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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勇气

 

困着,身后是床头退无可退,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地求饶。

针尖戳到乳头的尖锐感让何其安汗毛竖立,划破皮肉在人体最娇嫩部位开辟甬道的痛感已经无法用尖叫来缓解了。他企图乱蹬自己的双腿却毫无办法,只能看到十个脚趾连带着小腿全都绷得紧紧的。

何其安偏头咬住自己的大臂内侧,整个人都在发抖,脑袋的混乱把疼痛放大了百倍。

宋祺似乎在艺术创作般享受,这个过程不过几秒钟,他已经把乳钉另一侧的塞子炫好了。璀璨的蓝宝石,精巧的设计,透白的皮肤,从乳头里不断往下淌的血流,多美啊。

宋祺一边用液体酒精给伤口消毒,似乎完全看不到身下人疼痛到发抖,一边掰着何其安的下巴把他的大臂从他口中解救出来:“安安你看,多美啊。”

何其安眼睛不知是被眼泪还是汗水蜇得一片模糊,只能看到头顶模糊的光影。

他想起很久以前宋时就想给他打孔做点标记,宋祺说没必要;上次宋祺送他乳钉他也以为要见血,还是逃过了。

今天,胸口终究是留下了磨灭不掉的伤疤,即使以后有机会愈合了,也始终会有一个和周围色泽不同的圆圈。充满胸腔的情愫里,除了挥之不去的疼痛,还有一些荒谬感。该来的总会来,该下的雪也总会压弯冻脆的枝干。

宋祺低头舔弄着另一边没有受伤的乳头,痒意和痛感交杂在一起让何其安忍不住哼出了声。一根手指已经顺着臀缝探进了许久未被采撷的甬道,尽管已经用水做过了最后的清洁,但一根手指的进入还是免不了干涩和肿胀,带来极大的不适感。

何其安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宋祺觉得无趣极了,跟着手指找到熟悉的那一点加大了抠挖的力度,颇有兴致地观赏着何其安爽与痛苦交杂的表情。

为什么是爽呢?何其安前面的分身在带有些惩罚意味的玩弄中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

“安安,爽不爽?”宋祺前后夹击,用另一手大力揉搓起安安前端的龟头。布满神经的敏感点在一年没有得到什么安抚的情况下直接就射了出来,浓浓的白色液体溅了宋祺一手,甚至有些还跳到了他深色的衣服上,留下淡淡的水渍。

宋祺一愣,倒也没有发火。明天要回宋宅,往后还有没有射的机会都不好说。

宋祺本就已经硬得发疼,直接抄起安安的腰翻个面:“本来没想用润滑,你自己给了倒也……这是什么?”他看到了在何其安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眼、占据了半边肩膀的图案。

何其安在毫无反抗余地地被翻面时已经心里一突,听到背后人凉凉的语气,本能地用绑在头顶的手带着身子往前一挪,宋祺顺势提着他已经勒红的手腕把人拎起来按住,刚刚受伤的乳头被猛烈撞击在已经掉皮的白墙上,何其安疼得直哆嗦,仰头倒吸口气,胸口的墙面也染上了殷红的血色,顺着墙流下去,越来越淡,戛然而止。

何其安被宋祺以跪坐的姿势牢牢束缚在墙和胸膛之间,身后人愤怒的心跳与他的恐惧在共鸣,不敢不回答,张了张嘴:“是纹身,没……没纹完。”

宋祺就着这个绝对掌控的姿势挺深到底,一年没有容纳外物的甬道没有经过润滑直接被贯穿,鲜血伴随着抽插成股的往外流,入口处也与嘴角有着同样的命运,甚至比何其安意味着什么,京城上下无所不知。

宋祺把袍子直接撩到屁股上方伸手摸进去,把玩起何其安昨天穿了乳钉的那个乳头,有点痒,竟然不是特别疼。

“我可是带了宋家侍教处最好的修复膏过来,果然好用,前面的乳头和后面的小穴一晚上就好了,脑袋顶上这包也消得差不多了,只是这膝盖,啧,不过你这两天应该也不怎么用得着。”

何其安一哆嗦,这伤不如好的慢些、再慢些,或者是狠狠发个烧,最好一睡不起的那种。

出来一年,免疫力在北南县这个常年下雪的寒冷小城提高了不少,昨晚那么狠的一顿折腾,。

“不!!!不要!!!”何其安猛烈地晃动着手臂和腿,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几乎要磨破,连带着从大脚趾到小腿的一阵痉挛,肌肉不受控制的在皮下收缩。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们,凭着你家里那份完好的合同和这些,纸片。不过在那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为宋家的奴籍了,没有上诉的权利。

“你知道我们不是不能,你在赌我们不会,不然在宋祺上了你的

300l的7号灌肠液很快流入了膀胱,几乎听不见什么呻吟,都被德一吞进了肚子里。7号加足了姜汁和诱情剂,虽然体积不大,但在膀胱里也很有分量感,辛辣逼迫着不断有排尿的冲动,不过这很快被导尿管尽头的止流夹给打断了。

肉眼可见德一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膝盖也不那么安稳的跪在跪板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保持跪姿不变形,用手扒开后面的臀瓣,感受到炙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后穴里的嫩肉,仿佛炭火在灼烧。他知道自己是来替刑的,心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怨恨,反而很解脱,过去十九年了无意义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从何其安的角度往下望,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奴隶两只手臂已经忍不住的颤抖,指甲在臀肉上留下深红的印记,指尖泛出了死白色,用力过度的模样。

“一,谢谢主人赏赐!”仿佛是穷途末路的羊,在断崖前从嗓子里挤出悲鸣。一板子下去一点水都没放,狠狠打在了穴口,辛辣刺激的液体顺着瞬间紫红的褶皱淌了下来,如此惨状,跟着一连串的谢恩。

“停下来!!!停下!和他有什么关系!”每一板子,都打在了何其安的心房上。对何其安这种从小揣着良心过日子的普通人,由他而起的无妄之灾降临在他人身上时,内心的崩溃远比自身皮肉的痛楚来得更猛烈。

“这是取上好的松木打成的12寸长、半寸宽的薄木板,专用于责打穴口部位,通常……通常打至穴内液体全部流出为止。”卫之行暗自揣度两位少爷今天只是想以儆效尤并没有想把人打死的意思,修饰了一下措辞。

在一声声谢赏和闷哼声中,在透明色的液体混合着血液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到地上聚得越来越多时,何其安充满信念与良知的城墙终于坍塌了。

“求您!求您!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求求你们……”

“停下来!!!停下来!!!别打了!!!”

颤动的绳索,红色的酒液,被情欲与疼痛沾染的雪白身躯,在无助和绝望的呐喊声中显得更动人了。

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何其安啊,身陷囹圄却还妄图去救别人,格外迷人,格外令人……想要囚禁起来,据为己有。

高傲的贵族都是商人,只有利益才能打动他们。

“我错了,我……我不会逃了。”

一滴泪珠顺着雪白动人的身子划落到海面垫上摔成两瓣,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记,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木板落下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歇,宋时紧紧盯着何其安的眼睛:“再重复一遍?”

眼神空洞而麻木,何其安喃喃道:“我不会再逃了……不会了,不会再逃了。”从此将把整个身子都彻底地留在宋宅。

“乖孩子。”

宋祺本该是高兴的,却不由得有些烦躁,挥挥手让人退下去。

卫之行长舒一口气,拉着德一、德二、德三蹑手蹑脚地退下,生怕两位主少爷下一秒又变了主意,可怜了这帮孩子。

游戏室里一下子安静了,连灰死的心跳声都听不见了。

宋时从身后搂住了何其安打颤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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