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炖灵车爆炒(结肠 逆 流血表现)
而过道只有一条,他被对方不断逼着迫近,这黑影挥舞着手臂,即将要碰触到他的时候,突然间,空洞的眼睛流出血红的水流,口中发出惊恐的尖啸。
“啊啊啊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是谁是你——!!!”
灯光忽明忽暗,青年的手电筒失灵,还在拍摄的相机被幽灵般的黑影挥拍撞到墙壁,他的躯体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束缚着悬浮在半空,渐渐地感到全身肌肉和骨骼嘎吱作响。
青年发不出声音,被勒紧吊在半空,曾经学过的武术毫无用武之地,他抓挠着面前诡异发声的乌黑男人,脖颈和腰身都逐渐浮现出紫黑的手指淤痕,窒息感让他无法做出太大的挣扎幅度。
“救救命求你、救我”
在危难关头,青年仿佛看见窗外有实体的人影,对方不知为何只是站在那注视着这一切,但那究竟是不是“人”,他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思考,只顾着朝这类似最后一根稻草的存在呼救。
“够了吧,这小鬼也没什么好看的。”
玻璃碎裂成锋利的碎片,一阵疾风吹向室内,漆黑浓郁的紫雾飘荡在废弃的整间房里,恍如不成形的门扉,在这其中伸出人形的轮廓,旋转飘浮的雾气裹挟住人影,将他吸收入内。
青年似乎听见不冷不热的几声嗤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突然轻松,捉住他不放的诡异兜帽男人消失无踪,他趴伏在地,呛咳出不少眼泪唾液。
等仰起脸时,目睹的是挂着红色狰狞面具,面色不虞的男人,他的发丝半白不黑,眼圈浮现青黑的痕迹,貌似轮廓深邃的眼影显得艳丽诱人,唇边荡着虚伪的一勾,似看着好戏。
“谁叫你半夜闯进这里,难道你被人甩了吗?我见过不少人过来自寻短见。”他的眼旁有些皱纹,圆润下垂的眼角显得俏皮可亲,然而说出的话语讥讽又不留情。
“你是什么?”
青年捂住脖颈,先是忍耐着疼痛没作声,接着镇定地问男人的身份,但怎么想男人都不像是正常的“人”,因为他的下半身好像雾气般朦胧虚幻,偶尔还有几根粗大可怖的影子倒映在墙壁,就像是一只深海里爬出来的巨型章鱼。
“我嘛,想也知道,我当然不可能是人类。你看出来了吧。”男人露出和善的微笑,他叉着腰,指了指青年:“名字的话倒是无所谓告诉你,我叫爱梅特赛尔克。至于你呢,是不是也该以示尊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
“我是”
然而还没待青年说话,爱梅特赛尔克已经伸展一根触手将他扯近,双方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这只有着许多触腕的非人类偏着头,神情从饶有趣味到突然阴沉不快,也不过是短短刹那间。
“算了,当我没说。”爱梅特赛尔克不耐烦地咋舌,环绕四周的触腕低垂下去,伸出的触腕将青年推开几步,他抱起手臂,眼神陡然变得晦涩反感:“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什么意思他怎么回事”
青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想到之前也有人来过这座废墟区,不由得问道:“你说之前也有人来过,那些人呢?”
“是嘛,你很想知道?这样的话,跟我过来,记得别乱走。”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摆了摆手,耷拉着腰背移向远处:“不然我懒得救你;每当胸腔被炸裂,内脏流淌的姿态就像是涌流的喷涌;每当心脏被贯穿,肋骨的折损就像是白纸写满的爱欲。
陶醉在被杀害的快感之中,我的躯体,我的精神,我的欲望都在这种食髓知味的体验忘我地流连。
"只是想要这样做,就当作对我能力的挑战。另外,我也很想你了。"我咳嗽着说出这句话,肩膀的伤口被男人的拇指摁压进去。
咕噜冒出血泡的肉糜被压回贯穿的伤口里,鲜红的血沾染白手套,疼痛万分的反馈使得我压抑地咬紧牙关。
然而爽快的痛楚令我血脉喷张,心底亢奋起来,擂鼓的心跳不受我控制,唾液沿着唇边滴落。
我瞪着爱梅特赛尔克,咬牙切齿地拧眉,而男人则露出语带讽刺的笑意。
"哈,你的谎言真够拙劣的。"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背轻拍我咬牙的侧脸,他捏起我的下颚,血色的汁液溅落在我的白牙。
他保养得瑰丽的脸庞近在咫尺,眼眶的青黑和皱纹清楚可见,男人蔑视地瞥了我一眼。
"难道大英雄不是自找罪受地上瘾了,故意讨我的打吗?啊真是麻烦,为什么我非得满足你这种小子,奉陪你不入流的嗜好。"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有。"尽管否认,我自知这句辩白有多么无力,忍不住咧开嘴笑得肆意。
在男人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里,我丑陋的欲望仿佛无所遁形,如他所说,实际上的“英雄”或者和得意忘形的怪物没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大英雄起码懂得坦率直言的道理。"
爱梅特赛尔克的膝盖已经顶上我的两腿之间,碾压着挺立鼓起的裤子布料。他暧昧旖旎地勾起唇,伸出红舌在我的唇边舔舐,宛如一只试探我躯体的大型俏猫。
我耐受不住地喘息出声,男人的唇贴向我肩膀的创伤,舌尖勾连着糜烂的遭到魔法贯穿的皮肉。嫩红的皮肉被柔软的舌面所抚弄,血液也被吮吸进年长男人的口齿间。
刺痒发疼的感受传到脑髓,我倒吸一口气,吞咽叫喊的微弱声音,从喉咙溢出止不住的闷哼。
野性兽类似的蓝瞳注视着身前的爱梅特赛尔克,我忍耐着痛楚和令人发抖的快意,将右手的巨剑再次抬高,想插进男人的胸腹造成伤害。
"莫名其妙,连这时候都想做没用的事。"爱梅特赛尔克掐紧我的脖颈,他反手缴械了我的巨剑,"哐咚"地让其掉落在地。
"我打不过你,那随你怎么杀我。我只有一件事想知道,"我呛咳着说,毫不掩饰自己渴望更强烈刺激的本性:"你到底答不答应和我做爱。"
"这层窗户纸捅破以后就没趣味了。你只需要记住,与其和你这种小子纠缠不清,我是相当乐意回家睡个觉。"
爱梅特赛尔克掐住我脖颈的力道越来越强,我控制不住地胡乱挣扎,窒息感翻腾涌起,喉管被掐紧的痛楚让我眼白上翻,嘴里发出"嗬"声的气音。
"再见了,惹人讨厌的大英雄。"爱梅特赛尔克俯身在我耳旁轻声念道,仿佛在和爱人诉说最后的情意绵绵:"何况,答不答应什么的,你压根不在乎吧。"
脖颈被收拢的痛楚强烈,我的舌尖不受控地伸出,唾液从唇边滑落,腿脚使不出力地踢踹挣扎。
我整个人被爱梅特赛尔克抬举在半空,只听见“咔嚓”地一声,筋骨如清脆的水晶裂开般断折。
血红色铺天盖地,眼球布满遭到残酷对待的血丝,临死前是发不出喊声的,待宰的凶兽只能在窒息的快意和疼痛里承受自找的恶果。
“哈啊哈啊好糟糕”
巨大的冲击使得脑神经绷紧,痛觉的反馈一如既往地真实无比,我猛地从装置的水缸里坐起,拔掉正在注射输液的药剂针头。
撑在水缸边缘,我感到头脑阵阵刺痛,荡开的疼意像被层层荆棘扎穿似的,我不住地喘着气,眼睛发红。
反呕的清液洒落在地面,身体不由自主浑身发抖,喉咙痉挛地抽痛。
我握紧拳头闭上眼睛,那股窒息的痛楚依稀还在。这是游戏内死亡,精神遭到重击后的副作用。
像做爱般激烈的疼痛行为,的确,我非常喜爱它,甚至如同上瘾,尝试过后食髓知味,完全沉迷陷入这种被害的体会。
尽管爱梅特赛尔克说过他不喜欢无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