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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涂药/被窥视/剧情/正宫出场】

 

燕三吩咐:“你先转过身去。”

燕三压下心中的遗憾,应声转过身去了。

不再蠕动的木藤让这块草甸显得安静,木灵领域静谧无声,只有地上的人类时不时克制不住的喘息。

取出第一颗卵蛋时不算困难,卵蛋只是被被软肉吸住,轻轻剥开两侧的软肉,那卵蛋便落下去,发出“啵”一声轻响,被堵住的蜜液也随之流下,把表面浇上一层水光,从穴中牵出一根银丝。

那一声轻响在燕三耳中轻轻搔弄,他轻轻吞咽一下。

第二颗虽然埋得不深,祁珩从腹部表面的凸起轻轻剐赶,将那颗卵蛋弄到穴口,但此时每剐一下,那卵蛋都让穴口张开一下,被压迫充血肿大的花蒂被牵动,拉扯出难耐的快感,而祁珩一松手,那卵蛋又缩了回去,反复两次,祁珩再也忍受不住,狠下心,用力剐赶,那卵蛋狠狠碾过花穴和花蒂,落了下去,又是一声水声……

“呃啊……”

燕三闭眼低头,忍耐着想要转头的欲望。

随着两次折磨过去,祁珩腰腹的肌肉已经在反复的紧绷中失力,第三颗卵蛋已经到穴口,却迟迟出不去,下唇被咬得发白,额上凝出汗珠,呻吟却还是泄了出去。

燕三再也忍受不住,开口声音也哑了:“祁大人,属下可以帮您。”

好在这时候两人都没心思在意这个,祁珩似乎终于放弃了,声音含着喑哑与疲惫:“也…好……来……”

燕三转身,眼前的景象他此生难忘,祁珩匀称完美的躯体平躺横陈,脸微微偏过,神情不是之前药效那种迷蒙的情欲,而是清醒的克制,却勾起人内心最深处的施虐欲,修长的双腿微微打开,微勃的阴茎也溢出液体,艳红的穴口仿佛被凌虐到合不上,在微微翕张,里面隐约可以看见雪白的卵蛋,树冠撒下的光碎落在祁珩身上,在水光潋滟处反射出最亮的星点。

燕三重重吞咽了一下,在祁珩身边蹲下来,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圆卵凸起的下腹。

“这……这么轻,不行。”祁珩皱眉提醒。

燕三背对着他的脸,闭了闭眼,回道:“祁大人如果想快点结束,可能要吃点苦头。”

祁珩之前自己弄已经知道这“苦头”,于是说:“我知道,你……快点,别管我。”

燕三盯着手下光白的腹部,不再说话,开始轻轻剐赶,他心里仿佛生出心魔——这是最后一次。他的动作从一板一眼的剐赶,到原地转圈揉弄,到大力搓揉,祁珩刚开始还闭目忍耐,直到也再也分不清卵蛋在哪里滚动,穴口的碾磨一轮接着一轮,一个接着一个,他睁眼恍惚地想:有那么…多……吗?但祁珩自己不知道有多少个,看燕三脸上表情严肃认真,只得任由燕三动作。

看着祁珩慢慢失焦的双眼,燕三眼神仿佛带上不忍,手下却更加放肆,恶意地搓揉卵蛋,甚至有一次将出了一半的卵蛋又嗯回穴中。

“呃……咳呃…………呃啊……!”

“啊…………哈…………啊啊——”花蒂被反复压迫。

“啊……不…………”

“不要……了……不要…………”

祁珩越发难以忍耐,低哑的嗓音开始求饶。

燕三恍若不闻,拖长了时间将几个树籽挤出,卵蛋盈满水光,落地后被草丛包进地下,无影无踪,燕三想,这样也好,他不会发现。待到最后一个也出来只还有一点留在穴口时,燕三心中的遗憾放到最大,伸手拧了一把颤抖的花蒂——

“啊啊啊…………”

祁珩浑身一颤,缝中喷出一大股水,花穴猛烈收缩把最后一颗卵排出体外,眼中炸开绿光,充满生机的绿光缓慢明灭,星点绿光从虹膜中绽开又闭合,燕三定定看着这绿光,仿佛明白了什么,如斯……美妙。

待到祁珩清醒过来的时候,已回到马车上,靠在车壁上,下面垫着中衣,上面盖着外袍。他喉咙干渴,刚想起身找水,燕三掀起车帘进来,看他醒了,放下手中的碗,低声道:“祁大人,喝点水吧。”

“多谢。”祁珩坐起身喝水,感受到喉咙的干燥消解了不少。

燕三看着他衣袍滑落肌肉匀称的上半身,眼神偏过。

“大人已经醒了,我们何时出发回程?”

祁珩虽然有点疲惫,但体力恢复了不少了,如果有危险应该能应付,他无可无不可,“你定吧。”

燕三点头,“已经过去五个时辰了,线下正是早晨,可以赶路。”

祁珩点点头,不再多言。

燕三出去赶车。

马车甫一启动,祁珩就意识到不对,他身下那还没长出多久的软肉缝短时间内经受了两次事故,现在内壁肿胀撑开肉缝,体外也不复一开始的平整,两侧微微肿起仿佛唇瓣,马车的颠簸让内壁也磋磨,外唇也在布料上摩擦,时不时遇上大石还会不小心让布料被吃进穴里去,祁珩强忍了半个时辰,他时不时掐诀清理,下身还是不一会儿就湿得一塌糊涂。

“燕三,停车。”祁珩喊住驾车的人,燕三停了车,回头掀开车帘低头询问“祁大人……什么事。”

祁珩在车内,无暇注意燕三奇怪的停顿。他半闭着眼,眉头紧锁,薄唇紧抿,原本就锋利的眼显得危险,眼尾却飘上了红,“我有些不适,先停一下。”

燕三神情恍然,垂眸道公事公办:“属下之前忘了,大人那处伤了,马车颠簸,确实不妥。属下平日受伤不少,对各种伤也了解。属下大人上药,今日修养一段时间,很快就能恢复,不会耽误太多。”

祁珩听他医者般公事公办的态度,暗忖自己也不该讳疾忌医,又想到燕三之前屡次帮了自己,自己也不应忸怩,误了行程,答应道:“好,按你说的。”

祁珩取出药膏递给燕三,问他:“我该怎样?”

燕三平静到刻意地回复:“车上狭窄,请大人下车来吧。”

祁珩道好,起身准备取出干净衣物穿上,燕三提醒道:“大人不必如此,只是上药,披上外袍即可。”

祁珩于是只披上外袍,车外从上是草地,下了车梯去,才发现车停之处草木高的有半人多高,祁珩外袍下的身体光裸,下体也无遮挡,花缝又微翕,被草尖一扫又扫到里面去了,祁珩僵住,燕三却仿佛没有发现般,指着马车前辕,“大人躺着或者趴着都能上药。”

祁珩沉默看着这个选择题,身下的草被风吹吹拂着搔刮他闭合不了的花缝,察觉到下身好像又要开始流水,不再犹豫他趴了上去,马车前辕很矮,他用手撑着才不必屈膝,但这样他的外袍前襟垂下,无任何遮挡,各类草尖又开始搔刮他的阴茎,祁珩皱眉,这还在忍耐范围内。

燕三将外袍下摆堆在祁珩的劲腰上定定地看着这一幕,就如同那天看到的一样……修长匀称的双腿,腿间被蹂躏过闭合不了的殷红的缝穴,那根如他梦里一般无二带给他无上满足感的阴茎……他呼吸急促起来,抬起祁珩地的右膝盖放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肉缝翕张得更开——一切都和那天看到的一样,那天无边春色他用一只眼睛作为代价,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治好了眼珠却故意留下了伤疤,而今天他骗到这幕光景……如此轻易。

而且,他还有亲自上手的权利。

他伸出一根手指挖出一块药膏,从缝前划到缝后,如同撩拨,再将脂膏揉进去,反复按揉,一根手指……再加一根手指……又抽出手指在花蒂上划圈,好像挑逗够了才带着脂膏揉上去,反复搓按。

这片草地上方没有太多树冠遮挡,良好的光线让燕三得以好好看清这口被他掌控着的穴,祁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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