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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流水的赏赐流进珠阙宫,后宫众人直叹沈皇后的御上之术。

皇上一来后宫就在轿撵里一路到珠阙宫,若非皇后宫中的下人更是难得窥见皇上一眼。

御花园的海棠开得茂盛,熬夜批完折子的皇上上午邀皇后来品茶赏花,下午开得正旺的海棠便入了中宫。

负责送海棠花的抹香吃了沈皇后给她的茶,便告退复命了。

路上低着头快步走的粗布宫女撞到了她,四下无人,抹香也不欲纠缠。

几枚碎银却落在她的袖上,照理说抹香是瞧不上宫女们给她塞得银子的,可她定睛一看,那似乎是皇后身边唯一呆的久些的宫女,但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向来不爱操心后宫事宜的皇上发配进了浣衣局。

“抹香姐姐,好姐姐能帮奴婢在皇上面前提点提点几句,奴婢只想离开浣衣局,抹香姐姐的恩情奴婢永世难忘。”

叫归儿的宫女被连日的劳作压的精神恍惚,塞给她的碎银还是体温的温热。

如今惊落是皇上派去在皇后娘娘身边暗中监视保护的暗卫,流鸢和朔光则是皇上身边的人,抹香收了碎银,叹气着说会帮对方美言几句。

皇后娘娘也回了珠阙宫,皇上的心情日渐变好,见案牍上的奏折越来越少,抹香也终于大着胆子道了一句。

“奴婢刚刚路过浣衣局,归儿姑娘找上了奴婢”

“你想帮她说话?”池越曦拿起墨毡,侧着身子看向抹香。

“她对主子有异心,”她又拿着朱笔写下一笔,坐起身体看向抹香,“不忠。”

“奴婢知错了!”几乎是刚一听到厉声她就跪了下去,磕着脑袋不敢抬头。

“哼”对底下人不能一味苛待,在抹香跪下后她便缓了音色,“那个归儿欲要站在朕身边,既然她找你,明日就让内务府司主管常青送她出宫。”

“起来罢,一会去天守阁。”

天守阁的那位乃是当年辅佐皇上登基的国师大人,抹香一一记下。

上次皇上去天守阁,那位国师大人以皇上衣冠不正而拒见皇上,扫了皇上的颜面不说,亦是仗着恩宠而骄。

而今日去天守阁的随行多了一人。

沈家子,沈弥。

沈少将军年幼,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身量修挺,策马来到宫门,一路引来不少大着胆子望怯的目光。

“小国舅大人安好。”抹香欠身行礼。

“陛下,臣到了。”躬身施礼的节池越曦并未免给沈家子,眉眼绝绝的皇上只是短暂的应声,便示意抹香给沈弥带路。

天守阁的那位日日夜夜念着她的小将军,身为仁慈的皇帝,池越曦不介意让她们见一面。

气派轩昂的古塔坐落在东方,紫气萦绕塔上,踏过数不清的台阶,大气不喘一下的皇上和沈家子一前一后地站着天守阁口。

负责扫地通报的内人低眉顺眼地放下扫帚,请安后便进去通报。

抹香带着一干宫女跟着,走到最后,甚至跟不上皇上的脚力。

“陛下今日到来,未曾远迎——”絮絮念的说辞从国师大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显得不那么真诚,池越曦轻轻皱眉。

沈少将军却闻到了异常熟悉的气味,像是在记忆的哪一处闻过一般。

“参见国师大人——”沈弥单膝跪地,铿声道。

楚泠的视线软了几许,这池越曦倒也知道将她的好女郎带来。

沈弥被留在天守阁外,神色渐凝的皇上还是很吓人的,半真半假的问答最终由楚泠打破了二人虚与委蛇的对话。

“陛下可是有事要问阿泠?”抹香倾完茶,便在皇上的暗示下也走了出去,檀木茶桌对坐的二人各怀心事,楚泠心里念着外面的小将军,索性开门见山道。

“朕的皇后”池越曦隆起眉,闺房之事她鲜少谈及,没成想如今倒要对楚泠说这番话。

“想要让朕生子。”

楚泠抿下的一口茶尚未咽下,闻言茶水喷了一桌。

皇上的面色也转瞬沉下,楚泠忍住笑,右手翻着掐算,倒是真让她算出些什么。

只是算着算着,看向皇上的目光也越发捉摸不透。

“陛下命中确有一女,命格极贵,天出祥瑞,年少成龙,可堪”楚泠褪去血色的面容苍白,唇齿间呼出冷气。

缺一门的业因着皇上更强的业力所在而暂且消散,楚泠不敢多言,“那就生。”

好一个那就生。

纯阳内力温暖霸道,公事公办的沈少将军往她体内源源不断地输送气。

“少将军”楚泠的声音低哑粘软,躺在席塌上的身体越发冰冷,“脐下三寸”

她将沈少将军的手指自肩上缓缓拉到身下

“冷——”

每晚都是阿池在身边看着她浸药浴,池水中的药材气味各异,她依阿池说的,已禁淫许久。

那节小芽也似泡胀,比初见大了些许,然身为天下之主的皇上良久不宣,沈宁宴亦不敢放肆。

白日她要读医书,试药,并未想到那等事;夜深阿池在她身边沉沉地睡着,沈宁晏大着胆子想要疏解一番,刚解开亵裤就会看到阿池深深的眼瞳,沈宁晏只好完全断了这门心思。

这次的药浴疗效旨在能让她身体强健,精力充沛,重振雌风。

等到重阳大宴那天,她定要让阿池看看自己的厉害。

大宴的前三天中宫便拿到了宫中几十位绣娘为皇后定制的凤袍,由黄金与红色的丝绸制成,袍身上绣有凤凰、龙、牡丹的图案众多。

端庄而优雅,朱红的绛唇为她面无表情的姿容上添了不少潋滟,软轿相依,拨开轿面的皇上唇角早已勾起,一步便跃进了轿。

“起——”

“阿池~”怕被外人听见的声音压的沉稳,沈宁晏靠着皇上的肩,“下面有东西”

她也是怕,整个身子往池越曦身上塌。

昨夜阿池睡得早,药浴的成效也极好,她翻来覆去地抱着阿池,终是耐不住地蹭弄起来。

睡眠极浅的阿池自然罚了她,不让她拿出体内含着的玉势,是以上轿前都是靠软布兜着才不会掉,坐在软榻上,温润的软玉反而进的更深。

繁密的宫装难解,池越曦左眼微跳。

自从长出那样的东西,沈宁晏越发黏她,她暇着眼看她的好皇后发骚,却仍不一语。

胆子极大的沈宁宴见她不主动,捉起阿池掩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来。

“阿池,里面好难受”原本冷淡的音色变得磨人粘牙,沈宁晏闭眼靠在池越曦的肩上,眼睫微颤,“帮人家拿拿出来”

沈宁晏着实大胆,连称谓都自作主张地变了。

瞧着心上人似厉非严的瞪了她一眼,又认命地单膝跪在轿内。

“腿分开些。”池越曦着手解起沈宁晏的宫装下摆。

她解自己的衣裳不熟练,可解沈宁晏的凤袍却有不少心得。

撩开裙摆,解起平安扣来,雪白的里衣下那截小腿纤细,还不待她褪去沈宁晏的里衣,肩上就压了对方的腿。

“哪里又痒了?”池越曦挑眉,不轻不重地拍上皇后的脚踝。

“玉太深了”红着脸摇头的人不像作假,倒是真的难受,泪花溢出点了红妆的眼尾,一派的风流妩媚。

沈宁晏!她呼吸一重,手下几乎是没轻没重地撕开纯白的里衣,撕成小儿袴装。

“啊呀”腿间一凉,沈宁晏也跟着低呼一声。

那截手指粗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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