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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卿哥哥的猫

 

“来人!备轿!”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郡王府的大门传出。

寒冬里等待生意的轿夫立刻迎了上来,轿夫们看见那名男子的怀里还搂着一人。

那被搂之人,竟是大病初愈的九王爷。

九王爷一直在推拒着对方的怀抱,看得出来他并不愿意上轿。可是对方却将他横着抱起,硬是将人塞进了轿子里去。

可能那些轿夫们看了觉得奇怪,以九王爷昔日的霸道和那绝世的武功为何斗不过此人。

正确答案,只有那些当事人自己知道。旁观者也只是好奇的,八卦了一秒钟而已。

轿中男子觉察怀里无言的九王爷,那对傲慢的美目之间,流露出困兽般别扭的眼神。

那男子浅笑地心想,距离上一次的出门,已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比起之前的生拉硬拽,这一次九王爷明显是老实多了。

那顶载着二人的轿子,停在了翰林院的门口。

从上面下来的九王爷,那是被对方横着抱下来的。

抱他的人,就是九王爷的义弟董仲卿。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放开我!”

“去课堂学习,练字,把你的手伤养好!听话!跟我进去!”

经过一番纠缠之后,无奈的九王爷,已经坐在了翰林院课堂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这个座位原本是属于萧太子的。

九王爷看了看窗外的景致,觉得有些冷,想要关起窗户。

他伸出手哆嗦了半天,还没触到那扇窗户,却感到一阵抽筋刺骨的痛。

他抽搐着无法自控的伤手,喘着气,苦笑了一声:“呵~真是废物!”

原本寒冷的身体,却被这勉强的运动痛出了一身汗。

突然颈后升起一个人影,挡住了那冬日里的阳光。

只听见吱呀的一声,那扇窗户被人关上了。

没等九王爷回头看,那人已经环抱住九王爷的身体,整个人贴了上来。

“会冷吗?我的小猫咪!”说出这话的竟然是九王爷的义弟董仲卿,他边说边把九王爷的手贴到嘴上亲吻起来。

“仲卿~这里是课堂!”九王爷想要提醒对方,纠正董仲卿不合时宜的语言和行为。

岂料,对方却将手迅速地移到了九王爷的胯下,伸进了褻裤之内,握着那还未苏醒的那话儿蹂躪了起来。

“嗯~~~~~~唔~~~~呃~~~~~~~~~~!”被人猥褻的九王爷,无奈地发出一声别扭的低吟。

只听见,那讲堂之内,上课的夫子有些揶揄地念到:“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徵于色,发于声…然后知生于忧患难与共,而死于安乐…”

视力就算再差的老师,也能照见后面那对“璧人”的小动作。

很明显地,夫子的心思已经不在讲课上了,他的文章念得狗屁不通,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小猫咪,你忘了?该叫我什么?”董仲卿说的话,伴随着手上的褻玩,成了一种听似温存,却实为强制的威胁。

“卿~哥~哥~,呃~~~~~~~~~嗯~~~~~~”九王爷这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叫得课堂里的同学们神魂颠倒,差点没从椅子上栽倒在地。

同学们都在窃窃私语,更不乏有人在互递纸条。

同坐最后一排的陆云海和赵世敬,又被这种撩人的画面,激得心神荡漾起来。

无心上课的赵世敬在纸上画起了图,被陆云海抢过去看,结果差点没让陆駙马,当场喷出鼻血。

原来赵世敬正在画九王爷和董仲卿的春宫图,画面上还表好了一行题目──《卿哥哥的猫》

看完成人漫画的陆云海,立刻捶打对方一拳骂道:“死变态~”

那赵世敬见课堂上的人们,都在嘻嘻唆唆地交头接耳,于是开始和他的死党陆云海,暗度陈仓了起来。

还没等这两个青春期的少年,开始攻入限制级的结界。

那九王爷喊出的一声“卿哥哥”,又激起了一番骚乱。

“呃~~~~~~卿哥哥~~~~不要~”伴随着九王爷刻意压低的呻吟,董仲卿立刻吻住了对方的嘴唇,将那声音压制在湿热的交缠之中。

同学们齐刷刷地看过去,盯向那声音的来源,目不转睛地观赏着劲爆的断袖春宫节目实况。

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所以正在互递纸条的少爷公子们的手,都纷纷转移了位置,让那张纸条自由落体地飘到了夫子的面前。

夫子捡起纸条,大声的念了出来:“致卿哥哥的猫,猫说的不是亲兄弟的亲,而是董仲卿的卿!出现这个卿哥哥的称谓,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生疏,哥哥代表插入的一方…”

夫子的脸都红了,不敢再往下宣读这赤裸裸的黄段子。

那么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义弟董仲卿居然能变成他九王爷的“卿哥哥”了呢?

这恐怕就要从那次,在陆王府二人受了伤之后的那天说起。

那天夜里,倒在郡王府门口的二人,被打更的家丁发现后,引起了不小的骚乱。

找郎中!找大夫!找御医!

王府里上上下下,乱成了滚油里的芝麻炸开了锅。

经过一番诊治之后,太医说董仲卿是皮外伤加上失血过多,伤势并无大碍。

太医给开了些药正要走,可是董仲卿立刻拉住对方,追问九王爷的情况。

太医只是哀叹地摇头,说出一番晴天霹靂的话:“恕老朽无能为力,九王爷的手掌伤及筋骨,他的武功已经废了,哎~”

这是寒冷的冬天,屋外飘着雪花。

可是房里的空气,却比外面的冰天冻地,更让人感到绝望。

董仲卿将九王爷的背靠在自己的胸前,他看着九王爷掌心里的深刻刀痕,眼睛里透出的不是怒火,而是汹涌而出的悲伤眼泪。

没有武功,无法使用内力的九王爷,他体内的彼岸花情毒立刻侵入了五脏六腑。

寒冷刺骨的冬日里,九王爷的身体却炙热滚烫了起来,仿佛就像是得了疫病般高烧不退。

不肖说,董仲卿为了让九王爷退烧,什么大夫都请了。

只可惜,所有的医者都说九王爷是中了奇毒无药可解。

这就是情毒,一旦发作了就会如此,只可惜董仲卿并不知道。

他傻傻地坐在床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九王爷,祈祷他能奇跡般地退烧,就这样坐着看着,就合上了眼睛睡着了。

夜里,他听见九王爷喊着萧太子的名字。

董仲卿醒了过来,正想要伸手去摸对方的额头测试温度,却被九王爷一口咬住了手指。

顾不得痛,再伸出手去摸那额头,还没触到对方。只见那九王爷的双腿,已经鉤到了自己的腰际。

九王爷两腿之间的那话儿隔着丝滑的褻裤,已在董仲卿的身上来回的摩挲蹭弄。

董仲卿尝试着,掰开了这鉤在自己身上的两条腿。

他低头用前额去碰九王爷的额头,看他是否退烧。

突然,九王爷睁开了眼睛,贴上了董仲卿的嘴唇。

吃惊的董仲卿居然没有抗拒,他张开了嘴巴,等着九王爷的舌头慢慢地进入自己的口中。

情毒的药性慢慢地弥漫,董仲卿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摸向对方的身体。

一瞬间,理智被淫狱的锁链拖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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