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3接客后在厕所现学现卖
喝,外婆精心挑选了诸多药材放进去,在灶上煨了好几个小时,鸡肉都脱骨了,一抿就化。
如果那只鸡还活着,可能就会像是许芳菲这样咯咯咯地笑。
我记得它是很神气的,大概是知道自己和那些被豢养来下蛋吃肉的鸡不一样,是一只比较高贵的宠物鸡,因此它总是飞上飞下,喜欢站在很高的位置。
而我喜欢痴痴地看着它。
因为这件事,岑北山似乎骂过我白痴。
这也是他自己说的,岑北山很喜欢对我讲一些我早就不记得的往事,来展示他曾经对我抱有的深绝的恶意,但大多数我都不记得,因此听完后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现在想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突然回忆起了被他按在村口空地上揍的感觉,说不清是疼痛多一点还是难堪多一点,竟然有些想哭的冲动。
但我才不哭。
我爬起来,在岑北山床头柜东翻西翻,摸出了我上次放在这儿的那盒巧克力。孟婕没骗我,真的是高级货,拆开盒子之后,里面飘出浓郁的苦甜香气。
精致的小爱心,外面裹着金箔纸,咬开之后是有些馥郁的酒香。
我连吃了三颗,打了个嗝,感觉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在我准备拆第四颗的时候岑北山进来了。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洗发水的味道冲散了空气里的酒心巧克力的香气。
“刷了牙还吃东西?”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过来,挨着我在床上坐着。
我捻了一颗喂到他嘴边,他躲了一下,我很坚持,又往前递了递,他撩起眼皮看我一眼,凑过来张嘴咬住了。
我的手指从他齿关划过,有些湿热,还有些尖锐的疼痛。
岑北山的牙像狗牙。岑北山像狗一样。
“都吃了,怎么还不开心?”他把我捞到怀里坐在他腿上,低下头问我,“怎么这么不高兴?”
酒精总归有些刺激性,我的舌根有些发痛,低声问,“你们在外面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放屁。”
我忍不住用词粗鲁起来,平时这时候岑北山一定要对我动手的,他自己天天凶巴巴的,还不准我对他说脏话,真是霸权。
但是他偶尔也会像现在一样,不太在意我的用词。
他看我的表情,故意说,
“好吧,妈说要我和许芳菲赶快结婚生个大胖小子。”
“怎么可能!”
岑北山笑了一下,捏住我的脸,力气很大,疼得我眼圈都红了。
“说什么你都不信,你好难伺候啊。”
我咬着牙,“还不是因为你一直骗我!”
他脸上的笑意渐淡,声音里藏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信号,“我骗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