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跟公爵这个头衔有仇吗?
其他的办法可想,只有这微弱的一线希望了。
如若实在不行,她绝望地想,她只能誓死捍卫她的贞洁。
在她焦灼的等待中,他们送上来的一堆食物渐渐凉透,她始终什么也没吃,哪怕它们香气扑鼻,非常诱人,她的肚子现在也确实很饿。
她实在太厌恶这个地方了,它使一切都变得无比恶心,令人作呕。
她只让自己勉强喝了杯水,味道略微有些奇怪,但她先是被手帕堵了嘴,之后又一直在大喊大叫,喉咙干得发痛,也顾不得这些了。
将水杯放下后,她就撑着脑袋,继续干坐着,一边等人过来,一边斟酌自己究竟应该如何去说服对方。
但十分奇怪的是,她明明才喝过了水不久,她的嗓子却很快就又开始发干了,甚至是连空气都仿佛忽然变得燥热了许多。
她有些受不了,下意识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试图缓解这份难受。
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滑进体内,让她浑身舒畅了一瞬,但也就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那并没有成功舒缓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就像是将一颗火种扔进了她身体里,然后它正一点一点向外燃烧。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过去从没有体会过这样特别的感受,一种莫名的渴望,浮在她的皮肤上,徘徊在她的身体里。
她想,一定是有什么不对劲,难道说,是那些无耻的意大利人在这水里给她下了什么奇怪的毒药吗?
她猛地将面前的东西都甩到地上,想要冲过去拍门,询问,但她的头越来越难受,身体也越来越沉重,她根本无法走路。
她只能让自己躺倒在床上,身上的皮肤逐渐烫得吓人,连衣服穿在身上都令它发痒发痛,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衣服扯下来的欲望,好在她仅剩的理智一直在告诉她绝不能这么做。
她紧紧抱着手臂,在酒红色的被单上,整个人逐渐蜷成小小的一团,仿佛在找寻一个子宫。一双眼睛失神地看向前方,伴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她的嘴唇也不停开合着,几近无声地向全能慈爱的上帝一次又一次地祈祷,希望祂能拯救她,结束她的痛苦。
而这时,姗姗来迟的皮亚琴察公爵也终于打开了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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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上帝显灵和一些命中注定就是要做公爵夫人,这个公爵年纪大长得丑不怎么想要是吧,那就换一个地位相对没那么高也相对没那么有钱还需要她出国但确实年轻英俊的公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