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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かずX太宰治 媎弟骨科)

 

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かずX太宰治 媎弟骨科)

工作日的上午,横滨市中心一栋五层高的独栋建筑物内,咖啡和新烤制面包的香气四溢,位于四楼的武装侦探社如往常一般热闹。

除却总是行踪不定的太宰治和提前打过招呼会晚到的宫泽贤治,大家熟稔地交流着手上的案子和最近的新闻。

不久前,武侦社最大谜团太宰治过去的职业究竟是什么,得到了最终揭秘。黑手党这个和武侦社处处针锋相对的词汇,安在太宰治身上真是又违和又再合适不过。然而一个问题之后,是无数个新问题。

是什么将曾经的太宰引上了黑手党的道路?太宰先生又为什么离开黑手党?以太宰治的才能,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为何愿意放他去做自己的敌人?

诸多问题困扰着对伙伴充满好奇的大家,而什么都知道的幼稚鬼侦探江户川乱步则噘起嘴巴拒绝回答。

这时候,有着开朗笑容的宫泽贤治从门外走来,拿着一只白色信封径直走到太宰治的座位前。中岛敦好奇地跟在他的身后,一向认真仔细的国木田推了推眼镜,直接询问宫泽贤治这信封的来历。

不知道。宫泽贤治睁着那双澄澈的大眼睛,指向门外,刚才在门口碰到了港黑的人,她让我帮忙交给太宰先生。

在场众人一下紧张起来,国木田继续追问对方的长相特征。

不会是什么新型炸弹吧?一拆开就会爆炸的那种。谷崎直美担忧地说。鉴于港黑那独特的异能力构成,大家接连表达了认同。

那我们要现在拆开吗?总是焦虑的中岛敦问,私自拆太宰先生的信件是不是不太好?

武侦社成员们你一眼我一语,讨论得有来有回,最终是沉稳的国木田拍板,决定代替太宰先行拆开。

如果是普通信件的话就放回去,如果有危险的话立刻通知太宰。国木田说道,他将拆信的任务交给能够变成白虎的中岛敦,毕竟他来到武侦社的入社试验也与此有关,综合大家的能力来看,有再生功能的他最适合这项工作不过。

中岛敦慎重地接过白色信封,刘海下渗出细密地汗珠,他抿着嘴巴,小心又专注地捏拢信封,未封口的信封立刻鼓成筒状,张开一个大口,但谢天谢地,无事发生。

中岛敦出了口气,然后加倍认真地将信封口朝下倒转。

什么也没有?

众人这么想着的时候,一张比信封还要小的纸制品,突然艰难地掉了出来,众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中岛敦条件反射地哇哇大叫着跳开,而那张卡纸轻飘飘地落在了胡桃色桌面上。

谁也不敢首先去碰触,背面朝上的相纸还印有LOGO,泛黄的色彩昭示着这张照片已有些年头。与谢野晶子主动去做那个尝试的人,将相片翻到正面。

诶?看到画面上的内容,所有人都默契地发出了疑问语气词。

这是什么中岛敦捏着相片一角把它拿起来,她们轮流察看这张来历不明的相片,轮到直美的时候,她开心地叫了一声:我知道了!

她指着画面上的两个小孩,尤其是左边那个穿蓝色儿童服的孩子:这是小时候的太宰先生吧?

直美这么一说,大家确实觉得那张平静而阴森的可爱脸庞与太宰治有几分相像。

那旁边这个呢?宫泽贤治出声提问,他指着右边那个抱着兔子玩偶穿嫩黄色儿童服的孩子,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呢。

众人顿时心下一惊,因为两个儿童的表情、气质相差太远,所以大家都下意识地忽略了她们完全像是复制品的事实。像太宰治的孩子牵着另个与他完全一样的孩子的手,两个孩子一个沉静一个胆小地望向镜头。

是太宰先生的媎妹兄弟吗?大家再次小声地讨论起来。

国木田将照片塞回信封中,放在太宰治办公桌成堆的文件最上层,一锤定音:等太宰回来就知道了。

哼着自编自创的曲子,迟到的太宰治推开武侦的大门,没有先回自己的桌子,他优哉游哉地去茶水角冲泡咖啡。金属的勺子在瓷质咖啡杯中叮当作响,太宰治一屁股坐到会客沙发上,小口地吹散水面上的雾气。

啊、太宰先生。从社长的办公室出来,中岛敦例行地同太宰治问好,待走到太宰面前,他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夸张拐角道:对了!今天早上有港黑的人给您送来了一张照片。

太宰治的动作一顿,中岛敦无所察觉,依旧自顾自地讲着之前大家的遭遇。

放下咖啡杯,杯子和磁碟碰撞,发出脆响。太宰治抬起脸,罕见地没有笑容:你们看过了吗?

是、没错,对不起我们以为跟在起身回自己座位的太宰治身后,中岛敦紧张不已,一个劲儿地解释她们为什么会那么做。

接完电话的国木田没来得及指责太宰治为什么又迟到,就见他只看了一眼桌上的相片,立刻抓住中岛敦的肩膀,问他信是什么时候送到的,送信的人长什么样子。仿佛拿到消息的下一秒他就会冲出门外。

中岛敦有些被吓到,哆哆嗦嗦地指着宫泽贤治的位置:是早些时候前辈带回来的,他说送信的女人穿着一身黑,是我们见过的港黑的人,现在应该已经走远了。

这样啊转眼间,太宰治已恢复了正常,那股吓人的压迫感消失,他笑眯眯地说那就没办法了。

紧张地观察着此处的大家都松了口气,各自回到座位上坐下,太宰治也不例外,一如平时没有形象地随意瘫在椅子上,翻动照片下厚厚的文件堆。

好奇的直美确定无事后,凑了过来:太宰先生?

嗯?太宰治放松地应道。

那个蓝色衣服的孩子是您吧?旁边那个嫩黄色衣服的孩子是谁呢?您的姊妹吗?

翻动资料的手停下,太宰治维持着笑意:不是。

那是谁?直美凑得更近了,而太宰治不慌不忙地将那张照片拿出来,面对着直美指给她看,他的手指停在穿蓝衣服的孩子身上:这个不是我。指尖滑动,指向了旁边一脸怯懦的孩子身上:

这个才是我哦。

诶?直美惊讶地眨眨眼,问,那另一个呢?

太宰治的脸上浮现难以言说的、真挚又苦涩的微笑,他张口:

媎媎。

在世界上还没有太宰治之前,就有了太宰治的媎媎。

间隔数分钟,两个婴儿呱呱坠地,产妇苍白着脸,虚弱地躺在木床上。丈夫和客人们在走廊大声庆祝,佣人忙着更换脏污的织物,房间里只留下了母亲和她的两个孩子。

婴儿们并排躺在摇篮中,乖巧地依偎着彼此。

母亲抱着先降临的女孩说:从此以后你就是媎媎,你要好好照顾治,直至死亡将你们分离。于是,先生的成了媎媎。母亲又对后出现的男孩说:从此以后你就是太宰治,你要永远尊敬爱护你的媎媎。于是,后生的就成了弟弟。

此处无需提及女孩的真名实姓。自太宰治出生后,所有人都以他称呼别人的方式称呼她们,父亲是父亲,母亲是母亲,媎媎就是媎媎。

媎媎先太宰治一步看到这个世界,亦先他一步开口说话、直立行走,这被众人看作能成为合格媎媎的象征,太宰治也不负众望,说出口的第一个词汇,就是媎媎。

出生时,媎媎较太宰治的体型稍小,太宰治较媎媎的体质稍弱,但很快地,两个孩子几乎长成了一个,个子、体重、长相分毫不差,唯有佣人为她们换上的不同颜色的衣物能帮助区分。

但是,随着她们长大,这一点也被用来捉弄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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