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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扩张得差不多,晏初将人仰面翻转,抓住两条细白的长腿,随手抓了一个安全套拆开,套在已经涨大的肉棒上,就缓缓地将龟头推进那处小穴。
前面最为粗壮的伞头是最难进的,即便是已经做了充分的扩张,但进入时仍然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乖,放松。”晏初俯下身去亲言逍的眉眼和唇瓣,一只手尽量抚弄着他的肉茎,使其放松臀瓣的肌肉,然后身下却不容拒绝地将肉棒推进深处,每行进一分就会得到亲密的吻落在身上。
言逍斯哈斯哈地喘着粗气,感受到小穴被性具一点一点涨满,溢出的呻吟被他的亲吻吞进去,唇舌纠缠,而后被人抓住腿根,直接贯穿。看圕請至リ渞髮棢詀:r&120212;&120114;sh&120114;w&120114;&9462;&120200;&245;&120054;
肉棒还未完全吞没,还露出一小截在两人的结合处,言逍已经泪眼汪汪地看着晏初,柔软的腰肢来回摇晃,不肯再吞进去,说着太粗太大吃不下的话。
这副样子引得人心软,却也滋生出几分想要狠狠蹂躏的心思。
那便也不强求,毕竟是两人在一起的第一次做爱。晏初将言逍的两条腿架在臂弯里,开始缓慢的抽插。
紧致高热的小穴让他想要用力地插进言逍的最深处,却硬生生地忍住,怕他有几分不舒服,只能先用九浅一深的插法使其适应。
感受到身下爱人已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晏初才开始大开大合地猛干,每每触碰到小穴内那处较为软嫩的敏感区时,总要用龟头狠狠地戳刺,引得言逍颤抖着身子,将淫穴咬得更紧,结合处被捣成白沫,湿了两人的大腿。
室内的温度更高,春色弥漫,极致的快乐在言逍的身体里蔓延,猝不及防,自己的肉茎也被晏初捉住,粗粝而又略带薄茧的手掌有技巧地撸动。
一边小穴的敏感区被戳刺,一边肉棒被人抚弄,这样的双重刺激很快就让言逍达到了高潮,而后呜咽着发出低低的喊声。
“嗯…想……想射了。啊……”言逍痉挛着射出一股一股白浓的精液,打在晏初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沿着肌理流下来,色情而又淫荡。
肉体的碰撞声让人脸红,身下的爱人还在一抽一抽地高潮,眼角眉梢都带着高潮后的愉悦,晏初感受到肉茎被一缩一放地吮吸着,他俯下身与他十指相扣,用自己的力度开始撞击。
灼热的欲望攀至顶峰,他吻着言逍发红的眼角,诱哄他叫出声。
“叫我的名字,嗯?”
言逍被那力度弄得微痛中带着极致的舒爽,听到这话,不由得也抓紧了手指,难耐地喊道。
“晏……晏初。啊,别,别插那,啊。”
“换一个叫,亲密点。”晏初故意坏心眼地伸出一只手去拧他的乳头,引发他又一阵的呻吟。
“呜……哥哥,老公……别揉了。”快感之下迫使言逍不得不屈服,什么哥哥,老公统统从他嘴里喊出,有种淫荡的可爱。
果然,晏初被他的一句老公刺激到,肉棒在他体内跳动几下,而后,又与他紧紧手指相扣,关节紧握,射出滚烫的一股又一股精液,即便是隔着保险套,也烫的小穴一缩一缩,讨好似的吮吸着微软的肉茎。
一场漫长的性爱下来,两人皆浑身发汗,缠在一起不肯动弹。
晏初将肉棒抽出,把盛满精液的保险套打了个结,扔在一旁,抱住言逍亲吻。
此时已是深夜,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一切隔绝,屋内地暖的温度与窗外的寒冷空气形成反差,让人只想舒服地躺在床上,可是床单上那一块又一块暧昧的水渍又显示着这场性爱有多激烈。
言逍累的不想动,却被晏初一把抱起,而后两人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掀开一点窗帘的缝隙去看外面的雪。
言逍窝在晏初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哈欠,而后看到巨大的雪花飘落,又眼神发亮,将脸庞贴在玻璃上去看雪。
下雪天做爱,果然是个享受的美事。
晏初从背后吻着他线条优美的肩胛骨,伸手去抚摸他柔软的短发,像是在摸猫猫头。言逍扭头去看他,柔柔地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角,而后翘起布满了指痕的屁股,掰开一点红肿粉嫩的小穴,引诱他。
“哥哥,操我。”他伸出一点鲜红的舌尖,舔舔发干的嘴唇,甜腻腻地故意做出这副天真的淫荡模样。
晏初被青年这副样子激得肉茎挺立,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言逍的屁股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刚刚还说吃不下了,现在又发浪。”
幸好这副样子只让自己看到,若是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错失了他,现在早就不知道悔恨到哪去。
他又从一旁的盒子里拆开了一个套,而后捞起言逍的一条腿,从后直接进入发软而又湿淋淋的小穴,肉棒直接全根没入。
那里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性爱,早就对这根肉棒熟悉地打开甬道,接纳下一场鞭挞。
不同于上一场的温柔疼惜,言逍感受到那根粗壮的肉茎直接贯穿到底,干的他眼前发黑,伏在玻璃窗上,哀哀叫唤,扭着腰去适应这样的大家伙。
他隐隐发觉晏初在性事上有着几分霸道和暴力感,与他温柔有礼的性格截然不同,巨大的反差感让言逍被操得愈发神志不清,只能软着腰被人从后面狠狠插入,干到最深处。
“你说,现在拉开窗帘,别人会不会看到你这副求人操的发浪模样。”晏初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激得言逍紧张地瑟缩了一下。
“不要……不要拉开。”
但晏初脑子里全是他刚刚那副求操的脸庞,假装作势将半边窗帘拉开。言逍大惊,要伸手去拉住,却被晏初捉住手,狠狠地肏弄了几下。
羞耻感和刺激感让言逍紧紧绞住了后穴里的肉棒,逼得晏初不得不掰开他的臀瓣,用力地冲撞了几下。
“呜……轻点。啊,顶到了。”
言逍呻吟着去推拒身后的人,两只手却被晏初一把抓住,抵在头顶,迫使他将腰压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方便那根肉茎进入得更深。
接二连叁的高潮拍打在言逍的每个身体部位里,脑海一片空白,汗水从额角滴落,顺着下颌线,落在地板上,与结合处流下的淫水融合在一起。
“不行,嗯……要,要到了。你……你摸摸它。”言逍手被按住,只能难耐地用勃起的阴茎去蹭布料柔软的窗帘,却发现难以到达射精的程度,就扭头去求他抚弄前面。
晏初从善如流地空出一只手去抚慰他的肉茎,看到他的模样便知要达到高潮,就加快了腰腹挺动的力度去戳刺小穴内那块软肉,然后用手去抚弄他的马眼和肉棒,粗粝厚实的指腹不断摩擦那敏感的出精口。
言逍受不住这刺激,身体剧烈颤动着到达高潮,精水射在窗帘上,濡湿了一片。
晏初掰着他的脸深吻着,也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然后没多久便抵住深处,掐着他的腰射在里面。
隔着安全套并不会让精液流在里面,这也是作为一个优秀的同性伴侣应该做到的第一条规矩,不要让爱人跟自己做爱后身体不舒服。
言逍失神地软倒在晏初怀里,得到了他温柔的一个吻后,就被他抱着站起来,来到了淋浴间。
做爱后已经是接近凌晨的一两点,躺在温暖的浴缸里,言逍昏昏欲睡,长途奔波后的疲惫和两场极耗精力的性爱后,他的身体叫嚣着休息。
“先别睡,我把床单换好,去床上睡。”晏初将言逍的身子清洗干净后,将人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