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炖灵车爆炒(结肠 逆 流血表现)
,顶撞柔软的软肉肠腔,引得青年的叫喊声量又再大了一些,臀间吞吃又滑出的动作加快,然后物事随着进出的幅度又埋进更深处。
“啊嗯啊哈啊好棒要死了太大”青年的脸颊红潮一片,俊朗脸庞显得迷醉,他的眼瞳朝后涣散,很明显地一副浪荡的模样。
起伏交合的幅度使得床铺跟随律动摇晃,蜷缩起来的脚趾忍耐不住地踩着柔软的床被,年长男人的伤口流出更多的血,隐约能从血洞看见红嫩的肉或者是内脏什么的,但是青年已经食髓知味,管不了那么多,他趴伏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沾染着血迹的唇咬住一副烦躁颓靡神情的男人。
唇齿贴合间,舌尖勾扯着纠缠再翻搅,黏湿的唾液和被青年咬破唇的血液混合,青年仿佛野性的兽类饥渴焦急地吮吸男人的唇舌,伸长舌尖去舔弄丝滑的口腔。
容貌保养得堪称艳丽的年长男人心想:“真是够了,只不过是蛮不讲理又不听话的狗竟然也能使事态糟糕到这种地步”
然后青年的红舌又被扯起蔑视笑意的男人给勾着舌推回口内,那根柔韧的舌钻进青年的喉咙深处,使得对方耐受不住地呛咳着,男人舔舐过深喉的柔红喉腔,又卷缠着青年的舌不让对方好过,十足恶意地展现着控制欲。
“咕嗬哈啊唔嗯呜”青年攥紧手中的床被,眼神迷茫,沉沦进欲望里,腿脚忍耐地发抖起来。
臀间含咬的物事深入地挖掘着柔嫩敏感的粘膜部分,由于坐下的姿势更深入地碾磨着微微张开缝隙的弯曲软口,那里是发颤地渗出肠液的结肠,几乎深得让青年只能溢出叫唤的呻吟。
青年的动作有力而迅猛,他如捕食般压制着受伤的年长男人,摆动的翘臀前后摇晃,使得物事侵犯柔嫩肠穴的幅度愈来愈大,滑腻嫩红的粘膜紧紧地包裹着粗硬又长驱直入的物事,敏感的软肉被碾磨顶压,使得青年的小腹鼓起相当轮廓的一小部分。
淌流着奶白液体的性器贴着身下男人的健壮腹肌,嫩白的前端吐出一小股接着一小股的液体,青年喘息着,他的身躯撑在爱梅特赛尔克肩膀,唾液滴沥在男人的颈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被贯穿的时候就已经攀登上顶峰了。
尽管虚弱得无法挣脱青年的压制,爱梅特赛尔克清醒而敏锐的神智也已经搞清楚目前的情况,住在他隔壁的房客趁着没有监视系统,在夜晚袭击他并且还强迫他发生性行为,如若不是亲身体会这种离谱的事情,他想必会讽刺地说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离奇事件。
在治安良好的现今时代,还会发生这种事情除了是发疯的怪物导致的以外,几乎没有别的可能性。
年长男人哀叹吐出一口气,源源不绝的快感和腰腹的刀伤疼痛一并扭曲着他的脸庞,他阴霾地想着,眼前的青年的确称得上是愚蠢的怪物了。
时间回到被困电梯的这一刻,男人仍然掐紧着青年的脖颈,他神色不愉。
“可是之后我把你送到医院了,那时候你还没有死。”青年讨好地试图辩解,他麦色的脸庞下巴处有一道细小的刀痕。
爱梅特赛尔克翘起唇,笑意十分危险又美艳,像即将咬食注入毒液进猎物里的食人花。他的指甲变得尖利细长,黑漆漆的指甲戳进青年的颈肉,说道:“只是,那时候。因为得不到及时治疗而死的那会,你早就逃得没影了。”
“喔,是这样。”青年错愕地睁圆眼睛,发出恍如事情超出预料外的声音。他感到头皮发麻,身躯越往后贴着电梯墙身,脖颈处就越被指甲戳进,划出皮肉被割开的血线。
“你不是想杀我偿命吧”青年感到喉咙岌岌可危,他的双手搭上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试图让男人钳制他的动作放松。
“就算杀掉你,也不能让我重新活过来,”年长的男人嗤笑,他斜看着青年,目光轻蔑:“起码目前来说还有你补救的机会,我只需要你赶在火化前把那具尸体带回来。”
“然后你就可以还魂重生了?”青年不敢置信道,接着被阴沉脸色的男人摁回电梯墙面,男人贴在他耳旁冷冷地呵笑出声。
“不然呢,”爱梅特赛尔克嗔怪道,他松开青年,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我本来就不是人类,我还要夸奖你挑选得真是漂亮极了。如果不是的话,像你这样愚笨的小子早就被绳之于法。”
青年怔愣在原地,手捂住发疼的脖颈,他回道:“那我能不能再要些奖励?”
爱梅特赛尔克饶有兴味地笑出声,他勾过青年的下巴,引诱似的舌尖顶着下齿拖长声调道:“想得真美好,既然你提出这个条件我当然会满足你——才怪!”
爱梅特赛尔克厌烦地瞧着青年,他扯起瑰丽又恶念的笑威胁道:“做不到的话,你这具脆弱的身体就归我了,至于你只能被困在电梯里永远都出不去!你这个惹人讨厌的家伙。”
青年的鼻腔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安静地听完男人的威胁,心里奇妙地没有恐惧也没有害怕,反而是被蛊惑般充满各种其它下流的欲望。
“我会帮你找回尸体的只是你能再和我做爱吗?”
浑然不觉自己有多奇怪的青年问出这句话,而爱梅特赛尔克稍显困惑而讶异地望着他,终于忍不住摇头摆手道:“你到底算了,随便你。只要把身体带回来给我就好。”
end
幽深偏僻的深夜里,装载着不同仪器和道具的车辆停在废弃的住宅区里,轰隆的引擎声停止,四周变得异常安静,寒冷的空气使得青年呼出的气息带起几团白雾。
这片地带曾经风和日丽,被称作虚幻的亚马乌罗提,然而现在只剩余残坏破败的瓦砾和空无一人的高楼大厦。
扭转设备的开关,头戴黑色帽子的青年调整仪器,收拾行囊,带上摄像机和温度探测仪,他这次的目的是证实这片被谣传闹鬼的地方究竟有没有真实的灵异现象。
破旧完整的门,狭窄黑暗的走廊,坏掉的灯泡和倒在桌面的瓶瓶罐罐,青年的心底有些不安,但依旧咬牙在建筑里四处环绕寻找有否诡异的迹象。
手表发出滴答的声响,他听见一阵呼气的声响,步伐走在拐角时手电筒忽然熄灯,四周陷入寂静的黑暗,青年吞了口唾液,等眼睛适应无光的环境以后,他目睹大厅的前方有巨大的黑影,像是戴着兜帽。
墙壁不知何时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面具,腥红发黑的、破碎不堪的,猛然间,青年的腿脚被柔软的手臂似的物体绊倒,他摔倒在地,脚踝被一股力量拖拽着朝最阴森空无的上锁房间而去。
“啊——可恶!”青年抓取相机,朝后方连续拍摄几张照片,腿脚拼命踢踹挣扎起来,结果他被狠狠地扯摔到门前,侧额鼓起红肿的淤青。听不清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他依稀听见本该无人的地方传来模糊的谈话声:“我们”、“还在这里别”、“有人好怕”、“清理他拥抱他欢迎害怕”
青年迅速收拾心情,迫切地跑到门口,却发觉大门已经紧闭上锁,即使再怎么拉扯撞击也纹丝不动。设备显示的温度骤降,青年冷得身体都在发抖,已经是犹如冬天般的零下六、七度,恍惚间自己所在的是冰冻柜,他心想得想办法逃出去。
正在找寻锤子或者撬棍试图离开的青年,转悠着来到厨房翻箱倒柜,等他从蹲姿转换到站立时,他的背后瞟到乌黑朦胧的、正在不停摇晃的诡异男人,他戴着白色面具,眼睛的部分只剩余两个虚无的空洞。
“你不应来到这”诡异高挺的黑影男人身着长袍,戴着兜帽,他伸出手,浓稠的黑色浆液牵扯丝线地掉落在地面,形成小水泊:“家回家你”
青年浑身僵硬,被黑影男人挡住逃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