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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红酒

 

宋祺选的这对乳夹前端是细密的锯齿形,被橡胶套紧紧地包裹着,不花点力气根本取不下来。宋时也不嫌麻烦,用刀沿着边直接把套子取了下来,半送不松地在大拇指指腹上试了试。

“嘶,还挺疼。”

锋利的锯齿一口咬在了何其安的乳尖上,在增敏剂的加持下,痛感尤其强烈。明明只是乳夹没有什么贯穿伤,疼痛的程度却一点都不比昨晚乳钉低。在夹上的瞬间,冷汗爬满了何其安的脑门,太阳穴的神经突突地跳。

另一边的乳夹用金属链连着,吊在乳头上,随着何其安的身体不断晃动,带来一阵阵坠感,但远比不上乳尖的刺激,何其安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呻吟。

宋祺命人送了瓶上好的红酒,仆人很懂事,低头盯着脚尖猫着腰小碎步把酒递给了宋祺,不敢对房间里的场面多看一眼。

“哥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开瓶好酒好好庆祝安安回来了。”宋祺拔开仆人已经用开瓶器旋出来的木塞,晃了晃瓶身,深吸一口气。

“是啊,还缺一个醒酒器。”

按摩棒被一下子抽了出来,凸起的点摩擦过前列腺,何其安敏感的身体险些迎来一个高潮,前端即使插着珠串仍然不听使唤地立了起来。细长的瓶颈慢慢探入了仍有些湿润的肠道,滑腻的恶心感让何其安忍不住呼出声,被两人前后夹击固定住了身子。

宋祺恶劣地把瓶口伸到了前列腺凸起的位置,托着瓶底慢慢抬高至四十五度,冰凉却带有灼热感的液体完完全全淋透了,搅和着肠液向身体深处滑去。

“唔……太冰了……太烫了……”毫无动弹余地的何其安感觉身体内部的异样让他抓狂,常温的液体对于炽热的肠道来说太凉,酒精在深处直接的挥发又有一种火辣辣的疼,如同姜汁一般。

“到底是什么感觉?”宋祺松了松手,拍拍屁股示意何其安夹紧,可是玻璃的瓶身和液体的沉重根本不是脆弱的后穴可以抗衡的,脱手还没几秒就歪歪扭扭地要砸向地板,又被宋祺狠狠地捅了回去,激起红色的液体在脆弱的肠道里翻出惊涛骇浪,何其安忍不住抓紧了手腕抵挡晃动,血肉模糊的手掌根蹭在右手手腕上,带着石子砂砾深入到皮肉里,疼得直哆嗦。

一会儿功夫,何其安的整个身子都粉透了,脸和耳朵尖红得格外厉害,醉得诱人,像一块草莓蛋糕。要不是宋祺昨晚已经饱餐一顿,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拆吃入腹。

快要倒到半瓶酒的时候何其安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起,许久没有经历过液体长期入侵的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佳,整个小腹在往下坠,若不是有酒瓶源源不断的液体堵佳,怕是早就……

宋祺停住了倾倒的动作,拿出一个有电机功能的肛塞。肛塞并不是很大,通体银色的金属制成,何其安满肚子酒的情况下要彻底夹紧却不是很容易。

“漏出一滴就把剩下半瓶都灌进去。”宋祺用警告地口吻抽出了酒瓶,看到那朵粉色的菊花沾染着红色的液体欲滴末滴的样子心下一动,把小小的肛塞塞了进去。

何其安浑身用尽夹紧了括约肌才堪堪不让糗事发生在这个干净的调教室里。他想并拢双腿借力,被绳子和束缚住了,惹得小腿肚差点痉挛。

宋时按了一下暗处的开关,随着移门的嗡嗡声,墙后露出来的隔板上挂了数十条鞭子。何其安被绑着不能挪动脖子,隐隐感受到身后沁出的寒意。

宋时先挑了一条散鞭,非常熟练地取了下来。散鞭被保养得油光发亮,每一条鞭尾都沁出光泽,随手甩了甩并不会发出响亮尖锐的破空声,受力均匀,极其适合热身。

何其安感觉背后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得绷紧全身迎接未知的疼痛。

“啪!”。

“不!!!不要!!!”何其安猛烈地晃动着手臂和腿,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几乎要磨破,连带着从大脚趾到小腿的一阵痉挛,肌肉不受控制的在皮下收缩。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们,凭着你家里那份完好的合同和这些,纸片。不过在那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为宋家的奴籍了,没有上诉的权利。

“你知道我们不是不能,你在赌我们不会,不然在宋祺上了你的

300l的7号灌肠液很快流入了膀胱,几乎听不见什么呻吟,都被德一吞进了肚子里。7号加足了姜汁和诱情剂,虽然体积不大,但在膀胱里也很有分量感,辛辣逼迫着不断有排尿的冲动,不过这很快被导尿管尽头的止流夹给打断了。

肉眼可见德一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膝盖也不那么安稳的跪在跪板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保持跪姿不变形,用手扒开后面的臀瓣,感受到炙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后穴里的嫩肉,仿佛炭火在灼烧。他知道自己是来替刑的,心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怨恨,反而很解脱,过去十九年了无意义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从何其安的角度往下望,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奴隶两只手臂已经忍不住的颤抖,指甲在臀肉上留下深红的印记,指尖泛出了死白色,用力过度的模样。

“一,谢谢主人赏赐!”仿佛是穷途末路的羊,在断崖前从嗓子里挤出悲鸣。一板子下去一点水都没放,狠狠打在了穴口,辛辣刺激的液体顺着瞬间紫红的褶皱淌了下来,如此惨状,跟着一连串的谢恩。

“停下来!!!停下!和他有什么关系!”每一板子,都打在了何其安的心房上。对何其安这种从小揣着良心过日子的普通人,由他而起的无妄之灾降临在他人身上时,内心的崩溃远比自身皮肉的痛楚来得更猛烈。

“这是取上好的松木打成的12寸长、半寸宽的薄木板,专用于责打穴口部位,通常……通常打至穴内液体全部流出为止。”卫之行暗自揣度两位少爷今天只是想以儆效尤并没有想把人打死的意思,修饰了一下措辞。

在一声声谢赏和闷哼声中,在透明色的液体混合着血液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到地上聚得越来越多时,何其安充满信念与良知的城墙终于坍塌了。

“求您!求您!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求求你们……”

“停下来!!!停下来!!!别打了!!!”

颤动的绳索,红色的酒液,被情欲与疼痛沾染的雪白身躯,在无助和绝望的呐喊声中显得更动人了。

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何其安啊,身陷囹圄却还妄图去救别人,格外迷人,格外令人……想要囚禁起来,据为己有。

高傲的贵族都是商人,只有利益才能打动他们。

“我错了,我……我不会逃了。”

一滴泪珠顺着雪白动人的身子划落到海面垫上摔成两瓣,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记,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木板落下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歇,宋时紧紧盯着何其安的眼睛:“再重复一遍?”

眼神空洞而麻木,何其安喃喃道:“我不会再逃了……不会了,不会再逃了。”从此将把整个身子都彻底地留在宋宅。

“乖孩子。”

宋祺本该是高兴的,却不由得有些烦躁,挥挥手让人退下去。

卫之行长舒一口气,拉着德一、德二、德三蹑手蹑脚地退下,生怕两位主少爷下一秒又变了主意,可怜了这帮孩子。

游戏室里一下子安静了,连灰死的心跳声都听不见了。

宋时从身后搂住了何其安打颤的身子,被吊起来的何其安踮着脚尖也比他矮上一小截,他能清晰得看到后脑勺发丝间滴下来的汗液,顺着颈窝滑过了脊柱,然后被酒红色的绳子吸收干净。他贪恋地在何其安的脖子后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从发梢末到肩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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