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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涂药/被窥视/剧情/正宫出场】

 

的花穴不比正常的逼穴,没有内唇,缝口只有稍微鼓胀的外缘形似外唇,又嫩,三指好像已是普通状态的极限,祁珩清醒之下他不敢尝试,但可见之前那卵蛋给这嫩穴的折磨有多大。

手指带着药脂反复深深浅浅搔刮,流连于花蒂,但并不重按,燕三觉得他甚至能比祁珩更早感受到狭缝深处即将溢出的温度更高的汁液。

祁珩隐隐觉得不妥的时候,不知是药脂还是他自己的汁水已经向下滴落。他难耐地发问:“你……在做什么?”

燕三无动于衷:“上药自当如此,按大人当日那涂法,许多地方都漏过去了”

祁珩一僵,对燕三现在明晃晃地告诉他那日他上药的时候对方在看不知该做何反应,对方的手指依旧如常在花缝深浅搅弄揉按……他不知道这是否应当如此,但对方确实是比自己精通药理……已经到了这一步,祁珩只能认可了这个说法,艰难压抑着上药似乎不该有的声音。

燕三看着他失神瞪大时炸开浅蓝光芒的眼睛,脊背划过一道战栗,和手中的热流一起确认了一个事实——他又被指奸到潮吹了。

祁珩听燕三说已经好了的时候,已经高潮了两轮。

第一次潮吹的时候,燕三说他水出得太多会影响药效,又取了一块药涂揉了一次,到后来祁珩已经无心去管了,数次哑声催促只想赶快结束,又吹了一次,才被放过。

祁珩被扶上了车,很快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的时候,或许是药脂被揉开吸收得很好,消肿效果上佳。他唤了燕三,准备吩咐回程。却在看见燕三的脸时顿住,之前那眉骨眼窝深重可怖的疤痕已经消掉。燕三见他视线,语气如常道:“属下伤势也已经好全,可以出发了。”

祁珩猜不透他想法,也不打算深究,只道好。

马车驶上回程,一路无话。

——

振明城,皇城。

一辆马车风尘仆仆,停在国师府门前。白延已收到消息在门口等了片刻,见马车停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拨开车帘,车内的人看到他,似有些惊讶,“不轶。”

“你还想看到谁?”白延语带调笑。

“没有,”祁珩低声道,“只是觉得国师大人应当公事繁忙才对。”

白延也不说自己忙不忙,亲自把他从车上接下来,上下观察了一下,没发现什么,问道:“燕三传信说你们遇到木龙脉化灵,被困受伤,待伤好些才回来,现下怎么样了?”

祁珩听出他的关心,回道:“不用担心,已好全了。”

看他状态不错,白延也放松下来,引他向府中走去“走吧,先进去再说。”

两人并肩走进大门,燕三看着祁珩微侧过头听白延说话,又低声回了句什么,身形没入国师府高瓦深檐下飘金的帘,燕三在这里护卫几十年,却突然觉得这座府邸有点陌生了,他像从云端慢慢地、却不可抑制地坠落,如今终于轻轻触到了地上的现实。

他垂眸,和以往并无不同地驾车往侧门去了。

门内的两人走到堂内坐下,白延给他倒了杯茶示意他先润润喉,看他喝了,才开口问道:“此行可有收获?”

祁珩摇了摇头,“至少从龙脉灵力上看,一切正常,甚至木灵化灵的领域灵流也很顺畅,力量精纯,只是……有些躁动。”

白延捕捉到一点信息,问道:“灵流?化灵领域,灵力受压制,你如何感受判断?”

祁珩听闻,直接取出他的灯盘,递给白延,告诉他上面组合凝聚的九道阵法,“如此一来,只需要一点灵力,即可观物。”

“琢之的阵法,看一次惊艳一次,我望尘莫及。”

白延看着手里的灯盘,心绪颇为复杂,九道阵法刻入此精巧的盘,精妙绝伦,他从未听闻世间能有这等奇工,祁珩在阵法一道,可谓不世出的天才,他本以为祁珩去探查也查不出什么,但对方的阵法太过机巧,说不定下次真能发现点什么……不能再让他去。

祁珩觉得他夸得有点夸张了,白延布阵能量强大稳定,加之金属的锋锐,护城大阵保护了这城许多年,回道:“各有所长罢了,在剑道之上,不轶胜过我许多。”

白延看向祁珩的眸子,深灰的眼眸好像又漾起一点笑意,让他心中微痒,却还是平静说:“灵脉化灵危险,况且化灵领域里可能也查不出什么,琢之先在城中修养,我派多点人去铺开从外围探查。”

祁珩想了想觉得这样更稳妥,白延这个朋友真的非常可靠,他感激地开口:“不轶,谢……”

白延抬手按住他的唇:“琢之忘了吗?”

祁珩反应过来,摇了摇头示意没忘,也不再说谢。

白延手指被对方刚喝了茶,还浸湿的柔软嘴唇蹭了蹭,定了定神,才克制住把手指伸更进去的危险想法,收回了手。

接下来几日,祁珩就住在国师府,有时候出门转转,许多时候待在府中,白延出门两日,回府整理了一下就去找祁珩,发现他在书桌前,认真写画。

白延先轻轻敲门,祁珩抬头见是他,点头示意他进来。

白延便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祁珩不介意他看,“一些新的阵法,一些以前的改进。”

“你要……开宗立派?还是?”白延不解。

祁珩摇头道:“给你的。”

“我要这些做什么?你在阵法上比我强多了。”

“备……不时之需吧。”

白延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步上前,钳住祁珩的手腕,“你要走?”

祁珩微微一愣,手腕上的力量大得惊人,他有些吃痛,但先开口解释:“不,还不走。”

白延听得明白。现在不走,以后呢?那裂缝在一日,他就一日不可安定。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暴虐,松开祁珩,也不管那手腕上浮起的红,兀自温和一笑:“我明白了。”

祁珩看他笑得有异,安抚道:“这次不同,我灵力现在对天外气息的压制力足够,只要解决新裂缝问题我可以不留在封印。”

白延眨了眨眼,知道祁珩不会骗自己,还是又确认一遍:“此话当真?”

“当真。”

白延看着祁珩坐在书桌前,日光从窗户照进来,把屋内屋外切割得更彻底,他们两个在屋内一方静谧的天地,如果今后的日子都是这样,那也不错,他想。

他拉起祁珩,“那不急于一时,我们出去走走。”

祁珩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好。”

两人并肩走出书房一段路,白延皱了皱眉,问祁珩:“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祁珩不明所以,他什么都没闻到,“什么味道?”

“一股……香味,”白延四下观察,“方才书房中也有,但我以为是纸墨味,出来倒反而更明显了。”

祁珩还是摇摇头。

白延突然凑近祁珩的脖颈,嗅了嗅,突然的凑近让祁珩僵了僵,正欲后退,却听白延说:“别动。”

祁珩止住动作,任他施为。

待到白延确认了那若有若无的幽香是从祁珩身体上发出的,退开一步说:“有点类似于莲香。”

祁珩点头,不知如何接话,白延却没再说什么,哪有这么妖孽的莲香,只会勾人,不让清心。

下一个突变发生在几天后。

这天祁珩和白延在庭中演练剑招,祁珩的剑招凌厉逼人,攻有余守不足,不过这也是他防守用术诀阵法更加顺手。两人也不真刀真枪,在大榕树下,比划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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