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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花園」覆滅的幻夢》4冰鋼琴與屋醬的「拉赫曼尼諾夫第三號鋼琴協奏曲」不只今晚接下來的日子妳也屬於我

 

「由我带你们到人类世界去吧!」屋酱说。

「就看一眼。」

「我们化作极光。」

屋酱收回冰结魔法,原本被冻住的小雪人和雪精灵也加入她的行列。

她施展魔法带着所有的小雪人和冰雄鹿升空。

她带着冰鸟和雪精灵在天上化作极光,为人类世界带来灿烂的光芒,却没有带来任何灾害。

屋酱所詮释的「拉赫曼尼诺夫第叁号钢琴协奏曲」在屋酱精彩的想像中结束了。

男人们这才发现自己听了一首如此伟大的乐曲。

那么坐在冰雕椅上弹了四十分鐘冰钢琴的屋酱怎么样了呢?

在跳蛋的加温下,垫了冰丝绸的冰雕椅如同雄鹿温暖的背部驮着她。只是屋酱仍是用自己近乎全裸的肌肤坐在冰丝绸上。她用自己的体热温暖冰丝绸,用自己的体热力抗会场冰冷的寒风。

演奏结束后,跳蛋不再啟动。但是屋酱仍压抑自己的呼吸,小心着不要吸入过多寒气。屋酱起身行礼。

台下爆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而屋酱迅速离去。

屋酱会去哪?

屋酱演奏成功后一向直奔后台。

然后扔下跳蛋回家。

但是今晚不一样。

因为叁百亿。

因为○○○社长今晚标下她。

那么屋酱该去哪?

这次不像上次演奏「天方夜谭」一样可以让社长等。

演奏「天方夜谭」那晚,社长并没有直接标下她。

那晚社长只是眼神向她示意。而且屋酱回到休息室里才收到礼物。

但是社长今晚不但标下她,还用叁百亿表明今晚一定要得到她。

叁百亿。

这不是屋酱所能想像的数目。

屋酱只知道这不是随便一个人都拿得出来的钱。她必需到社长房里一趟。否则花了这叁百亿的社长面子掛不住。

只见屋酱还夹着溼漉漉的跳蛋。她踩着玻璃高跟鞋就赶往社长的包厢。

今晚社长标下她。她是应该对社长表答感谢。

因为今晚长达四十分鐘的演奏不轻松,舞台上又寒冷。冰雕椅和冰钢琴又是近乎直接的接触她的身体。只要有一点小差错,屋酱就要进到男人房里接受男人惩罚。

但是社长标下她。就算她演奏失败,她今晚也不会落入别的男人手里。

这辈子只要有一个人上过她就好了,不需要再有第二个。

那就是○○○社长。

再加上社长塞给她的是干扰最小的跳蛋。用呼吸来当啟动条件,屋酱自己也能控制。

小小的「鸽子蛋」表面平滑,振动起来只会给坐在冰库里四十分鐘的屋酱小小的加温,而不会用过于刺激的振动去弄到她高潮、弄到她失误。

屋酱是该对社长表答感谢。

但是感谢的话到了屋酱傲娇的嘴边,说出来却变成:「我只是来听听看你想说什么。」

社长花了叁百亿标下屋酱。社长自然是有话要说。

可是社长先「上」再说。

他一把钳住屋酱的双手,就把屋酱按到墙上猛力抽插。

跳蛋被扔掉了。屋酱的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厚织蕾丝织成的窄裙不用脱,因为裙摆长度刚刚好。

而且跳蛋宝贝上台表演的时候是不穿内裤的。所以屋酱和其他的跳蛋宝贝一样,今晚没有穿。

社长毫不费力的一挺,就顶进去了。

社长的男根在屋酱体内舒张,戳得屋酱耳根发烫。

社长怎么可以这样?

屋酱想要反抗。

可是屋酱双手被钳,下身被社长牢牢钉在墙上。屋酱仅能用夹紧小穴的方式来反抗。

而且屋酱一夹就紧,只弄得插在里面的社长更舒服。

社长很满意今晚的屋酱。

满意她的一切。满意她的紧緻。满意她进房答谢的速度。

社长说:「你愈来愈像跳蛋宝贝了。」

「我!」

「我本来就是跳蛋宝贝!」

社长的话气得屋酱全身发抖,激得屋酱用尽全身力量大吼。

可是大吼过后,屋酱随即发现自己吼出来的话满是弱点。

她在社长的抽插下服软。

她在社长的抽插下差点掉下眼泪。

她本来不是跳蛋宝贝啊!

她本来是有父母疼爱的女儿啊!

如果不要学钢琴,她最亲爱的爸妈也不会因此而背债、因此而过劳,最后在她出国比赛回来后一起死在医院里。

屋酱的眼框里满是泪水。

她像无助的小女孩一样被社长拎起来,被社长钉在墙上抽插。

「多么棒的表情啊!」

社长一手拎着屋酱的双手,另一手还能空出来托起屋酱的下巴仔细端详。

对了,今晚还没亲到屋酱呢!

社长最喜欢接吻了。

社长给出轻柔一吻。可是屋酱把头一甩,避了开去。

就像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社长让她玩的游戏:「只要你同意我说的话,我们就接吻。」

现在屋酱把头甩到一边去,表明她不赞同社长说的话。

但是社长可开心了。

因为一和屋酱做,就让他想起和屋酱初夜时所品嚐的每一次接吻。

愉快到社长可以抽插她一整个晚上。

「啊?!」

「嗯啊???!」

屋酱被社长戳中了,因此忍不住娇喊。

可是社长到底想要说什么?屋酱的眼中带泪。

她只知道社长从来就没有惯着她。

社长还在抽插。

他才不管屋酱的眼泪是不是流不停,他只在乎屋酱在他的抽插之下会不会「去了」?

「去了」也没关係。有社长顶着她。有社长拎着她。

屋酱的双腿渐渐发软。她只能想办法忍住眼泪,让自己不要哭。

最后社长满足的射在里面。因为屋酱即便在这么不舒服的姿势下,仍然「去了」。

「够了吧?」屋酱知道社长射了。屋酱说:「我要回去了。」

「噢!」社长知道屋酱要走了。他终于说出今晚叫屋酱进房的目的:「我想让你教我两个侄女弹钢琴。」

但是讲这些话的时候社长依然插着她,而且把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

「一週签一次约如何?」

社长说:「没上『花园』演奏的日子就来教课。每週只教四天。中间休息叁天。」

「但是没事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包括每天晚上洗完澡后。」

「我已经把合约发给你的事务所了。明天就可以开始。」

社长终于松开手。

只是仍插着。

屋酱可以感觉到社长插在里面的男根有多大、又有怎样的反应。

社长是真的想要每天跟她做。

社长的邀约如同一记霹靂在屋酱头上炸开。

她清楚的想到一週七天要是每天都做,她的身体会被社长搞成什么样。

但是屋酱心里有某种疑惑被社长挑起了。

她想知道这个答案。

屋酱一向是这样。弄得这个邀约她不得不去。

而社长一向知道该如何让屋酱答应自己的要求。

那么就来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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