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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蛇

 

雪青泽被林暮哭得心都揪了起来,人类流下来的泪水滚烫炙热,落雨似得下,打湿了他的鳞片,他舔不过来也蹭不过来,急得不行。

林暮哭了一阵,发泄了一场,心里好受多了,雪青泽仍在蹭着他的脸。

紫色蛇首上细软的鳞片摩擦过脸颊,有点痒有点刺挠,却更多的是安心。

他余光看到那条巨大漂亮的紫色大蛇笨拙地用尾巴去勾放在桌子上的纸巾,这边还在锲而不舍地嘶嘶着安慰他,林暮哭着哭着笑了出来。

桌面光滑,大蛇一边缠在人类身上不肯下来,一边又要去够纸巾,尾巴伸过去的长度堪堪触及那包抽纸,每次想卷住又被尾巴尖不小心推远点,于是雪青泽只能再分点缠在人类身上的蛇身给尾巴,再去勾纸。

来回好几趟都没成功,气得大蛇嘶嘶吐信,差点没跟自己尾巴打起来。

林暮捉着蛇首吻了一下,雪青泽还在跟那包纸较劲,他便扶着门自己站了起来了。

自己的身体突然拔高,原本够不到纸的蛇尾突然富余了起来,大蛇轻轻松松卷了纸过来,递给人类。

雪青泽琥珀色的蛇瞳清清亮亮的,温柔里带着担忧,全是林暮的倒影。

林暮在那么瞬间又觉得自己遭乱的人生也没有差到绝望的地步,他摸了摸小巧精致的蛇首:“青泽”

雪青泽马上回蹭他:“嘶嘶。”我在。

林暮手摸到顶在自己后腰上的两根硬物,轻声问:“你还想继续吗?”

蛇茎突然被人类握住,大蛇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现在不是很想做。最开始光顾着生气,后来又心疼林暮,忘了把蛇茎收回去。

雪青泽没理解人类的意思,他张开鳞片,却发现蛇茎收不回去——一直被人类握着。

大蛇吐了吐信,不解地看着林暮。

林暮说:“我想要你。”

见雪青泽还是呆愣地看着他,眸子清澈又纯粹,林暮突然红了脸:“这次两根操我好不好?”

说完,也不去看雪青泽的反应,自己扶着墙往浴室走。

雪青泽想下地自己走,林暮却怕他跑了似得,紧紧抱着他,大蛇无奈,只能垂着大半截蛇尾被人类拖到了浴室。

后穴里全是陆司明留下的精液,温热地顺着腿根往下滑,这一路走过来,早就打湿了贴身的秋衣,冰凉又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不舒服极了。

他先关上浴室的门,避免雪青泽跑出去,然后才开灯放水脱衣服。

不大的密闭空间里瞬间充满了人类精液的腥膻味,林暮忍着恶心将手指伸到身后,摸到了肿成一片的菊花,疼得他一抖。

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身后是怎么样一种凄惨的样子,他也知道此时的自己需要的是好好再睡一觉养身。

可他不想留着陆司明的东西睡。

更不想被陆司明影响心情,在这件事上留下心理阴影。

这种事应该是你情我愿双方都快乐的。

林暮想。

青泽,操我,用力操我。

雪青泽嗅着空气里满是陆司明的味道,他快闻不到他留在人类身上的味道了,这让他焦躁又不安,他无头苍蝇一样地四处乱窜。

他在浴室里逡巡了一圈,最后缠回了人类的身上,才让他那颗躁动的蛇心平复一些。

那种被别人觊觎自己伴侣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雪青泽危险地盯着林暮,对方却丝毫没有察觉地给自己清洗。

细白的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菊花撑开,拿了花洒对准身后,正要打开水龙头清洗,一条粗大的蛇尾卷上了他的腿根。

视线尚不清晰,手指却已经触摸到柔嫩滑腻的硬物,正抵在自己的两指之间。

林暮哑着声音哄道:“先别急,等我清理呃嗯”

蛇茎毫无预料地一捅到底,林暮闷哼一声,慌忙收回了手。

很疼。

火辣辣的疼。

那是种肠道被过度摩擦后的疼。

可他却又是舒服的,因为现在操他的是雪青泽。

精神上的满足和愉悦轻而易举地压住身体上的疼痛,林暮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都带着本人不自知的甜蜜。

大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头顶上,大半的蛇躯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上,林暮配合地仰躺进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仰头靠在了边缘。

“急什么”林暮摸了摸正看着自己的雪青泽,对方正紧紧地盯着自己,那种奇怪的雪青泽不是蛇的错觉又产生出来。

他感觉到对方顶得很深,原本被操到麻木的肠肉被蛇茎上的肉刺刺激到,熟悉的快感混着疼痛刹那间侵袭了四肢,让他忍不住喘了一声。

雪青泽操得很深,很慢,每一下都拔到洞口再狠狠整根撞进去,一下又一下,非常有耐心。

被操了一夜早就操软的肠肉马上绞住了体内的硬物,讨好地吸吮住伺候着,在蛇茎拔出的时候恋恋不舍得甚至被拖曳出艳红的嫩肉。

肠道里黏糊糊的,又软又滑,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了蛇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舒服,雪青泽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只是沉默地,用力地捣着身下的人类。

他每动一下,从人类的生殖腔里就带出来属于陆司明的气味,他动得越狠,陆司明的气息就越浓烈,渐渐的,他感觉他好像闻不到人类的味道了,就连自己的气息好像都闻不到了一样。

如果不是他能听到人类偶尔叫他的名字,他甚至都觉得和人类交配的是陆司明而不是他雪青泽。

“青青泽轻一点”屋里的水汽蒸腾开,林暮看不清雪青泽的眼睛,他觉得呼吸困难,撑着身体去开排风扇,大蛇却误以为他要跑,卷着他的腰身狠狠拖回了水里。

“嗯”射了一晚上早就射不出东西的小林暮哆哆嗦嗦可怜地流出几滴前列腺液。

大蛇闻到了那一点少得可怜的人类的味道,渴求地钻入水里想将那点味道舔舐进嘴里,但那本就稀薄的体液眨眼间和水融合在一起,根本不给大蛇品尝的机会。

雪青泽吃不到自己想吃的,闻不到自己想闻的,深埋在骨子里的对伴侣占有欲的野兽本能终于压过了理智,他张嘴,咬住了林暮的肩头。

“呃啊”疼痛刺激到了林暮,他忍不住仰起头,像是求偶中的天鹅一样露出了完整的脖颈,只是现在这修长脖颈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莓色吻痕,看上去像是绝症晚期一样触目。

林暮伸手摸上了咬在自己左肩的蛇首,轻柔地抚摸着,他隐约感觉到雪青泽在吞咽他的鲜血,野兽在交配时候完全暴露了本性,可出奇得,他一点都不怕,反而还有种奇异的满足。

如果被雪青泽吃掉

他大概也是愿意的。

这已经算比较好的结局了,只是会担心吞了自己的大蛇不好消化,再次被陆司明捉住。

林暮有点出神,肩头上的大蛇松了嘴,抬头,自上向下地看着他,雪白尖利的齿尖还挂着滴血,看起来凶猛又

漂亮。

林暮仰视着大蛇,心脏不自然地狂跳着,他抬起右手摸上蛇首,指腹轻轻擦掉了血渍,按着他的蛇首贴在自己的唇上,接了个满是血腥味的吻。

他尝到了满嘴的腥甜与苦涩。

肩头的伤口还在丝丝沁着血,随着排风扇和水龙头坚持不懈地工作,浴室里属于陆司明的气味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林暮鲜血的味道。

雪青泽此时才有了人类还是还是属于他的真实感,明明是他咬的人类,受伤的是人类,可觉得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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