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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好学

 

气,耳边嗡鸣。

“大哥。”一个没什么情绪起伏的音调,冷得像桶水,让贺兰承蓦然醒来,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

刚被虞渊教导过没几天,他怎么会有那么,那么极端的想法?

贺兰承收拾好面上表情,抬头看到刚刚喊他的人,身着银白劲装,玄色腰封,抱剑而立,像个刺客。

但这是他三弟——贺兰余。

“何事?”贺兰承刚在场上打败他这三弟,此时正是对他耐心的时候。

贺兰余开门见山:“你为何实力晋升如此快,能不能教教我?”

“……”贺兰承看着他不语。

他这个三弟,就算是之前身负天才之名的他,与之相比也毫不逊色,可以说是贺兰家非常低调的天才,近几年才露面,寡言少语,不爱出风头。

方才也是惜败于他。

所以他不敢教。

贺兰承扯起一抹假笑:“若教导我的前辈不介意,我会通知三弟的。”

这话是假的,他根本不会告诉虞渊这件事。

贺兰余却信了,他点头,转身离去了,束得高高的马尾被风扬起,背影清瘦挺拔,形影相吊,一股孤傲之气,怎么看都不像贺兰家的三公子。

据他所知,长老贺兰玄和他夫人都很是溺爱这个孩子,按理都应该培养成像贺兰靳一般的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的性子,可贺兰余却不同,低调寡言,不善交际,只有看不懂人眼色这一点勉强符合被宠坏的幺子形象。

今年参加凌云较武的人比以往多出许多,要比上十日之久,索性今年是闻人家负责操办,倒是不担心住宿条件不好,毕竟闻人家财大气粗。

贺兰家主被邀请坐观审席,所以家族内比试一结束就带着贺兰靳早早去闻人家商量凌云事宜了。

贺兰承对虞渊道:“前辈,您会去吗?”

虞渊才懒得管他,这两天被贺兰承实在扰得烦躁,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贺兰承只道他已经能控制自己,绝不会再出现收不住手的状况,求虞渊将剑还给他。

“还给你?”虞渊闻此倒是睁眼了,好笑道:“这剑没名没姓的,怎么就成你的了?”

贺兰承被说的没脸,又丧着脸不欢而散。

没多久,贺兰承手中拿着一枚玉坠走过来,神色不舍且隐忍,后又坚定道:“我知前辈不想被困在这玉坠里,若前辈将剑给我,我便将这亡母遗物给前辈。”

虞渊总算合了手中执着的书卷,抬眼看了一眼那坠子。

实话说那坠子和虞渊的命没两样,玉碎魂消亡,只不过虞渊不是很在意,他本就是个死了上万年的孤魂野鬼,只可惜这世间没有修鬼道的。

但是能到自己手里肯定是舒服很多的,他才不想每次维持不住人形就得时时刻刻和贺兰承贴着。

既然是笔交易……

虞渊这时才仔细看了那枚玉坠,原是一对龙凤扣,这是其中一半。美玉莹润透亮,是块好东西,但没什么用。

他没什么感想,只道:“凌云较武我会跟着过去,这几日练习需点到为止,不能打伤陪练弟子。”

松口了!贺兰承狂喜,连忙应声,虞渊将剑给了他,他拿了剑就一脸兴奋的出门去了。

倒是虞渊指腹摩挲着这坠子,心中有些许违和感,他总觉得对这坠子似曾相识,触感柔润而熟悉,却因为想不起来在何时见到过而恼火上了。

“啧。”该把贺兰承叫过来让他好好讲讲,这既然是他亡母遗物,那么他应该知道这玉坠的一些事情才是。

想不到,虞渊真是想破脑袋了,就是想不到。指腹从频繁摩挲玉坠的动作变成了紧紧攥住,最后松了劲儿。

算了。

他嗤笑一声,将玉坠抛了出去。

正巧挂在他不远处书桌上的笔架上,摇晃了两下,不动了。

目光向下,看到桌角,虞渊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月澜。

不知现在能不能走路了。

或许月澜知道呢?

虞渊不知为何,想到月澜心中憋闷就消散不少,起身拿上玉坠就神清气爽的去找他了。

絮雪殿,夜半——

前几日的圆月,月澜被弄得太惨,阴蒂肿出血丝,被掰着腿又磨又抽,有时候月澜就想,干脆就让虞渊操进去吧。

只是他说不出,一张嘴就是哭吟,最后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昏死了过去。

后来下床也走不了路,小逼被磨得生疼,走不了两步脸上就开始冒冷汗,咬着下唇脸色煞白。

只能每天上药。

他抬腿,往好了不少的女逼处抹药,忍着羞耻,连虞渊出现在他身后都没注意到。

只见一只手突然出现,抠挖了一坨药膏,月澜一惊,双腿猛地合上往后看,看到是虞渊,绷紧的脊背才慢慢松懈了。

虞渊扬眉,往月澜屁股上拍了一掌,又强硬地将他双腿打开,药膏在仍然红肿的小逼上抹开,手掌整个包住阴阜揉弄了起来。

“嗯……”月澜难耐闭眼,阴蒂尖依然肿露在外,虞渊这么个揉法,他又有些感觉了,又痛又痒,直白的快感很快又覆盖住痛觉。

药膏被揉化开,开始有了一些水声,虞渊感觉到了手掌下软热的逼肉开始抽动,轻轻颤抖,他拧了一把软逼,月澜轻吟了一声,虞渊在月澜耳边轻轻地笑:“是药还是小夫人的骚水?”

月澜睁眼,呼吸的热气打在虞渊颈侧,有些委屈,他控诉:“都是大人的错……”

月澜夹着虞渊的手掌合上大腿,莹白的脚趾勾住床榻上的被褥,无论虞渊怎么逗他都不给反应了。

虞渊也没那么畜生,只把药揉开,没做什么,谈话调情间提起了贺兰承的母亲。

月澜想扯开虞渊的手,爬起来要穿亵裤,虞渊又给扯回来,摁在怀里不许他下去。

挣不开,月澜叹气,思索了一下,道:“大公子的母亲是月族族长的女儿,不过早早就离去了,我所知甚少。”

虞渊了然,又问他玉坠的事情。

“您说那枚玉坠?”月澜垂眸,“是月族族长的信物,只是族长宠爱月影姑姑,这坠子就成了陪嫁。”

月澜曾在月族远远的看见过那条坠子,明明不是他的东西,他却见之难忘。

后来他在贺兰承的脖子上又看到了它,没来的及细瞧,贺兰承就将他推倒在地,满眼嫌恶,他也就熄了想摸摸它的想法。

他买过许多形似的玉坠,说不清是什么目的,入睡时沉甸甸的坠在胸口上,有种安心的感觉。

这些话他当然没和虞渊说,其他的他确实对这条坠子的来历只知道这些。

而虞渊确实在月澜的胸口拽出来一枚色泽水润的玉坠,也是龙凤扣的样式,猛一看没什么分别,只是花纹不同。

月澜挣扎过,但还是整个胸膛的衣服被虞渊扒开,将这条坠子扯出来,胸口被大掌摁住,他大喘着气,发丝凌乱,像被刚强辱了。

“……”观摩那坠子良久,虞渊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怎么看怎么违心,他道:“这么喜欢贺兰承,偷偷地和他戴一对儿?”

身下月澜不讲话,虞渊几乎要撬他的嘴。

“凌云较武不想去了?”他威胁。

“今年月族的月弥参赛,你去肯定是能见到的。”

月澜终于抬眼看他,眼睛微动:“月弥……那我阿姐呢?我阿姐月多颜呢?”

他爬起来,睁着一双澄澄的眼带着希冀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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