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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套上肚兜的小妈

 

是在外头睡了其他人,回来他就得把这小子阉了。

他闭嘴的原因不是怕江雪找别人,实在是……跟继子无理取闹听起来也太丢人了。

尽管这继子在床上把他操得说不出话,那也是继子啊。

“你把我解开。”他有些气闷,张口就要求道。

“怎么了?”

“我手腕疼。”杨敛说得理直气壮,江雪看着他连个红印子都没有的手腕,低笑了一声,但还是没有计较,将蜡烛又放下,轻轻一抽便给他解开了。

小妈虽说有点被惯坏了,但总比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强。江雪至今心有余悸,杨敛那段时间心如死灰的表现给他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现在小妈会哭会闹,反倒让他安心。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左右该滴的地方也滴得差不多了,此刻杨敛身上四处都是昨夜留下的指痕咬痕,两颗乳尖被蜡油封着,身上腿上也都是红痕,看起来当真被欺负惨了。

杨敛手臂刚被解开,就勾上了江雪的脖颈,屁股蹭了蹭,对准了江雪的阳具,只要腰向下一沉就能称心如意地吃到惦记了好久的东西。

只可惜,才刚吃进去了个头,江雪的手掌就托住了他的屁股,不让他继续。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我只是在治病,可没有要亵渎夫人的意思。”

杨敛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带着点羞耻开口问:“大夫,妾这是什么病?”

“夫人这是生了淫病了,夫人上次房事是在什么时候?”

杨敛拿不准江雪给他安排了什么人设,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试探性地问:“昨天?”

江雪拍了他屁股一下,杨敛吃痛,声音里带了几分可怜:“大夫,妾的外子已经有一月未曾垂怜于妾了。”

“外子?”江雪不满意了,用的力道比上次还大,杨敛白嫩的臀肉上浮出一个红红的掌印,咬着唇委屈吧啦地看着江雪,眼泪要掉不掉地垂在睫上。

江雪冷笑一声:“我怎么听说夫人现在府中是继子当家,您丈夫早就走了好几个月呢。”

杨敛立刻慌乱起来:“大夫您应该是弄错了吧,怎么会……”

“夫人后面这口骚穴渴得都快把我淹了,守寡的这几个月真的没有想过要勾引儿子?我可是听说令郎生得很是雄伟啊。”江雪暗示性地顶了顶胯,阳具又向里滑进一节,恰好擦过杨敛的骚处,他稀里糊涂地叫了一声,还在狡辩:“您误会了大夫,人伦有常,我怎么会勾引自己的儿子呢。”

“夫人要是旷了几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容易进去,一入就流了这么多水?夫人若是不明言,恐怕这病不好治啊。”

杨敛这才红着眼眶说:“大夫,妾也是被迫的,阿雪言若妾不从了他,他便要向外说是妾发骚主动勾引他……”

江雪听他翻旧账,将他又压倒在了床上,腰上用力狠狠贯穿了几下才道:“我瞧夫人这肉穴的确淫荡不堪,当真不是夫人勾引了令郎?”

杨敛好不容易被填满,双腿不自觉地勾住江雪劲瘦的腰,一边忍不住放声呻吟着,还要惦记着向“大夫”解释:“不……不是……哈啊……是阿雪强迫的……妾不是勾引继子的淫妇呜……”

“还敢狡辩!”江雪又是掐着腰用力顶弄了几下,“若不是你存心勾引继子,怎会生此淫病,现在反倒来吃外人鸡巴了。”

杨敛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眼神都痴痴傻傻了,还在口齿不清地狡辩道:“唔唔……大夫与我亡夫生得像……妾自然该把身子许了大夫的……怎么会是外人……”

江雪闻言大怒,没能先于江寒娶到杨敛一直是他的心结,杨敛还敢在被肏得痴傻的时候说出这种话,他不由得犯了疑心病,一手抓住杨敛涨硬的阳物底端,不让他释放出来,腰上更加使力地向深处凿,几乎把杨敛顶到了床头:“你这淫妇,难不成见到一个和你男人长得像的,就要巴巴地送逼过去草不成?”

“不是……呃啊啊……只有大夫……只有大夫才能肏妾……妾不喜欢那死鬼……早就只愿做大夫的牝狗了……阿雪……夫君……主人……”杨敛被肏得直翻白眼,什么话都往外说,腿软得勾不住江雪,还要努力扒着,只是没用好力,腿无力地往下滑,穴肉反倒又绞紧了些。

江雪被绞得头皮发麻,险些交代出来,捏了捏杨敛的腰侧:“主人生气了,小牝狗是不是该罚?”

杨敛若还剩一分理智,就能听出他明显的不安好心,可惜他的脑子已经被肏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顺着江雪说话,闻言痴痴地点头:“该罚的,主人。”

他刚说完,就觉得阳具顶端一阵灼痛,红色的烛泪不偏不倚地落在上面,直到积了厚厚的一层,完全堵住了他排精的通道。杨敛刚被肏进去的时候就想射了,先前是被江雪攥着,现在又被堵得死死的,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扯掉红蜡,好让自己不那么憋得难受。

“不许碰。”

杨玄骨子里的温顺让他立刻停下了手,转而抱着江雪哀哭讨饶:“主人……堵得好难受……让小狗射吧……”

江雪故意道:“什么射,小牝狗不是要撒尿吗?”

“不是……哈啊……小狗是想要射了……”

“胡说,”江雪打了他腰侧一下,“小牝狗哪里会射精,明明只会尿出来。”

“不是……”杨敛还在摇头,就算是被阿雪肏到管不住鸡巴胡乱喷尿,也有点太羞耻了。

“真的不是要尿出来?”

他反复强调着,杨敛本就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去相信耳畔的话,他今日本就没有小解过,小腹渐觉憋胀起来,江雪见他脸颊越来越红,伸手就要去撕烛泪,反倒被杨敛慌乱地按下:“阿雪……我……我不要撕掉了……”

“方才还要自己动手呢,怎么现在又不让了?小牝狗想一直带着?要不要我去找根棍子把它堵住?”

杨敛急得直哭:“不、不要……”

“那就揭下来。”江雪手指轻轻一捏一拉,就将那层烛泪撕了下来丢到一旁,随后便握住杨敛的腰,丝毫不讲技巧地在敏感处捣了几十下后,杨敛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在他肩颈,喷出来一股混着白浊的水液,随后江雪也不再隐忍,抵在他最深处射了出来。

“阿雪欺负我……”杨敛哭得哽咽,被继子玩到失禁这种事未免太过羞耻,他忍不住把责任全都推到江雪身上。

江雪不置一词,也不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就那么抱着他去了浴室。

杨敛是个很遵循礼法的人,尽管他对江寒毫无感情,和继子滚到一张床上也不觉得歉疚,但还是乖乖地宅在家里守孝,轻易不出家门。

江雪才不管死去的爹到底什么想法,正好是春天,找了机会就要拉着杨敛出去踏青,顺便让小妈履行承诺。

上次床上小妈亲口答应过自己,要让他在马背上弄,虽然自己最后食言了,但是杨敛是君子,君子就得言出必行。

江雪对杨敛兜售了一番自己的理论,果不其然,很快杨敛就败给了自己的道德感:“好嘛好嘛,那阿雪找个时间带我去。”

杨敛的本意是想再拖一拖,可惜在这种事情上江雪一向很积极,新的一天,他还在抱着被子一角睡得昏昏沉沉,就被江雪从床上挖起来梳洗打扮然后塞到了马车里。

“有这么着急吗,阿雪?”杨敛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他真的很困,江雪前几天从外面淘来了几本孤本,这些日子他都在没日没夜地看书,连江雪过来都不想多理,昨夜他又是点灯到了半夜,直到撑不住了才睡着。

江雪摸了摸鼻子,把小妈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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