁庭溥这一副要跟他真心换真心的样子他很难坚定不移。
磨磨蹭蹭洗完出去,客卧门被锁住,断了他直接收拾东西跑路的念头,他是没什么羞耻心但也做不到裸奔出门,下午脑子一抽答应了现在反悔都来不及。
或许宁庭溥一直趴在门口听他的动静,他站在门前的瞬间门自己开了,一双手迅速揽上他的脖颈,用了点劲边按着他亲边往床上挪,炽热的吻劈头盖脸袭来,荀洛魁感觉自己从脸到脖子都被亲了一遍。
作乱的人不如他这般被动,看着怀里人感觉哪哪都喜欢。他就怕荀洛魁要跑提前把衣服收了客卧门锁了,或者说现在整个房间里只有他的门能打开,包括大门,对荀洛魁进他屋子这件事十拿九稳,但听到脚步声停在他门前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被按倒在床上的时候荀洛魁终于扯回四处乱飘的思绪,故作平静看着压在他上方的宁庭溥,他此时入局就先失了主权,他也确实不想食言,但要是这人耍滑头骗他,一切就简单了。
温热的手还在扣他脑后,宁庭溥也没有下一步举动看着他出神,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丰润的嘴唇微抿着泛出笑意。
在荀洛魁防着他腰上的手伸进他屁股里的时候,一个吻落在他的眉骨上,轻于鸿毛,换个人都不一定能注意到,又重于泰山,荀洛魁所有的考量被暴力镇压。
一直安静垂在身侧的手以同样的姿势抱住身上人,一手护着脖子一手扶腰借力,顷刻间两人形式倒转,荀洛魁居高临下凝视越笑越灿烂的人,不知道是问他还是问自己:“值吗?”
宁庭溥没听明白他问什么值不值,但不管问什么答案都一样,“及时行乐。”
他要是做事先想值不值就不会仇家遍地,说他短视也好傲慢也罢,用现在的快乐去换未来的快乐这事他做不来,也没必要。
主动亲宁庭溥这个事荀洛魁想都没想过,但此刻确确实实发生了,也不如刚刚预想的那般别扭,甚至可以说感觉不错。
习惯性温温柔柔做前戏,宁庭溥却不满的把他按在自己胸上,皱着眉要求:“用点力,当我奸夫不怕被发现。”
即使荀洛魁技术够好,宁庭溥也觉得不太爽利,被轻抚时的痒难以忽视,而且亲过摸过还是原样他看着不顺眼,他还指望着靠那些痕迹在荀洛魁眼前晃找存在感。
被柔韧的肌肉扑了满脸,荀洛魁毫不客气张嘴咬了下去,用舌尖拨弄粉嫩的肉粒,恶趣味感受掌下躯体的紧绷与颤抖。荀洛魁对于宁庭溥的那点愧疚心早在他的一次次闹腾中消散,这会儿还留在他身边纯粹是那点微末的兴趣和事还没办成他暂时得留在国内,而宁庭溥的名头可以挡住一些牛鬼蛇神。
现在宁庭溥想要更进一步还逼他也入局,甚至挑衅他,他才咬两口很善良了。
观察到身下人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感觉状态差不多了荀洛魁试探性开始开拓他身下的入口,可能因为情动温度有些高,感觉到他的触碰缩了下,青涩但湿润,一个猜想划过他的脑海,让他放弃了试探直接往里送了一个指节,那里柔顺的接受了异物入侵,讨好般包裹吮吸他的手指。
“你自己弄过?”荀洛魁惊叹。他没想到宁庭溥能做到这个地步。
“本来打算你要不配合我就强奸你的。”宁庭溥眯着眼睛回他,荀洛魁说话手却没停,摸索后直接塞进去两根手指转着圈抚摸肠壁边扩张边找敏感点。
这感觉跟他自己扩张完全不一样,他自己弄的时候除了胀和疼毫无感觉,换个人却有一种异样的酥麻从对方拂过的每一寸蔓延开来,他才理解那些0为什么会爽成那样。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荀洛魁只是在乎的东西少很难被碰雷点而不是什么软性子,这种话无异于贴脸开大,直接把荀洛魁那点给人开苞的顾虑炸没了。
本来以对方感受为先的动作变得肆无忌惮,摸到凸起之后重重一按,无视刺激下骤然弓起的腰身,强势掠夺呼吸的同时手上不忘模仿抽插迅速刺激刚找到的敏感点。
因着提前的准备,能容纳三根手指随意进出没费什么功夫,宁庭溥适应能力极强,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下还能开口挑衅,就是声音有点喘,“宝宝好磨蹭,要不躺下我来,包爽的。”
这点程度的骚话荀洛魁司空见惯,但显然这人不是指骑乘而是惦记他后面,吃准了他爱撂挑子说的模棱两可,他敢点头他就敢理直气壮用前面强奸他。
荀洛魁没吭声,但很快采取措施,硕大的肉茎长驱直入,没有丝毫停留,无情碾平每一寸褶皱,把穴口撑得泛白。
没有缓冲被捅到最深处,宁庭溥骚话说一半直接消声,眼前一片空白甚至被顶的有些反胃,恢复呼吸的时候只能小口喘气试图缓解这过于刺激的感觉。
身上人或许真有些恼了完全不似对江焕那般温柔,体验一下被紧匝住的感觉就自顾自动起来,大开大合毫无技巧,宁庭溥能爽到完全靠他本钱够足不用特意寻找也能刺激到敏感点。
宁庭溥被顶的不住往上耸,挪远了又被扣住腿弯一把捞回来狠操,快感累积到顶点却又无从释放,自己想触碰前段又被荀洛魁防住,只能使尽抬腰去蹭他的腹肌反而迎合了荀洛魁的动作。
第一次被操的人开始还能叫两句弟弟操得好爽,后来就只能捂着眼睛不吭声,最后被限制抚慰前段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羞耻心又丢了,哥哥弟弟宝宝乱叫一通见人不为所动甚至有点后悔开始口出狂言。
但怪自己是不可能怪自己的,抬手揽住荀洛魁的脖子,在人低头要跟他接吻的时候狠狠咬到了他的肩膀上,开始是下了狠口可口感不错,于是慢慢变成舔吻,顺着牙印一点点向外扩散最后还是亲到一起难舍难分。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醒来,推棺材板没推动时荀洛魁愣在原地,一瞬间脑子里划过许多东西,包括但不限于宁庭溥后悔了打算杀他灭口。
摸索着摁下机关,侧面的箱体轻响一声,荀洛魁轻轻推开板材滚了出去,当初定制这具床的时候就考虑过这种情况,四面的板材都可以通过机关推开,就是想装回去得找专业人士。
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沉思半晌,荀洛魁才有心思关注另一个人的呼吸声,撑起上半身一看,依旧是那个毫无边界感的人,裹着被子在他床顶上睡得正香,也难为他躺这么个一米二的硬板子。
好荒谬,他以为这是上下铺吗。
荀洛魁打算把人叫醒却牵扯到肩膀上的伤,昨晚的记忆瞬间苏醒,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进退两难,最后若无其事收回起身去洗漱。
宁庭溥醒来时腰酸背痛,挨了顿操又睡了一晚上棺材板,动一下四肢关节发出哀鸣,艰难挪到地下的时候险些腿一软跪了。
原地做了会儿拉伸,宁庭溥调整表情去掀棺材板,看到空无一物后笑僵在脸上,视线往下挪了挪,这才注意到侧面的棺壁合的并不严。
蹲下身慢慢拽起那块板子,沉甸甸颇有些分量,掀到最大角度后弯腰往里看,宁庭溥和他的床板的背面打了个照面。
松手任由板子半阖,宁庭溥蹲在地上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