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就走了和其他有什么关系
叫,选择了报警。
出警来得不算慢,但站在房门外的盘问却尤其缓慢,闪烁的红蓝灯光透过楼道墙的砖砌镂空映在林乐芒的侧脸上,左右几户人家亮起了灯,有人隔着铁栅栏门悄悄望着,最后警察还是半信半疑地联系居委联系房东后叫来了锁匠。林乐芒的脑袋在卸锁的动静里钝钝地痛,她顾不上楼梯栏杆覆着的厚灰,用手紧紧攥着,剥落的铁锈在掌心碎成粉,嵌进肌肤纹理,粗糙的摩擦感提醒着她保持清醒。门锁卸掉后锁舌被轻易地拨回,拍击了无数回的房门终于在眼前洞开,门厅的灯没亮,但所有人都看见一道悬空的狭长影子被内室的灯光投射在面前的地上。
林乐芒的手一松,后退了两步,发软的双腿失去支撑,跌倒在地,她仰头想要看清,昏暗却迅速吞噬了意识,眼中最后一秒的映像是长方形门洞里被分割成两半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