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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蝙蝠(17)

 

我正经的回答她:「现在的人,大家喜欢淡一点的!」(17)

她天真浪漫的回答:「吃着玩的!」

「嗯,」

我从她的腋下闻到幽幽的体香。

她知道我在闻香害羞的说:「有一种是红仁的!咸出油香!」

她的手揽着我的头。我说:「那种也好吃!」

我又说:「很香,明天煮稀饭来吃吧!」

她的小橘球快乐的颤动着:「好哇!」

天珠儿把冷气调到26度c,再吹个电风扇的。

英一倒是静静的坐在书桌上,她在看佛经。点着小檯灯。

因为我说:先看金刚经,多少懂了些,才来看楞严经。

我和阿玉没再说话,就睡下!

倒是她们,月圆圆跟天珠儿话比较多,好性情的!

夜深了,到处是冷气轰轰轰的声音。

有人是提出这样的警告:如果从早上十点就开冷气,一直开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多?一个月可能要付一万元的电费。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在冷气室中,我听不到花果掉落的声音?

因此不禁怀念起山间的自然的冷气!

鸟声,到处充满了鸟声;连山溪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那才是一种另类的幸福呢?

:观音法门

我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多,阿玉还睡得很熟,半张着口,一脸无助的模样,像溺水的人。

她今天要上班了。

她们还在地板上睡着,姿态很丑。三个女人!

像还未醒来的枝枒。

却找不到日婆?

我起来漱洗。回来,却被英一抱住了脚。

我蹲下来看她。

「几点了?」

「才六点多?再睡!」

我想不到她竟然伸手摸我的鸟,从我的四角裤的一边伸进去!并且,闭上眼睛,惊动着。

女人的素顏素态实在不大好看?有一种失去顏色的感觉,也就是尚未醒来的感觉。由于我一动也不动的,保持原来的姿态,所以她玩了一下就害羞的伸了出来,背对着我不再说话。女人!女人!多么奇怪的动物!

女人想撒娇,撒撒娇吧?

心不踏实?

我去书桌整理了一下,今天股市的功课。

然后去点香供佛。

并且整理行阴第三魔。四种颠倒。﹙老柏火箭船出品﹚

楞严经,五十魔篇。

佛说:「又在定中,诸善男子,坚凝正心,魔不得便,穷生类生,找到了本元之地,观彼本元幽清,常扰动元,是一个充沛的能量,像一汪潭水,流波荡荡中,自性这个东西,正在细细密密的微颤。

于自他中起计度者?

是人堕入四颠倒见,一分无常,一分常论。

一者:是人观妙明心,遍十方界,湛然以为是一究竟神我存在着。

从是则计度着:有一个我遍十方,凝明不动,一切眾生,于我心中,自生自死。则我心性,名之为常,彼生灭者?真无常性。

二者:是人不观其心,遍观十方,恆河沙之国土,见劫坏处,空无一物名为究竟,是无常种性!劫不坏处,名究竟常。

三者:是人别观我心,精细微密,犹如微尘,流转十方,性无移改,能令此身,即生即灭,其不坏性,名我性常。一切生死从我流出,名无常性。

四者:是人知想阴尽,见行阴流出,行阴常流,计为常性,色受想等,今已灭尽,名无常性。

由此计度,一分无常,一分常的缘故,堕落外道,惑菩提性,是则名为第三外道,一分常论。」

南师父说:「当然,以常、无常来区分行阴的幽隐,则也可以说:幽则常隐者无常,这种粗浅的分析法算什么?行,不也行行止止?进五退二,进二退五的!怎能分它常与无常呢?」

无师父说:「观自性,则在恆常之中,自已在那里细细密密的自律的跳动着。

只有外来的潮流,才有来去生灭的无常相。这样的分法则找不到更深的理路了!」

阿师父说:「我常是不成立的!我心中之物无常,也不成立!

二十岁时的记忆依然常在不变!怎么说心中之物无常?

我,在我爱我执的我所有的放不下之中,痛苦奔流,怎算是常呢?」

弥师父说:「劫有成住坏空,劫坏以后则空,是坏无常?还是空无常?

生住不坏为常,常中又有生灭,算什么常?」

陀师父说:「我性常,非我,是我中的自性真如!这中间,没有我的色彩存在?

物性无常,各有各的自性,自性即常!

所以这样的区隔不对!」

佛师父说:「四分别心是粗法,不是般若?

四句法是粗法!

一与异之区隔是粗法!

俱生与不俱生是宿命论!

常与无常是粗法!

有与无也是粗法!」﹙老柏火箭船出品﹚

我说:「一切相不可取,如如不动!」

发现有人在厨房工作,是日婆。

他轻轻哼着歌。

我从书桌前的椅子站起来,去看他。

笑着说:「这个时间,你不是都在睡觉吗?」

「我们聊了一个晚上,淑丽刚回去睡,我则趁着精神还好,来作早餐!我还没睡呢?」

「你们聊些什么?」

「聊她的遭遇,给阿母画封面和插图,成为小说家,加入这个家,勾引师父不成,被日天使那个,也就一边念书,一边写小说,照顾老阿妈了!

她劝我也写网路小说。

反正不会退稿,有个地方发表!也有机会得到收入!

写得好,阿母可以为我出版。」

「好哇!」

「师父,我应该不是一个可以静下来打字的人?」

「喔?」

一夜没睡,他脸色苍白,却硬庚着!

大学毕业了,淑丽好像也没有出去找工作?依然写稿,照顾母亲。过着自己想过的自由的日子!

感觉上她好像并不存在似的?

也很少再看我一眼了!

「你弄好早点去休息!」

「好的!师父。」

享用着日婆作的早餐,我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个荷包蛋、一片吐司。

然后,去客厅坐着,准备开盘了!

写小说的人对于行阴是空的的看法,十分明瞭。有一个景今天感动自己,放在心上,不马上白描出来,一久,胸有成竹,可以用心画出来,或写出来!但是竹不长在里面!却可以活耀在画布,文字间。

这就是异熟,行阴幽隐之妙。

要用无为无形的境界去思维。

只要给它时间,餵它素材,自然而然,可以流泻而出,如月光一般。

跃然纸上!

不假方便,自然心开!

行阴幽隐无跡可寻,自然天成,这是经验之谈,心经验囉!

也就是说,是言语断处,是心行止地,是无法形容,是看不到行止的东西!

你且不要理它!

就对了!

它自然圆成。

有一个条件,就是不以生灭心去观此定!

否则煮沙不能成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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